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忍受的人变成了两个。
即使借助潭水,甬道仍然润滑不足,炎君因为疼痛而全身紧绷。他的分身被蜜穴从四面八方紧紧箍住,不留一丝空隙。看起来再怎麽具备侵略性都好,毕竟是男性全身最脆弱的地方,曜华喘了好几口气都没能缓过来。
身体里有异物。
疼痛剧烈至此,都不能减弱异物的存在感,但炎君昏昏沉沉,没有多余的气力理会。
曜华在旁边,曜华会救她。
她这麽笃信着,不再硬撑,放任自己被黑暗包围。
没有丝毫快感,他也不需要。只有无尽的痛楚从分身上传达过来。尽管周身潭水清凉,他身上的薄汗仍是出了一层又一层。腰部不知机械地摆动多少次,分身无视穴肉的过度收缩,一次又一次姿态强硬地破开嫩肉,推进到她身体深处。
抽插许久,他释放在她体内。看着没有半点变化的咒文锁链,他面无表情地将半软的分身重新插入滴着白浊体液的蜜穴。
事已至此,一次或者两次已经没有区别。
她仰躺在地上,被打得惨不忍睹的脸侧向一边,长发凌乱地盖在脸上。乳房高耸,随着身体而前后波动着,晃出惹人眼花的曲线。长而有力的双腿毫无羞耻之心地打开,架在精瘦的手臂上,臀部也顺带着抬起。腿间娇蕊已经盛开到极致,两片蜜唇中间粗硕的欲物不断进出。精液多到一抽插就会发出“咕唧咕唧”的淫靡声音。缠绕着她全身的咒文锁链已经收敛了尖刺,并不似之前束缚得那麽紧。
炎君喉咙发出一声呻吟,未睁眼先茫然道:“师傅……”
他语气冷淡:“是我。”
她脑袋里混混沌沌,只凭着直觉问:“曜……华?”
“嗯。”
炎君如遭雷击,瞬间清醒过来,睁开眼睛。
天高云淡,树木枝叶繁茂。她看着那张疏离而又俊美的脸,若不是身体还一阵一阵地发疼,炎君几乎要以为这不过是过往无数日子中极普通的一日。
她视线往下,却被他一手遮住了眼。
“别看。”他倒不是因对她做了这样的事而诸多顾虑,只是不欲让她瞧见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
炎君没有再动,乖顺地闭了眼。耳边传来他的声音,字句分明,连在一起入了她的耳。她默默地把这声音刻在心里,也许以后都不再听得到了。
是以,曜华讲完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他在等她回话。他说的是:“日华峰用不了法术,你又伤了腿,我带着你,天黑都不定出得去。你若撑得住,我便先出去,再令小仙来寻你,如何?”
只怕他出去之后,再回来就要扒了她的皮。炎君下颌紧了紧,却还是点了头。
曜华本想说些什麽,腰间窜起一股战栗感,便抿紧嘴唇,手捂得愈加严实起来。欲物快速进出几次,重重撞入她体内,欲物没根尽入,将精液射入小穴之中。
“……”炎君被烫得一个激灵,不自觉地缩紧了下身,这才意识到撇去让她全身感觉都快麻木的疼痛,似乎……有什麽东西在体她内,正一股一股地将灼人的东西喷给她。她拧着眉,想伸手去摸,却发现自己似乎是连手指都不见得能抬起来的状态。
他缓缓退出。被扩张无数次而变成圆孔形状的嫣红蜜穴缓缓阖拢,失去了阳具的堵塞,甬道的浊液也一点一点流出来,刚好流至穴口,那些浊液又退了回去。
阳精被吸收得一滴不剩。炎君身上的咒文锁链已然开始出现裂痕。
如此,她性命无虞。
曜华几不可闻地松了一口气,语气淡然:“怎麽?”他说着话,转头去瞧旁边散了一地的衣衫,血腥味太冲,无法穿上身,他便一股脑丢进潭水里漂洗。
炎君模糊地感知到曜华离开了,压下心头想开口挽留的念头,含糊地说着:“没什麽……”她倦极,眼皮万分沉重,勉力试探性地收缩下身,却没有再感知到那样撑得她好似身体都要裂成两半的物事。
那灼热仿佛是她的错觉一般。
炎君不曾想到,半开着的小穴一张一合,穴肉蠕动的样子尽数落入曜华眼眸。他拎着拧干的衣衫回来,视线往她大开而不自知的腿间扫了一眼,两片形状姣好略显肿胀的花唇好似再也无力遮掩一般失责地张开,原本被撑得有三指宽的蜜洞现下恢复成一指宽,里面的春情一览无遗。
似是在张嘴讨食吃。
分明不识情欲,也能做出这等淫荡至极的举动麽?曜华欲说些什麽,发现炎君已经又昏了过去。
他抖开衣服,打算将她赤裸的身子裹起来,发现她全身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伸手探去,才碰到她,皮肤上竟起了细小颗粒,连乳蕾也挺立着,呼吸少许有些急促。只不过疑惑了一瞬,他就果断拉开她的双腿。墨瞳里映着的之前不管他怎麽抚摸、抽插都不会分泌出一点润液,全靠精液润滑的蜜穴正吐出晶亮的液体。
无情无欲的身体竟然动情了?因为吸收了阳精?
