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杵在狭窄的阳台上,四面都是透明的玻璃,上头布满了饱满的雨水。
陈锦辉见她平静下来,又道一声对不起。
佳怡屏息转身,再从烟盒里捏出一根烟,她没什么烟瘾,就那么用食指和中指夹着,偶尔吸上一口。
四周都不通风,青烟逐件浓厚。
陈锦辉还是跨一步过来,正面立在佳怡面前,低头看她:“不要抽这么多烟,对身体不好。”
佳怡闷声闷气地扭过头,不想理他。
陈锦辉捏过香烟,把这玩意儿摁息在烟灰缸里。
洗衣机的震动骤然停下,佳怡刚要转身,被他握住了双肩:“厉小姐,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讨厌我什么。”
热力从肩头涌过来,瞬间到了四肢百骸。
佳怡抿唇,拧着眉头打量他:“陈锦辉,你能不能不要老是动手动脚。”
阳台开着一盏瓦数不大的灯泡,陈锦辉的脸背着光源,佳怡看不清他的神色,只听他道:“我从来没跟你说过我的名字。”
佳怡心惊失色,恨不得铲自己一耳光,怎么总是不长记性呢!
好在她对他向来黑着脸,佳怡快速地转化脸部肌肉,冷冷地往上看:“我想知道,自然很简单。”
“是这样吗?”
他已经低下头来,男性清爽的气息迎面喷来:“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有种奇怪的感觉。”
佳怡的心跳越来越快,鼓噪着两耳轰鸣,慌乱用力地推他,却被他瞬间压到洗衣机上。身后冰凉坚硬,身前火热坚硬,冰火两重天中,已经被他彻底吻住。
他的吻猛烈混乱,牙齿磕碰了两下,濡湿柔软的舌头有力的钻了进来。
腰身被他紧紧的握住,腿跟腿之间无缝对接。
火线乍一拉开,想要灭火就没那么容易了。
佳怡整个人腾空着,几步被人带到了长沙发里。
沉重的身躯压在上头,把她碾得七荤八素气喘吁吁,骨头酥得能够轻易折断。
陈锦辉不断变换着角度吮舔她的舌头和双唇,动作越发娴熟,佳怡片刻都没合拢过嘴,舌头发麻双唇肿胀。
一只手在她的胸前轻柔抚弄,另外一只却已经插进浴衣,包裹着她的臀瓣重重的抓捏。
“嗯...啊....”
腿心里流出滑腻的液体,佳怡后仰着头,任他啃着脖子,情欲冲脑中抱住了他的脑袋。
腰带被扯开,浴衣彻底地敞开,隆起的曲线荡漾美丽,顶端的朱红俏丽的发硬。
陈锦辉单手撑起,挺拔的鼻梁下喘出热气,解开自己的腰带,一具修长结实的肉体暴露在灯光下。
佳怡同样喘着气望住他,身体簌簌的战栗着,猛地勾住他的脖子下拉,狠狠的吻住他的嘴。
两双唇便跟吸盘一般彻底对接上,你死我活的吻个昏天暗地。
啪嗒一下子,双双滚到了地上。
好在地毯足够厚实,只发出闷响。
佳怡自发的脱去了蕾丝内裤,高高的抛到茶几上,两条白长的大腿盘上对方的劲腰。
男人机理分明的腹下,浓黑的一团,赤红的阳具已经高高的从里面跳了出来,蘑菇头涨得巨大,饱满莹润,马眼受的刺激似的张合两下,吐出一滴晶莹水珠。
佳怡红着眼摸了一把:“好大...好烫。”
话毕,那玩意儿跟着跳了两跳。
她最清楚陈锦辉这东西的销魂,迫不及待想要被侵入,好在脑子还有一丝清明,拱起柔韧的腰肢,吻住他的耳垂:“不要想太多,我这么说,你能懂么?”
陈锦辉血脉偾张的身体突然顿住,他躲开耳边的挑逗,拧眉看她,眉眼里的受伤一闪而逝。
佳怡后悔,应该吃了他,再说这话。箭都在弦上了,这要怎么搞。
好在他受伤也不影响肉棒的威武,龟头不小心滑过阴户,佳怡嗯啊一声,软着身子倒下去。
陈锦辉压上来,恶狠狠地吻她的唇,两只手掌报复似的掐捏柔嫩的乳房。
佳怡浑身上下被他碾压蹂躏,嘤声娇吟中等待着最重要的部分。
火热的肉棒多次过门而不入,佳怡太阳穴上的经络突突跳了好几下,勉强撑起男人的胸口:“你...怎么回事?”
陈锦辉喘得跟野兽般,眼里带着血丝,咬肌涌起,几乎说不出话。
佳怡差点要昏过去:“你还是处男?”
上辈子他刚跟前女友分手,她才趁机而入的,那时候他可绝对不是“童子身”。
陈锦辉抓起佳怡的左腿腿心,往上折去,嗓音嘶哑:“让我再试试。”
他这接下来的一番动作,令佳怡死去活来好几次。
莽撞混乱且强势,不正确的姿势和用力方式,当真是跟强暴一样,一分的舒适和快感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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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猪吃啊,miam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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