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令狐真,每天都是帶著哀怨去上班。雖說心有不甘,但他對孩子比親爸爸還好,一聽到寶寶啼哭,無論多累,睡得多沉,他都能第一時間沖過去,餵奶換尿片樣樣在行。反而應暘和奕歐都不及他呢。
給孩子取名字可真費了不少心思。查字典、算八字、請大師……最終定了下來——哥哥叫程磊,弟弟叫奕鑫。
應曦奶水雖然也足,但兩個孩子終究是不夠吃的,便摻些奶粉才夠。一晃幾個月下來,兩個小帥哥倒也白白胖胖,討人喜得很。如果漲奶了怎麼辦?寶寶們喝飽了,多出來的怎麼辦?(由此,還鬧出幾次讓應曦哭笑不得的搶奶記……)
這天晚上,應曦抱著兩個孩子躺在床上,拍打著讓孩子入睡。奕鑫已經睡了,而程磊還在小鬧。看著孩子吸著自己乳頭的樣子應曦不自覺的有些好笑,弟弟奕鑫那麼乖,可是程磊這孩子稍大點後每次吃了奶都不把乳頭吐出,反而是就這麼含著就慢慢睡了,自己只能把乳頭拉出來。今天又是這樣,嘴裏含著乳頭,另一隻小手也放在乳房上,就這麼慢慢的閉上眼睛睡了,看得她心裏一陣柔軟。 應曦哼著小曲,輕輕的拍著孩子,一起睡去。
令狐真回來了。他洗澡換衣服才敢靠近寶寶們,見他們都睡了,應曦也睡了,便微微一笑,一手一個將孩子交給另一間房的保姆阿姨帶著睡,然後回到應曦身邊躺下。
沒多久,應曦翻了個身子,醒了。玉乳漲得跟發麵饅頭似的,大的不得了,一看,咦,孩子不見了,反而是令狐真在身邊,桃花眼正滿眼含笑地看著自己。
“寶寶呢?”
“阿姨帶著睡了。”
“哦,阿真,我這裏疼。”她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哪兒疼?我給揉揉。”說著,大手便伸了過來,輕輕地揉著。圓鼓鼓的乳房被揉搓著,點點奶汁從乳頭滲了不少出來,空氣裏頓時彌漫著香甜的奶香。
令狐真挑起眉頭,湊近她耳朵:“應曦,我餓了。”
他噴出的熱氣全都灑在她的耳畔,讓她全身的雞皮疙瘩瞬間都站了起來。“我去煮點東西給你。”應曦撐起身子,想爬起來。
他笑著吮吻她白皙的耳垂,喃喃道:“我可不想吃這些東西。”
“那你想吃什麼?”她睜大眼睛看著他,心裏頓時有個不太好的預感——
令狐真似乎也在等她問這句話,他立刻伸手捧住她的小臉蛋:“我想吃跟寶寶一樣的東西。”
“那不好吧……你吃不慣的。”而且也吃不飽啊。
令狐真輕笑, “我覺得很好,而且很喜歡。”靈巧的舌尖鑽進小巧的耳朵裏,左舔一下,右吮一下。應曦的耳朵是敏感帶,被令狐真這麼一親,立刻就軟了, “不行,你不能跟寶寶搶吃的……”
“我只吃一點兒。”他說,大手已經覆上了她的胸口,隔著薄薄的衣料不住磨蹭著。應曦難耐地哼哼著,“不、不行……”
拒絕的還挺堅定的,不過無妨。令狐真哀怨地說:“寶寶睡了,你漲奶漲得厲害,難不成你要保姆阿姨來幫你擠出來嗎?而且,這段時間你都沒空理我……”
讓阿姨擠奶?應曦打了個寒顫,不要,絕對不要。而且他說得好像有道理,她的胸脯真的很疼, “那……那就只一點……”
“我保證。”令狐真輕笑,應曦總覺得應暘和奕歐都有孩子了,他沒有,自己虧欠於他,所以嘛……他自然也知道自己手上捏著應曦的脈門呢,自然是捏圓搓扁皆由他了。
