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现在手中并没有士卒,两手空空,只是一个名号,没有什么实权。
王晓东虽然实力很强,可是他所擅长的只是刺杀,只是剑道。
虽然他杀了公孙晃,立下大功,但是赵徽不可能就马上让他指挥千军万马。
个人实力上,管亥程远志他们都不是王晓东的对手。
但是如果行军布阵上,王晓东就绝对比不上管亥程远志。
甚至连赵徽的亲卫队长黄奎都不能比。
短时间内,赵徽绝对不会让王晓东统帅兵马。
徐晃太史慈他们,赵徽清楚他们的能力。
可王晓东,赵徽却不知道。
现在看到的,只是王晓东的刺杀之术。
日后的话,也要看王晓东自己的本事。
到底是把他用在战场上,还是用在其他地方。赵徽现在还没有决定。
不过赵徽倒是确定,面前的王晓东,是他的真实面目,并非是易容后的假面。
公孙晃的人头,赵徽也找来人确认了。
五天后,辽东那边也是有了消息。
虽然还不能证实公孙晃已死,但是公孙晃已经有二十多天没有露面。
辽东的情报人员推测,公孙晃可能已经遇害了,但是他们现在还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
公孙家的人,不敢将让公孙晃被杀的消息走漏。
公孙晃的无头尸体,如今还在家中躺着。
公孙家的人完全没有想到,他们才刚刚重新占据辽东,公孙晃就被杀了。
虽然心中猜测可能是赵徽派来的人,可是他们也没有证据。
就算知道是赵徽派来的刺客所杀,公孙家的人现在也不敢声张。
他们才刚刚占据辽东,现在要是传出公孙晃被杀的消息,辽东局势马上就会崩溃。
那些原本愿意和他们一起的人,马上就会选择倒向赵徽,再次放弃公孙家。
连公孙晃都被刺杀了?公孙家的其他人,还能信他们吗?
所以公孙家在极力的隐瞒。
“就算我们隐瞒住了,可是赵徽一定会四处宣扬。”公孙渊道。
他现在还是一个少年,是公孙晃之弟。
但是公孙度死,公孙康死了,公孙晃也死了。
辽东的公孙家,现在嫡系就只剩下公孙渊一人了。
“大哥已死,还是要让他尽快入土为安。”公孙渊道。
“可是晃儿的尸首还未找到。”公孙恭道。
他是公孙渊的叔叔。
公孙渊咬牙道:“我必杀赵徽,以报公孙家的血海深仇。”
虽然公孙渊现在不过就十五岁,但是却非常有主见。
公孙晃死了,他并不悲痛。
“杀死晃儿的人,可能不是赵徽的人。”公孙恭道。
公孙渊不解道:“叔叔为何如此说?”
公孙恭道:“若是赵徽的人,不可能现在一点风声都没有。若我是赵徽,杀了晃儿,又割下头颅,必然会挂在城门,引起骚乱,让所有人都知道。”
“叔叔说的有理,但如果不是赵徽,会是谁?”公孙渊道。
公孙恭道:“当务之急,还是要先找到晃儿的尸首。”
“上哪里找?一点线索都没有,现在连是谁杀的大哥都不知道。还是先将大哥的尸身安葬吧。”公孙渊道:“后面找到尸首,开棺合葬。”
公孙恭道:“还是不行,现在安葬,所有人都将知道。”
“半个月了,他们没看到大哥,同样也会怀疑。”公孙渊虽然不过十五岁,但是面对他叔叔公孙恭的时候,却是很有主见。
他并不是一个喜欢听从别人的人。
不要说公孙恭只是他的叔叔,就是他的父亲公孙康,以及他的祖父公孙度,公孙渊当初更小的时候,一直都是不喜欢听话的坏小孩。
“可以对外宣称,晃儿生病了,卧床休养。”公孙恭道。
对于他的这个侄子,公孙恭也很头疼,他知道自己想要说服公孙渊会很困难。
可是公孙家,真的不能出事了。
为了公孙家,他必须要劝服公孙渊。
“就算称病,又能隐瞒多久?”公孙渊道。
人已经死了,就算称病,可公孙晃长时间不出现,同样会影响人心。
“如今城内,已经风言风语,不能再拖下去了。不要说大哥是被刺杀,就说大哥是病死的。”公孙渊道。
公孙恭并不能说服公孙渊。
虽然还是觉得现在放出公孙晃死亡的消息,对辽东局势的影响很大。
但是公孙渊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不公布,他们能隐瞒多久?
可能到时候爆发出来,影响更大。
现在他们主动公布,还有应对的空间。
几天后,在蓟城的赵徽,收到消息的时候,公孙晃的无头尸身已经下葬。
只是除了公孙家的人外,参加葬礼的人,都不知道棺材内,公孙晃的尸体少了头颅。
公孙家的举动,倒是出乎赵徽的意料。
他得到公孙晃的头颅,但是他却没有想在这个时候公布。
而是想等到大军进入辽东,战争正式开始的时候,在突然宣布。
对于敌方大军的士气,将会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可惜了。”赵徽心中一叹,却是不知道公孙家中,是谁做出的这个决定。
虽然因为公布公孙晃病死,辽东的局势有些不稳。
但是赵徽现在的兵力,也还没有集结完毕,暂时还无法发起对辽东的进攻。
等一两个月后,赵徽发起进攻的时候,公孙渊公孙恭也能重新让辽东稳定,用所有的力量来抵挡赵徽的进攻。
虽然可惜错过一次进攻的机会,但是赵徽不会因为这一点,就强行发起进攻。
他现在要对付辽东,比几年前更简单。
州牧府的大年,很是精彩。
有舞娘,有歌姬,有美酒和美食。
徐庶贾诩典韦等人,全都聚在一起。
还有他们的家人,也都来到州牧府。
除了赵烺外,还有徐庶贾诩等人的孩子。
“这一年来,多亏了诸位辅佐,我敬大家一杯。”赵徽举起酒杯。
徐庶等人也是举杯相迎,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意。
虽说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但是现在大过年的,自然是要抛下一切烦恼。
只是酒宴中,一个少女亭亭玉立,却轻蹙眉头,心有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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