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赵晓握着玉势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可花穴却仍未得到更多的满足。生涩的菊穴渐渐习惯里抽插的手指,也随着前
面的花穴而收缩挤压着穴里的物事。
花穴里随着玉势抽出而带出的大股花液不断地往菊穴流,又被抽出的手指带入到菊穴内部作为润滑。尽数没入的手
指按到一处时,赵晓的呻吟徒然升高,赵晓手里的玉势被他塞入用穴里,并用指尖顶着尾端往里顶入,一股阴精洒
在玉势打磨圆润的伞头上。
菊穴里一小股热流从菊穴深处流出将干涩的菊穴内部润湿,空檀抽出指头,搂着赵晓的腰,让赵晓和自己贴得更
紧,道 “殿下,你可真是个宝贝。”
说罢,取出了被赵晓的花穴含得温热而水淋淋的玉势,尽根没入到菊穴中。
“啊啊啊啊——”插入的玉势擦过菊穴中令人难耐的一点事,赵晓抓着空檀衣襟的手骤然收紧,双腿猛得夹着空
檀的腰。
一股接一股地潮水把赵晓打得晕乎乎的,快感接二连三的袭来,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但仍觉得还不够。
赵晓伸出软绵绵的手解了两次都没能解下空檀,最后还是在空檀的帮助下,才解开了空檀的腰带,扯开了他的衣
带,迫不及待地亲吻着空檀裸露的胸膛。
空檀解了裤带,稍稍把赵晓抱起一起,把裤子褪到小腿处。挺翘的巨物从裤子中弹出,滚烫的伞头擦过赵晓一开一
合饥渴得长着小嘴的花穴。
空檀抱着赵晓往自己的阳物上放,柔软的花穴将阳物尽根吞入其中。自下而上捅入花穴的阳物进得极深,敏感的伞
头捅入到了子宫口。
“啊啊啊,空檀,太深了啊”粗长滚烫的阳物顶到了一处赵晓从没被碰触的地方,异常强烈的酸麻感让赵晓觉得恐
惧,花穴也随之夹得更紧。
柔软窄小的小口因为花穴的紧缩而挤压着敏感的龟头,爽利感直冲到空檀的腰际,他握着赵晓腰肢的手收紧了一
下,克制着自己想要将龟头挤入子宫口的欲望,将阳物退出些许,转而顶弄着赵晓花穴里的敏感点。
“空檀……嗯……受不了”赵晓的手抓着空檀的肩膀,嘴里语无伦次地喊着:“好深…”
“啊啊啊啊啊——”空檀抱着赵晓上下顶弄着,九浅一深,时而剧烈,时而和缓,即便如此,空檀的阳物始终还
留着一小节才外头,没有全数进入。
轻柔和缓的研磨比剧烈的抽插让赵晓觉着更为难耐,这时他甚至能感受阳物上布满的青筋,连塞在菊穴里的玉势存
在感也凸显出来。
每一次因为身体晃动而被挤出些许的玉势又会被赵晓收缩菊穴而进入得更深,与此同时抽出的阳物带出的淫液又被
阳物带着捅入得更深,空檀阳物周围浓密而粗硬的毛发随着抽插摩擦着赵晓娇嫩的花唇。
数重快感的冲刷之下,赵晓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在何地,只是一味地配合着空檀的动作,抓着空檀的肩,不让自己
从空檀的身上滑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疲惫的赵晓已经睁不开眼睛时,体内的阳物忽然胀大一圈,死死得卡在花穴里,一股接一股滚烫
的精水打在花穴里。
射精过后,赵晓靠在空檀的怀里,喘着气。空檀的阳物射精之后一时也还没软下来,也没抽出,满满当当的塞在花
穴里,将射出的精水堵在了赵晓的肚子里。
赵晓伸出还使不上力的手,摸了摸露在花穴外没有进去的那一指节长的柱身,抬眸,软绵的沙哑的声音问道:“为
什么不全进去?”
空檀紧紧地把轻轻颤抖着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赵晓搂在怀里,吻了吻他汗湿的头发,余光看到了床榻旁的小柜上佛
心莲,手轻轻抚着赵晓似乎还能摸内里阳物的形状的肚子,答道:“等你长大点,我再全数进入,捅到你的肚子
里。让你用这处为我养孩子。”
赵晓闻言,嘴角含着笑,倦倦地拿脸蹭了蹭空檀同样汗湿的胸口,道:“生个小和尚。”
池鸣没有告诉赵晓,佛心莲的莲花可以驱除魔气。但最为珍贵的却是可以治疗静脉损伤的佛心莲子。此外,还能让
受孕艰难的妇人孕子。
==长假结束了,无心修改,就先发上来吧。
虫子可能会有点多,大家见谅
☆、第十五章 (剧情)
还没出冬便离开南莲寺的空檀和赵晓行至闵都附近的村落时,恰好是春播时节。
这日,赵晓在闵都上游山林的小河里捡到了一个不足百日的婴儿。
婴儿被放在一个木盆里,顺流而下,木盆里进了不少的水。若是赵晓再迟一些,孩子怕就会被水浪彻底打翻,沉到
河底了。
冻得皮肤发紫的婴儿,哭得直打隔,赵晓和空檀又都不是会照顾孩子的,只能带着孩子往回走,找到下游一个只有
十来户的村子里的一户农家。
农妇听他们把话说完,看了眼空檀,视线欲言又止地看了看赵晓,把赵晓和空檀从头到脚打量个遍,才让他们进了
屋,又端了一小碗粥水,教赵晓怎么喂孩子喝下。
“大师、公子……”农妇支吾道:“这孩子你们是在河里捡来的?”
赵晓抱着吃饱了就开始犯困的孩子点点头。
农妇走近,掀开了包裹着婴儿的旧衣服,婴儿赤裸的下身彻底暴露在三人眼前,像是看到什么脏东西似的,提醒
道:“这些孩子都是不男不女的怪物。”
赵晓抱着婴儿的手一紧,快要睡着的婴儿吃痛,又嚎啕大哭起来。赵晓连忙把孩子包好,遮盖起婴儿同时生了两副
性器的下体,轻声哄着。
婴儿也是好哄,赵晓这样的新手竟也能把他哄睡了。
农妇看了看赵晓稚气未脱的模样,低头哄孩子时,眉目弯弯的,看着是着实喜欢这婴儿,劝道:“哪怕这位小公子
不嫌弃这孩子的身子,可河里的孩子都是养不活的。”
“为什么?”赵晓不解。
“自从五年前起,附近的村子不少人都在河里捡到过孩子,养了不过百日就都死了,后来村里的人也就不捡了。”
“都是这样的孩子?”赵晓低头,看着怀里睡得香甜的婴儿问道。
“都是。一至两月便会有。”
“从没有官府来查过,也没有父母来找过孩子?”赵晓问。
“嗨,这些事都是民不告官不纠的。况且,谁又愿意得罪上面那些大老爷呢。”
赵晓见农妇不欲多言,视线多次划过自己腰间的玉佩,便从袖子里拿出一锭银子,放到农妇手里,讨好道:“还望
大娘能提点提点小子,这河的上游是究竟是哪户高门。我们初来此地,也好知晓一二,免得触了大人们的霉头。”
农妇犹豫着,将碎银收好,压低声音道:“上游啊,原来叫梅花镇,后来在闵都一带征了不少人,听说是天家看上
了梅花镇这块宝地,要在梅花镇上建花神宫。听人家说,是闵都一个叫姓梅的大户出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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