“衣服遮住了,我看不見,吃不著。”
應曦一個臉紅,遮遮掩掩地把衣角往上提了一點,露出一寸嫩白的肌膚來。令狐真看著,喉結不住地上下滾動,他湊近應曦胸口,高挺的鼻樑蹭著她胸前深深的溝壑,咕噥了一句:“應曦,你好香。”說著,手掌就圈住了一隻粉嫩嫩、漲卜蔔的玉乳,指頭挪弄著紅腫的乳尖。
這樣一碰,頂端就滲出白色的奶水來。而令狐真的眼神就像是餓了很久很久的狼,想想也是,從她懷孕邁入六個月之後他就沒有碰過她了,算算大概是又是半年的時間……他都沒有發洩過。
也許是令狐真的視線太過熾熱,原本只是滲出一小滴奶水的乳尖又開始興奮地往外流淌,小溪流似的,無比地誘惑人。
在那滴奶水滴落到衣服上之前,令狐真接住了它。他含著她柔軟的乳頭,眼裏充滿笑意。
應曦看著他充滿享受的表情,臉紅得都能煎蛋了。她咬了咬嘴唇,但下巴上卻猛地多了只大手。“不准咬嘴巴。”
冰涼的指腹摩挲著她溫軟的唇瓣,應曦怔怔地看著面前的令狐真,他正看著她,眼裏柔軟一片,即便是瞎子,也能看到他的情意和真心。
她一定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樣有多招人疼。生產過後的嬌軀多了分豐腴,初為人母的她看起來卻較之先前更為媚惑,兩顆雪白的乳如今漲得滿滿的,頂端的乳頭紅腫漲大,腰肢卻又極為纖細,每呼吸一下,那兩顆雪乳就顫巍巍地晃蕩一下,實在是世上難得一見的美景。捂住微微泛疼的胸口,她不滿地嘟起嘴巴。哀怨地瞄了令狐真一眼,胸脯被他吸得好疼,原本漲滿的感覺不見了,胸膛似乎變得空蕩蕩的,那是兩個寶寶的食物,結果卻都進了他一人腹中。
一隻大掌覆上她的小手,慢慢地揉了揉,令狐真親親她的臉蛋,問道:“疼了?我給你揉揉。”
“不要——”話還沒有說完,粉唇就被人堵住了。修長的手指鉗住她的小下巴,讓她不得已將嘴巴張開,他的舌頭就這樣長驅直入,舔遍她口腔的每一寸肌膚,沒過一會兒,應曦就被他親得嬌喘微微,粉色的唇瓣已經紅腫起來,舌頭更是被他吸得生疼。
“嗯……”當他的手握住一顆嫩乳的時候,應曦忍不住嬌吟出聲。令狐真不著痕跡的一笑,輕輕一捏掌中柔滑細膩的乳肉,立刻便有甘甜的奶水從紅腫的乳頭中湧出來,桃花眼一亮,立刻湊上去輕輕一吮——
“啊啊……”應曦弓起腰,這感覺、這感覺實在是太刺激了!和寶寶吃奶不一樣,令狐真在吸吮奶水時甚至還在輕輕地啃咬著柔嫩的乳頭!
他吸得很用力,應曦甚至聽得到奶水被咽下時“咕嚕”的聲音。原本飽脹結實的乳房很快變得軟綿綿的,一邊的奶水被吸幹,令狐真就換到另一邊,應曦被他吸得頭皮發麻,忍不住出聲譴責:“啊、啊!你不是說只喝一口嗎?”
牙齒輕磕著軟軟嫩嫩的乳頭,令狐真輕輕的笑,含著甜美的乳頭回話:“是只有一口啊,這點奶水還不夠我塞牙縫的。”
這話簡直……無恥到一種境界了!
唧唧啾啾……男人吸奶自然和嬰兒不同,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兩個乳房都空了。
她都要給他榨空了……就算再多的奶水也不夠他一人喝好嗎?
