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记聚会?”Mulder打断了他。“见鬼……出了这些事,我把那个全忘了。”
“我也觉得还是延期比较……”Skinner跟着说。
“谁敢延期!”一个沙哑的声音响了起来,所有人都转头盯住了Murray,发现他已经睁开了眼,用病人身上少见的蛮横态度瞪着大家。
“你这家伙,省省力吧。”Hammer握住他爱人的手,举到唇边轻柔地一吻。“我就知道这件事上你不表个态是不会罢休的!”他咧嘴笑着说,
“要是我们再早点谈起这事,你说不定挣扎着也要早点醒过来吧!”
“哼……这个小伙子就要如愿以偿地得到他的标记了!我们等这一天等得还不够久吗?”Murray咕哝着。“我还从来没见过哪个小子比他更迫切地想要把主人的标记留在身上呢。”
Mulder哈哈大笑,捏着他主人的肩头。
“你说的对,Murray,”Skinner点头道,伸手覆住Mulder的手指,在上面轻轻抚摸着。
“我身上插着这些管子干什么?”Murray叫道。他努力想坐起身来,但又倒了回去。“我被车撞了吗?Hammer?”他发愁地问道,听着简直像
个小男孩一样。
“你没事。”Hammer安抚道。“不过你得给我好好注意了,你犯心脏病了,Murray。”
“呼,别跟我说‘我早提醒过你’,”Murray咕哝着,瞧着他的爱人,“老是唠叨什么不能吃这个,不能做那个。我这辈子没见过你那么爱管
人的sub。”
“你不是就喜欢我那样吗?你自己清楚。”Hammer笑着顶上一句。
Mulder这一瞬间生动地透视了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这跟他和他主人的关系有很大差别。Hammer是那个操心者,包容者,那个打理着一切的人
。他利落地处理着生活琐事,照料着Murray。Mulder猜想,如果Murray独自生活,大概他连自己的袜子都配不成对儿。而作为回报,Murray扮演着生活中的主宰,他用他宽大的胸怀和他在场景中传奇般的创造力,给他的sub提供了无穷的享乐。
Mulder惊讶地感到自己的眼眶湿润了。不同的伴侣之间相处的模式都不同,获得快乐的方式也各有区别。他想到了文雅内敛的Perry
—他从来不是他的朋友Ian幻想中那种严苛的主人,但他时不时也会扮演那样的角色以使他的爱人快乐。
Murray喜欢做一个top,更多是为了有机会穿上精致的戏装,享受那种戏剧化的场景,
而不是追求角色中的内在的情/*色感受,而Hammer,身材健硕,长着一张恶棍的脸,那幅样子绝对是你在夜晚僻静处最不愿见到的,他在医院工作,专门照顾晚期的病患,是个超级优秀的sub,他此生最大的乐趣就是看管他那个脾气古怪,行事混乱的top。
然后就是他自己和Skinner了。Mulder低头看着他的主人,思量着他们俩在外人眼里又是怎样的呢?Skinner一向是那么沉着,和气,但又随时准备着在Mulder出轨时变得严苛
。外人真正了解他们所有人之间细微的差别吗?区区主人与奴隶的定义远远不能诠释他们的真实生活。他们彼此相处的和谐无间,人们究竟能看清多少,又能真正理解多少呢?
当晚Mulder开车载着他的主人回家时,转头看了Skinner一眼,问道,“你还是按原来的计划标记我吗,主人?”
“这个……Murray坚持不能因为他的原因让标记延后,况且我们已经准备了那么久……”Skinner顿了顿,疲倦地抬眼看看他的奴隶。“你觉得呢?”他问道。
Mulder耸耸肩。“按原计划也不错,”他接口道,其实对此也不太肯定。“房间都布置好了,食物和饮料星期六也都会送过来。”
“我知道……不过还是觉得有点仓促,”Skinner说。
“是啊。”Mulder点点头,叹了口气。
“不过……见鬼,这是我们俩都企盼以久的时刻了……而且如果最后一刻才取消掉就糟糕透了,”Skinner说道。“按计划进行肯定比通知客人取消要省事多了。”
“你的身体没问题吧,主人?”Mulder问道。
“我?我很好。”Skinner简洁地说。
“很好?你都快累垮了。”Mulder关心地说道。
“不过是小感冒—而且我也全好了,至于劳累的问题,只要好好补几天好觉就没问题了.”Skinner答道。
“那好—
那我们就按原计划进行!”Mulder跟他主人一样都不想这个时候才挨个通知客人延期,何况到时送来的食品饮料的处理也要伤脑筋。Skinner说的对
—还是按原计划省事些……可为什么在做了这个决定以后,Mulder的脑子里会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呢?
后来的几天Mulder跟他的主人几乎都碰不到面。他们都忙着在休假前把手头的工作扫尾和移交,而年末时Skinner的工作又堆得特别多。Skinner不时还要抽时间探望Murray,所以根本匀不出时间跟他的奴隶相处。
随着标记的日期临近,Mulder觉得自己的情绪越来越暴躁。他在讨
论报告内容的时候火了起来,跟Scully吵了几句—事后又觉得后悔跟她到了歉。
“你没事吧,搭档?”她担心地皱着眉问道,“我还没见你这样闹脾气,自从你……那个,自从你和Skinner……”她省掉了后半句话。
“我没事。不过是放假前要把这些都弄完有点太赶了。”Mulder匆匆答道,又埋头到工作里。
“你和Skinner相处得还好吧?”Scully小心翼翼地问道,很显然,她觉察了什么,又不想冒犯到他的私事。
Mulder用力咬着下嘴唇,他觉得多半是已经破口了。耶稣—
他到底怎么了?他渴望着被标记,比Skinner想要标记他的愿望还要迫切,那他
又为什么觉得那么心神不宁,觉得周围的一切都不对头了呢?
“没什么。”他对Scully说道,他的语气表明他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
他不想让他的搭档知道标记的事。无论他们是多好的朋友,毕竟她与他
的生活圈子无关,她不可能理解这一切……见鬼,此时此刻,连他自己都开始不能理解这一切了。
晚上他回到家时已经很晚了,家里还没有人。他恼火地吼了一声—
他还盼着他的主人已经在家里了呢。他真希望他们俩人能多有一些相处的时间—
可现在的情况是他们一周以来简直没有说上一两句话,难道要等到到标记的当天早晨才能见面吗?他们很久没有做/*爱了—
甚至连Mulder每天的拍打也完全省掉了。
他不愿意主动跟他的主人提这些事—
Skinner现在要操心的事已经够多的了,轮不到他的奴隶来抱怨自己的需要。而且,他还知道,在这个特殊时期,他主人一向强烈的性/*欲也进入了冬眠状态。
自从他成为Skinner的奴隶以来,他主人的性/*器第一次对他早叫醒的唇舌伺候没有响应,昨天Skinner把他推开了,告诉他早叫醒的服务暂停,待需要的时候再开始。所有的一切都不对头了
—严重点说,这伤了他的心。此刻Mulder心乱如麻,隐隐的伤痛不知该如何医治。
Mulder叹了口气解开领带,没有理睬期待着问候亲吻的Wanda。他沉着脸走进厨房想找点儿吃的……结果发现食品橱里全空了。日常购物本来应
该是奴隶的基本职责,但其实每次需要补充食品日用品的时候,Skinner都会提醒他并列出购物清单,由Mulder去买来
—或是像近几个月那样俩人一起去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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