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数千年,保存完好,从未被人看过,染指过,亵玩过的男根,正沉沦在一个“男人”的手中,甚至在他的揉搓之下勃起。
那一瞬间,他也分不清是羞亦或是怒。
总之,他一定要——杀了此人!!!
杀了他,把他的尸体切成三千六百块全拿去做花肥!
可惜青萝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的,若是她能知道,她定然不会这样不顾后果的乱撩一通的。毫不知情的青萝越玩越是大胆,温热的手掌紧紧贴着棒身,手指尖拨弄着它,那沉睡的小家伙在她的帮助下“茁壮成长”,粗大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令她颇为骄傲,好似做了一件非常得意的事。见性器又长又粗,她爱不释手地拨弄了好一阵。
她对这样玉色的肉茎充满了好奇:“你这颜色是怎么长出来的?白嫩嫩的还透着点粉红,龟头也是淡紫色,毛发的颜色都比正常人淡上些许,和我以前见过的肉棒都完全不一样……”
和‘他’以前见过的……肉……棒,都完全不一样?
怒火中烧的男人明显一愣,这是什么意思——原来,他有断袖之癖吗!
男人的灵气不停冲着气窍,他快被这个玩弄他性器的“男人”给折磨疯了,不知道何时,这修仙界的男修都喜欢摸别人的下体吗?他不过是避世一甲子,这世道怎么就变了!
贼老天,你安得是什么坏心,居然让本尊和一个好男风的贱种订下生命平等契约?
众所周知,花的性器是果实,而他化人之时果实部分就化作身下的两颗软蛋与一根可长可短的软骨。果实的颜色自然是最为鲜艳纯净的,所以,化人后他的肉棒也异于常人的白净。
青萝本着探究精神,翻来覆去地玩弄这根可怜的大家伙,时不时弄弄棒身周围的灰色毛发,那大家伙抗议地抖动,她全当什么看见。她一时兴奋下,手中的劲道不禁大了些,把肉棒前段捏地微微变形。
这下可了不得了,男人疼得灵魂都在颤抖!元婴小人的脸色抽疼到变了形。
青萝乐了一会儿才发现自己把这根小可怜的前端沟壑出都快掐肿了,连忙收手,靠拢上去,内疚地用嘴吹了口气:“啊,对不住,真是对不住……我一时得意忘形了,未曾想到把你给掐疼了……呀,你别抖啊,没事吧?”青萝瞪大眼睛,看着男人的玉色肉茎不受控制的前后小幅度乱颤,像是有意识似得,似乎在表示着自己的抗议。
青萝又奇又怪,再度吹了口气,那根硬挺抖动地更厉害了。
“哇……你这肉棒可真是绝了,还能前后带抖的!”青萝顽皮地咧嘴一笑。
男人听了她这话,下体可耻地又硬了一圈,看上去狰狞可怕得紧,青筋盘错,一层层鼓胀着,似乎随时随地都能爆开,已经勃起到了极致。
青萝眼下是真的对这个陌生男人起了“爱才之心”:“这位兄台,你天赋秉异,真的很难得……你都能靠这玩意儿过活了,相信不管任何一个女修看到你这根肉棒都会对你起窥伺之心的,唔,可能还不止是女修,你看,我这么个大男人,看到你这鲜嫩可口的肉棒都把持不住呢!”
她垂头,嘴里肉棒之后最后一尺的距离,暧昧道:“要不,你醒来之后当我炉鼎?不用着急拒绝哥哥,认真考虑一下,要知道……哥哥我的活可是很好的,保证你爽到升天,哈哈……”说完,她一口含住了高昂的玉柱!
一入口,青萝呻吟出声,无因其他,实在是因为他的肉棒太好吃了!
一个男人的男根怎么会有这样的味道,居然会带着一丝丝甜味——就像花的清香似得,完全没有情动时的麝香味,清清爽爽,让青萝陶醉地勾了勾舌,绕着男人龟头下的沟槽游走了一圈。
“你究竟是什么来头,肉棒都能这么美味……”青萝嗅了嗅鼻间的气息,嘴里开始动了起来,鼓着腮帮子大力吮吸了一口肉棒,将他的全部都纳入她的小嘴里,一个深喉,冒着粘液的龟头直冲向她喉间黏膜处。
“啊……唔!”青萝被刺得有些疼,报复地收缩口腔,激起男根微微颤抖,复而继续吃起了玉柱。她的舌头撸动着包皮,一层一层向下,口腔肌肉配合地收缩,神情荡漾极了,像是品味着美食一样,慢慢的,一口接一口地将男根的每一处都用舌头仔仔细细地舔舐一边。唇齿间荡漾的水声,淫糜媚人得很,让人听了都面红耳赤。
她指尖也没停着,滑下肉茎下两颗同样发涨的小球,从未被旁人触碰过的卵蛋在她的手指下被捏成各种形状,肆意地搓揉着。青萝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光芒,她心想,若是这个男人现在醒着,一定会被她的口技弄得欲仙欲死。
她是没有看见她自己此时此刻的模样,眼眸带水,红晕染面,含情脉脉,活像个发春的母猫,她嘴里含着巨棒,头颅不断地摇晃着,企图让男根能在口中触碰到更多的位置。
“唔……怎么样……哥哥弄得你爽不爽?从了哥哥吧,哥哥把你带回凤起丹宗……天天都这样给你弄。”她轻笑道,腰也扭得欢颤,一上一下地用嘴套弄着男根,不管是神情还是举止都像极了调戏良家妇男的臭流氓。
男人是确确实实有本能的快感,但他拒绝承认——他堂堂一代毒宗,居然被一个男人含住大屌给弄出快感,这是何等的羞辱!