“壞人,你還說只喝一口!”孩子醒了,只能喝奶粉了!嗚嗚……
舔了舔嘴唇,將嘴角那一滴甜美汁液吮進腹中,令狐真輕輕揚起笑容:“很甜,以後,你漲奶了就叫我。”
應曦臉一紅,就要把衣服放下,卻被令狐真一把捉住皓腕。他親吻著她的小手,將她抱在懷裏上下揉弄:“這一個月,我好想你。”想得都要發狂了。
她看著他可憐兮兮的樣子,猶豫著是否要點頭。“可是寶寶……”
“寶寶睡了,阿姨們看著,餓了就餵奶。不用擔心。”
“應暘他們呢?”
“有些應酬必須得他們去才好。”精明的令狐真,為了這一晚獨佔應曦,早就設計好了的。
臉蛋紅得如同天邊的晚霞。她幾不可見地點了點頭, “阿真……”無比嬌媚婉轉。
兩個字叫得他骨頭發酥,心底的情潮更是遮掩不住。應曦軟軟地偎在他懷裏,嬌滴滴的模樣無比招人疼。他抱著她,從來沒有過的滿足感慰藉了他, “嗯,我在這兒。”他抱著心愛之人慢慢倒下去,從她的額頭一直親到腳趾。他握著那她的蓮足,張開嘴就咬了下去。應曦嚇了一跳,“嗯……好髒的……”她低低地呻吟著,掙扎著要把小腳放下來。
令狐真很隨和地遂了她的想法,修長的手掌卻從她溫軟雪白的小腿往上滑,到達大腿根部再往下去,握住她的小腳不住把玩。她怕癢,腳心時而被他的指腹劃過,整個人就忍不住咯咯嬌笑起來。令狐真也跟著她輕聲低笑,兩人居然就這樣看著彼此笑不可仰,如果不是顧忌著怕吵醒另一個房間的寶貝們,也許兩個人還要繼續笑下去。
“做一次好不好?”他湊近她耳畔,柔聲請求。“就一次。”
有崽万事足。家里新添了两个新成员,三个男人便请了一个月嫂小团队来分别带孩子和照顾应曦。原来的房子装不下,他们就搬到别墅住。程应旸和奕欧自从当了爸爸,连家门都不愿意出了。应曦坐月子,行动不方便,他们也不愿意过多放手给月嫂阿姨们带,便自己当奶爸!
可怜的令狐真,每天都是带着哀怨去上班。虽说心有不甘,但他对孩子比亲爸爸还好,一听到宝宝啼哭,无论多累,睡得多沉,他都能第一时间冲过去,喂奶换尿片样样在行。反而应旸和奕欧都不及他呢。
给孩子取名字可真费了不少心思。查字典、算八字、请大师……最终定了下来——哥哥叫程磊,弟弟叫奕鑫。
应曦奶水虽然也足,但两个孩子终究是不够吃的,便掺些奶粉才够。一晃几个月下来,两个小帅哥倒也白白胖胖,讨人喜得很。如果涨奶了怎么办?宝宝们喝饱了,多出来的怎么办?(由此,还闹出几次让应曦哭笑不得的抢奶记……)
这天晚上,应曦抱着两个孩子躺在床上,拍打着让孩子入睡。奕鑫已经睡了,而程磊还在小闹。看着孩子吸着自己乳头的样子应曦不自觉的有些好笑,弟弟奕鑫那么乖,可是程磊这孩子稍大点后每次吃了奶都不把乳头吐出,反而是就这么含着就慢慢睡了,自己只能把乳头拉出来。今天又是这样,嘴里含着乳头,另一只小手也放在乳房上,就这么慢慢的闭上眼睛睡了,看得她心里一阵柔软。 应曦哼着小曲,轻轻的拍着孩子,一起睡去。
令狐真回来了。他洗澡换衣服才敢靠近宝宝们,见他们都睡了,应曦也睡了,便微微一笑,一手一个将孩子交给另一间房的保姆阿姨带着睡,然后回到应曦身边躺下。
没多久,应曦翻了个身子,醒了。玉乳涨得跟发面馒头似的,大的不得了,一看,咦,孩子不见了,反而是令狐真在身边,桃花眼正满眼含笑地看着自己。
“宝宝呢?”