炎君没了性命之忧,曜华也悠闲起来,挑高一边眉毛,将食指中指并拢,一起向蜜洞伸去。手指立刻被爱液打湿,肉壁紧紧缠上来,蠕动得厉害。指头便越入越深,触到了一块不算太软的凸出肉块才停下,那是宫颈。指尖漫不经心地夹住宫颈,上下左右摆动了一番,没发现什麽趣味后便往中间移去。这里应当有个小孔,沿着小孔进入便是子宫。
如果只看表象,这具身体跟正常的女子也并无不同,尤其是私处分泌蜜液之后。曜华对无意间开启了炎君的情欲感官不是太在意──发春总好过疼得死去活来。
但搞不清楚状况就随意发春,即便对象是他,他也高兴不起来。
眼前的身子兴奋莫名,爱液一股接一股地涌出,几乎把他整个手掌都打湿。穴肉绞得越发紧实,区区两根手指又怎麽满足得了中了合欢咒的炎君?手指在甬道内抽插旋转,细致地抚摸过每一条皱襞后毫不留恋地抽了出来。
她的身体在抗议他的不解风情。
曜华用衣料擦净手上沾染的爱液,看也不看湿得一塌糊涂的花穴一眼,起身缓步离开。她的那处,他摸得够清楚了,自然不必浪费时间去满足一具无意识的躯体的需要。
曜华出去后派上生星君去寻炎君。上生星君只差把整个日华峰的地皮翻过来都没找到炎君,只好先行回玉清府,还未进府就被门口护卫告知出了大事件。他前脚奉了玉清真王的命去寻炎君,天庭兵将后脚就领着天帝的旨来请她。
玉清真王收养的女娃娃忒能耐,凭一己之力把她师伯所管辖的整个地界给屠了。师伯的独生女命大,身中二十三刀仍是活了下来,拼着最后一丝力气上了南天门。门将好端端地看见个血人儿,自然不给进,想把她打发走了事。正巧遇上了爱管闲事的太上老君,那女儿才得以进了凌霄殿。
据闻当日凌霄殿内的仙子一见到那女儿便晕了一地,各路仙家无不侧目,心肠慈悲的当场落泪。群臣纷纷当朝痛斥炎君手段之狠辣,心肠之恶毒,性情之暴虐,不死不足以平仙愤。正是众仙慷慨激昂,怒斥炎君之际,天帝慢悠悠道:“真假或难定,待玉清府一同说清事情原委。若真乃炎君犯下,卿等再着急上火不迟。”便遣了太上老君带了一队天兵来请。
炎君那日出去了便没再回来过,自然交不出人来。太上老君倒也干脆,说等炎君回来了,去凌霄殿走一趟,将事情解释一二,然后便带着兵将走了。
炎君到底是没有回来,被千里眼找到藏身之处,说是受了重伤,奄奄一息。天庭派出数百兵将去请,一个都没回去。她还放话,事情确是她做下的,与旁人无尤,有能耐的尽管去抓她。于是天庭侍卫队的队长玄龙带兵前去。
玄龙大人文韬武略,先是文战,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了三天三夜,奈何炎君油盐不进,搭都没搭理他一声。玄龙无法,只得武攻。先让下面的武将上,他没以众欺寡,均是单挑炎君。武将输了个遍,他只得自己上,打算点到为止,便带她回天庭。玄龙是根本没想过自己赢了炎君之外的结局。交战不过五招,他的右手差点被炎君削下来。玄龙大惊,全力应战,堪堪平手。
玄龙坦荡,一五一十地回报给天帝。
仙界震动。
消息自然也会传到玉清府。玉清府众仙的心理非常矛盾,听闻炎君又赢了谁,众仙觉得很为玉清府长脸。只是炎君连犯数条天规,又都是原则性错误,怕是谁也救她不得。其中尤以雷声普化天尊最为痛心疾首。
只是所有情绪都只能压在心里,因为从东窗事发以来,曜华一点表示也没有。向来疼爱炎君的祝融倒是吐了一回血,立刻便被曜华放了长假,遣了道行较高的仙子照顾,算是变相软禁。众仙在玉清境这许多年,照着玉清真王以往的性子非亲自抽筋拆骨不可,如今这副情状大概是打算让炎君自生自灭了──好歹在手上养了这麽些年,总是有感情的。
只是玉清真王的心思向来不是寻常仙家能够揣测的。正当玉清府众仙一致贯彻玉清真王对此事不闻不问的方针时,曜华动身去了炎君栖身之处。
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