对于这种比自己优秀的女人出现,繁莜心里多少有点不舒服,她不知道是该继续回答面试官的问题,还是站在一边听乔慕一的指指点点。
这时Alice走了过来,调节因乔慕一的出现而引起的骚乱,她没有任何的谄媚,依旧不卑不亢,礼貌道:“试镜是老板的意思,如果乔小姐也对poppy的模特感兴趣的话,不妨跟着流程过一遍,相信以乔小姐的个人能力,应该不难通过。”
“呦,天天拿老板来说话,怎么你不知道我是你们老板的女朋友吗?”乔慕一趾高气昂地走到衣架前拿下一套情趣内衣,转身就要往试衣间走。
“不好意思,乔小姐,您和老板的私人关系是什么,我不知道也不关心,不过要试镜的话烦请按照顺序来。”Alice非常强硬地拦下了乔慕一,看得繁莜简直想为她鼓掌。
乔慕一难得吃瘪,顿时相当不快,她嚷嚷:“我还没嫌弃给情趣内衣当模特影响我苦心经营的荧幕形象,你倒还能耐起来了,你信不信我把你们老板喊过来。”
在Alice和乔慕一争执不休的时候,那个戴帽子的中年男人离开了,没过多久他便带着老板过来了。
“吵什么。”一声低沉而熟悉的呵斥传来,混乱的局面刹那间安静下来,繁莜抬眼一看,既惊又喜,居然是周易。 他还是穿着西装,神情冷漠,威严得让人不敢侵犯。
周易看到繁莜时也微愣一下,很快他便收回目光,走到乔慕一身旁,轻声质问:“你怎么来了?”
“我想你了呗,”乔慕一立即收回刚才嚣张的模样,换上一副乖巧的面容,身子像被抽了骨头似的往周易身上靠,嗲声嗲气道,“人家不是跟你说了来当模特了,难道模特里还有比我热度高的吗?”
周易不动声色地将乔慕一扶正,解释道:“你父亲不会同意的,情趣内衣会影响你以后的演艺生涯。”
“呵”,乔慕一听到周易提到她父亲的时候,情绪变得激动起来,她狠狠地翻了个白眼,“他算什么,他越不要我做什么我越要去。”
很多人都私下猜测过乔慕一背后的干爹是谁,论坛上关于扒她干爹的帖子盖了得有几千层,殊不知乔慕一其实是她亲爹捧的,她父亲是知名时尚娱乐公司的老板,手里的资源多得数不清。但是不知道为何,乔慕一和父亲的关系极其糟糕,几年前乔慕一还单方面宣布跟她爹断绝父女关系,从家里搬了出来。在外也绝口不提自己的身份,以致于很多人以为她背后有什么干爹在帮忙。
“好了,你们都拿一套去试穿吧,Alice你去催一下摄影师,来不了就换人。”周易淡淡地交待下去,而后坐在一旁沙发上,拿起桌上的一份时尚杂志翻看。
繁莜没想到再次见面来得这么快,可惜现在这个场合她没法前去和周易搭话。繁莜又想到刚才乔慕一口口声声说她是周易的女朋友,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没有想到他居然有女朋友,更别提还是乔慕一。
繁莜心不在焉地挑选着情趣内衣,思绪纷杂错乱,犹如游魂一样晃荡进了一个试衣间,没有注意到身后周易投来的,热烈的,意味难名的目光。
繁莜在试衣间研究她手中拿着的情趣内衣,很是羞耻,这布料太省了吧,胸罩不过堪堪遮住乳晕,内裤是半透明蕾丝丁字款,中间镶着一串珍珠,腰部还缠着几根金色的细链条,幸亏繁莜有定期修剪阴毛的习惯,不然她都不好意思穿出去。
她慢腾腾地穿好情趣内衣,她发誓这还是她第一次穿情趣内衣,没想到竟然不是因为闺房乐趣,而是工作正事。她深呼吸了几次,克服了自己的羞耻心,走出试衣间。
模特大多数已经换好出来了,繁莜扫视一圈,见她们有的害羞,有的坦荡,神色不一。大家身上的情趣内衣虽然款式各异,不过都很香艳性感,摄影棚内一时间春意盎然,她好怕警察叔叔会冲进来把她们抓走。
这时一头黄毛的摄影师奔跑进来,气喘吁吁:“抱歉,周总,路上实在太堵了。”周易挥手让他去调设备。
繁莜瞥见乔慕一扭着腰,迈着猫步走向周易,抛了个百转千回的媚眼,柔声道:“好看吗?”
周易只抬眼打量一下乔慕一,点了点头,便又把目光又移回杂志。乔慕一也不贴在他身边自讨没趣,直接去拍照片了。
繁莜看到周易的反应后,突然也想学乔慕一那样跑到周易面前,问问他自己穿得好不好看,可惜她不敢,毕竟人家正牌女友就在这呢,她可不想挨巴掌。
繁莜混在模特群中,时不时朝周易那里打量,突然间撞到了周易的目光,繁莜意识到周易是在看自己。
发现了周易看自己这件事后,繁莜激动得打了一个哆嗦,这种在人家女朋友眼皮底下调情的隐密快感席卷而来,再加上小逼随着自己的走动不断磨蹭着内裤上的珍珠,她的下面立刻湿润了,瘙痒酥麻的感觉让她好想伸手去摸啊。
繁莜立刻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待会还要拍照片,如果小逼里的水流的太多到时候会很尴尬的。
繁莜决定不再想周易了,她将心思收回到拍照上面来,记下了这些专业模特的摆拍pose,轮到自己的时候就挑着里面精彩的几个pose跟着学。
好不易拍完照片,繁莜看到已经换好衣服的乔慕一正在四处张望,像是在找周易,繁莜这时才发觉沙发上没人了,周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她回到自己的试衣间换回衣服,刚一推门进去,便被一把捂住了嘴巴按在墙上,周易从后面压向她,反手锁住了试衣间的门。
想不到他竟然藏在自己的试衣间里,繁莜使出浑身力气想挣脱周易的桎梏,却纹丝不动,周易低头伏在她耳边,喘息道:“我跟她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