“阿姨带着睡了。”
“哦,阿真,我这里疼。”她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哪儿疼?我给揉揉。”说着,大手便伸了过来,轻轻地揉着。圆鼓鼓的乳房被揉搓着,点点奶汁从乳头渗了不少出来,空气里顿时弥漫着香甜的奶香。
令狐真挑起眉头,凑近她耳朵:“应曦,我饿了。”
他喷出的热气全都洒在她的耳畔,让她全身的鸡皮疙瘩瞬间都站了起来。“我去煮点东西给你。”应曦撑起身子,想爬起来。
他笑著吮吻她白皙的耳垂,喃喃道:“我可不想吃这些东西。”
“那你想吃什么?”她睁大眼睛看着他,心里顿时有个不太好的预感——
令狐真似乎也在等她问这句话,他立刻伸手捧住她的小脸蛋:“我想吃跟宝宝一样的东西。”
“那不好吧……你吃不惯的。”而且也吃不饱啊。
令狐真轻笑, “我觉得很好,而且很喜欢。”灵巧的舌尖钻进小巧的耳朵里,左舔一下,右吮一下。应曦的耳朵是敏感带,被令狐真这么一亲,立刻就软了, “不行,你不能跟宝宝抢吃的……”
“我只吃一点儿。”他说,大手已经覆上了她的胸口,隔著薄薄的衣料不住磨蹭著。应曦难耐地哼哼着,“不、不行……”
拒绝的还挺坚定的,不过无妨。令狐真哀怨地说:“宝宝睡了,你涨奶涨得厉害,难不成你要保姆阿姨来帮你挤出来吗?而且,这段时间你都没空理我……”
让阿姨挤奶?应曦打了个寒颤,不要,绝对不要。而且他说得好像有道理,她的胸脯真的很疼, “那……那就只一点……”
“我保证。”令狐真轻笑,应曦总觉得应旸和奕欧都有孩子了,他没有,自己亏欠于他,所以嘛……他自然也知道自己手上捏著应曦的脉门呢,自然是捏圆搓扁皆由他了。
“衣服遮住了,我看不见,吃不着。”
应曦一个脸红,遮遮掩掩地把衣角往上提了一点,露出一寸嫩白的肌肤来。令狐真看著,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他凑近应曦胸口,高挺的鼻梁蹭著她胸前深深的沟壑,咕哝了一句:“应曦,你好香。”说著,手掌就圈住了一只粉嫩嫩、涨卜卜的玉乳,指头挪弄著红肿的乳尖。
这样一碰,顶端就渗出白色的奶水来。而令狐真的眼神就像是饿了很久很久的狼,想想也是,从她怀孕迈入六个月之后他就没有碰过她了,算算大概是又是半年的时间……他都没有发泄过。
也许是令狐真的视线太过炽热,原本只是渗出一小滴奶水的乳尖又开始兴奋地往外流淌,小溪流似的,无比地诱惑人。
在那滴奶水滴落到衣服上之前,令狐真接住了它。他含著她柔软的乳头,眼里充满笑意。
应曦看著他充满享受的表情,脸红得都能煎蛋了。她咬了咬嘴唇,但下巴上却猛地多了只大手。“不准咬嘴巴。”
冰凉的指腹摩挲著她温软的唇瓣,应曦怔怔地看著面前的令狐真,他正看著她,眼里柔软一片,即便是瞎子,也能看到他的情意和真心。
她一定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有多招人疼。生产过后的娇躯多了分丰腴,初为人母的她看起来却较之先前更为媚惑,两颗雪白的乳如今涨得满满的,顶端的乳头红肿涨大,腰肢却又极为纤细,每呼吸一下,那两颗雪乳就颤巍巍地晃荡一下,实在是世上难得一见的美景。捂住微微泛疼的胸口,她不满地嘟起嘴巴。哀怨地瞄了令狐真一眼,胸脯被他吸得好疼,原本涨满的感觉不见了,胸膛似乎变得空荡荡的,那是两个宝宝的食物,结果却都进了他一人腹中。
