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语正弯着腰挑卫生巾。
周遠上前解下了她背上的书包,还挺沉,
手里拿了些有分量的东西让周遠局促的感觉少了些。
有个头娇小的女生从他们身旁经过,
周遠另一只手还提了购物篮,占了过多空间,只好侧身给人让路,尽量忽视别人偷笑打量的目光。
他看岑语挑得很认真的样子,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催促,
“挑好了吗?”
岑语回头瞥了他一眼,又低下头,
“没有。”
这人不耐烦什么。
周遠被她那一眼看得有些奇怪,这东西女生不是每个月都要用吗,
为什么还要挑这么久。
岑语有些苦恼,
她上初一的时候月经初潮,在学校,妈妈根本不知道,不过这事学校里的女生总围在一起偷偷讨论,她也不是完全懵懂。
她自己买了卫生巾,一开始总用不好,早上起来床单上总会留一片污渍。
不过那时候大家都还是生手,女生之间虽觉得不好意思,但也没有谁笑话谁。后来慢慢就好了。
她以前也不怎么挑卫生巾的,日用夜用合适的随便拿一些就好。
可是今天……
昨天下午两人在周遠家客厅就有些放肆,
岑语高潮过后的小穴还羞耻地想要被他玩弄,
周遠第二次便铁了心要折腾她,按着她换了好几个姿势,
最后穴口周围的皮肤都被弄得有些发疼。
后来两人进了浴室,
周遠的浴缸很大,温热的水抚慰着身体减轻了痛感,两人又不知节制地做了第三次。
年轻的身体贪恋这样的刺激和欢愉,
结果从浴缸里出来她穴口皮肤更加敏感,内裤穿上去都有些不适。
岑语想到姨妈来了之后还要再垫一层姨妈巾就觉得难受,想挑舒服点的卫生巾,可这各种品牌、功能、种类怎么这么多。
两人去结账的时候,周遠还伸手去拿柜台上的小盒子。
他的腰立刻被拧了一下,
岑语拽着他弯腰,贴着他耳朵说,
“我下面还疼着,你今天想都不要想。”
“哦。”周遠的耳朵噌的一下红得更厉害了。
但是,套子还是要买的,
而且,连想想都不行,也太严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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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语到家的时候,妈妈和继父都在楼下客厅。
继父和她打了招呼,问了她几句学习,便起身去了书房。
妈妈在沙发上冲她招手,“给妈妈看看买了什么?”
岑语手里提了超市的袋子。
“哎呀,这种东西家里都备了好多,要用了跟妈妈说啊,妈妈告诉你放在哪里。”
“嗯,多买了可以往学校带的。”岑语说。
妈妈拉着她的手习惯性地拨弄女儿的头发,
岑语站着没动,
突然感觉那只手摸到了她背后,手指勾了一下她内衣的边缘。
怪异和别扭的感觉让岑语立刻扭身避开了她的手。
“妈,你…”她们母女之间从没有过这种程度的亲密,她这是要做什么。
“小语是不是还没买过像样的内衣,”妈妈说,“给妈妈看你穿的什么。”
“妈!”岑语挣开她的手回头看了眼,还好,一楼没有人。
她今天好奇怪。
况且她不确定身上还有没有周遠留下的痕迹,怎么敢给别人看。
“好好好妈妈不看,你这两天有时间吗,你衣柜里都没什么像样的衣服,妈妈带你去买衣服好不好。”她言语说的恳切。
岑语却只想拒绝,“你翻了我的衣柜?”
妈妈神情也有些不自然,“嗯…今天家里阿姨问你有没有要洗的衣服,我也就进你房间看了一眼,没怎么翻。”
岑语有些不开心,她总是随意的出入自己的房间。
“不用了,我衣服还好,学校的衣柜也不大,不用买太多。”
“你别躲啊,坐过来,”妈妈又把她拉到沙发上,“妈妈知道你懂事,但你现在也快18了,不是以前小孩子了。妈妈知道你们现在年轻人爱出去玩,买衣服啊,化妆品啊什么的,这样吧,妈妈这张卡你拿着……”
岑语看着自己手里推不掉的卡只觉得想笑,
她明明以前最讨厌岑语跟她要钱,每次岑语想买什么东西,不管金额多少,她总要提岑易宁的抚养费,让岑语打电话和爸爸要。
岑易宁每次都买了东西送过来,但总要和前妻再吵一架,明明每个月的抚养费都有打到前妻卡上,怎么孩子买个文具还要来要钱。
最近这是怎么了,补偿吗。
她不知道自己女儿是同学眼中只会学习,活得像个机器人的书呆子吗,哪有用这些钱的机会。
岑语妈妈看着女儿上楼的背影脸色有些阴沉,明明是离婚后和自己相依为命的女儿,为什么和自己越来越不亲了呢。
夜里,三楼主卧,
中年男人抚摸着身旁妻子的曲线,
突然开口,“小语想出国吗?”
岑语妈妈愣了一下,“什么?”
那中年男人接着说,“她哥哥姐姐当年成绩不算好我都送了他们出去,拿了国外的学历机会也多一些。小语成绩这么好,去国外镀一层金岂不是……”
妈妈拦住了他的话,“哎呀,你别打岔了,我问过了,小语早就有想去的大学了,去国外也不一定那么好,在国内念不比外面差的。”
男人看了一眼妻子,似是没有想到她会拦着。
“孩子上学的事情我怎么会打岔,今年如果要申请时间确实紧了一些,但是明年或者研究生…”
“我舍不得。”妻子突然说,说话也带上了鼻音。
男人想了想,他们相遇的时候,她是离婚后带着女儿两个人过了几年。
可能真的是母女情深不忍分离吧。
男人叹了口气,也不再提这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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