一只大掌覆上她的小手,慢慢地揉了揉,令狐真亲亲她的脸蛋,问道:“疼了?我给你揉揉。”
“不要——”话还没有说完,粉唇就被人堵住了。修长的手指钳住她的小下巴,让她不得已将嘴巴张开,他的舌头就这样长驱直入,舔遍她口腔的每一寸肌肤,没过一会儿,应曦就被他亲得娇喘微微,粉色的唇瓣已经红肿起来,舌头更是被他吸得生疼。
“嗯……”当他的手握住一颗嫩乳的时候,应曦忍不住娇吟出声。令狐真不著痕迹的一笑,轻轻一捏掌中柔滑细腻的乳肉,立刻便有甘甜的奶水从红肿的乳头中涌出来,桃花眼一亮,立刻凑上去轻轻一吮——
“啊啊……”应曦弓起腰,这感觉、这感觉实在是太刺激了!和宝宝吃奶不一样,令狐真在吸吮奶水时甚至还在轻轻地啃咬著柔嫩的乳头!
他吸得很用力,应曦甚至听得到奶水被咽下时“咕噜”的声音。原本饱胀结实的乳房很快变得软绵绵的,一边的奶水被吸干,令狐真就换到另一边,应曦被他吸得头皮发麻,忍不住出声谴责:“啊、啊!你不是说只喝一口吗?”
牙齿轻磕著软软嫩嫩的乳头,令狐真轻轻的笑,含著甜美的乳头回话:“是只有一口啊,这点奶水还不够我塞牙缝的。”
这话简直……无耻到一种境界了!
唧唧啾啾……男人吸奶自然和婴儿不同,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个乳房都空了。
她都要给他榨空了……就算再多的奶水也不够他一人喝好吗?
“坏人,你还说只喝一口!”孩子醒了,只能喝奶粉了!呜呜……
舔了舔嘴唇,将嘴角那一滴甜美汁液吮进腹中,令狐真轻轻扬起笑容:“很甜,以后,你涨奶了就叫我。”
应曦脸一红,就要把衣服放下,却被令狐真一把捉住皓腕。他亲吻著她的小手,将她抱在怀里上下揉弄:“这一个月,我好想你。”想得都要发狂了。
她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样子,犹豫着是否要点头。“可是宝宝……”
“宝宝睡了,阿姨们看着,饿了就喂奶。不用担心。”
“应旸他们呢?”
“有些应酬必须得他们去才好。”精明的令狐真,为了这一晚独占应曦,早就设计好了的。
脸蛋红得如同天边的晚霞。她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阿真……”无比娇媚婉转。
两个字叫得他骨头发酥,心底的情潮更是遮掩不住。应曦软软地偎在他怀里,娇滴滴的模样无比招人疼。他抱著她,从来没有过的满足感慰藉了他, “嗯,我在这儿。”他抱著心爱之人慢慢倒下去,从她的额头一直亲到脚趾。他握著那她的莲足,张开嘴就咬了下去。应曦吓了一跳,“嗯……好脏的……”她低低地呻吟著,挣扎著要把小脚放下来。
令狐真很随和地遂了她的想法,修长的手掌却从她温软雪白的小腿往上滑,到达大腿根部再往下去,握住她的小脚不住把玩。她怕痒,脚心时而被他的指腹划过,整个人就忍不住咯咯娇笑起来。令狐真也跟著她轻声低笑,两人居然就这样看著彼此笑不可仰,如果不是顾忌着怕吵醒另一个房间的宝贝们,也许两个人还要继续笑下去。
“做一次好不好?”他凑近她耳畔,柔声请求。“就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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