这比杀了他还叫他难受!!!
若是他此刻醒着,他拼着同归于尽也要杀了这个轻薄他的‘男人’!
青萝见巨物已被她吸地又红又肿,顶上盈盈泛着水光,更是舍不得离开它,埋头射出丁香小舌,缠着龟头上又舔又吸,用舌尖去顶弄最前面的马眼,激地肉棒又是一阵乱颤。
她的嘴里使劲地吮吸着男人胯间的炽热,玩着卵蛋的手游离到肉棒根部,慢慢地撸动、揉搓他的欲望之源。他的性器实在是太长了,不管她如何深喉,都含不完。由于男人在昏迷中,无法自己抽送男根,青萝体贴地为他考虑到了这一点,摇摆着头,嘴里叼着欲龙帮他抽送,口腔两壁不停缠住入侵的火热。
爽,爽,实在是太爽了——不管男人承不承认,事实摆在面前,他已经快被玩弄到射精了。马眼处传来一阵阵麻意,那是精水上涌的前兆,他努力想要压抑、克制,却因为沉睡术丧失了身体的主动权而无能为力。
该死!若不是他方才元气大伤,一个小小的筑基期沉睡术怎么会禁锢到他!
他想用神识封住那个“男人”的淫词浪语,那些勾人的话却一字不漏地被他听了个透。
“你这么美的人儿,定是要配上个好名字的,眼下你我已然有了肌肤之亲,我却不知道你姓甚名谁,着实遗憾……这样好吧,露水恩情,就留个艺名,你可以叫我‘小萝’。”青萝使了个心眼,尚未把自己的名字全盘说出。
如果这已经是让男人崩溃的话,那下一句则令他深感五雷轰顶。
“既然你出现在这片漫漫花丛之中,我便叫你‘小花’,如何?”
小花?
男人感觉有什么东西凌乱了,一向冷清孤傲的他数千年第一次骂了脏话。
他奶奶的熊,花你大爷——本尊上穷碧落下黄泉,穷尽毕生之力,一定要让你生生世世死无葬身之地!!!
青萝觉得小花这名字好极了,一遍又一遍喊着:
“小花?”
“小花!”
“小花~”
男人怒气冲天,甚至觉得藏身一甲子的痛苦都没有这一刻来的强烈,更是不要命似得爆开全身令脉,隐隐约约有走火入魔之势。
“噗……”随着他冲破一个桎梏,身下忍耐到了极点的肉棒也精关一松,射出一抹多白浊液体,青萝眼疾手快地避开了他的喷射,用手包住他的龟头,那些黏人的精液全粘在了她的手里。
青萝好奇地将手拿在鼻间闻了闻,同样是花香气。
比花香气更浓……好似是清晨蜜蜂采的花蜜。
吞下精液这等行径,青萝想了想还是作罢,倒不是她矜持,而是她怕太美味,自己会控制不住真的把这个陌生男人给带回凤起云山去。
于是,她坏心眼地将手伸到男人闭着的眼睛前晃了晃:“小花,你看你,被哥哥弄地射了好多,射了哥哥一手,是不是舒服地快死去活来啦?啧啧,被一个男人吹箫是什么滋味,醒来了记得告诉哥哥哦……”她轻俯下身,对着他耳朵,呵气如兰:“在这个世上,哥哥还是第一次给人吹箫呢,你可有福气了呢,谁叫你生的这么美,让我都生出金屋藏娇的念头了,真是红颜祸水。”
青萝仗着男人没醒,玩了个痛快,将沾满精液的手掌抹上了他的胸膛!
白皙的胸肌处成了重灾区,那黏腻的精液涂满了男人的胸前,她也没有放过两粒孤单的小红豆,手指游走到此处,滴上一滴晶莹剔透泛着甜香的精液。
淫糜浪荡,活色生香。
青萝把他赤裸的胸膛当成了抹布,指缝中剩余一点白浊,她突发奇想,喂进了男人的嘴里!
“来,小花,尝尝你自己的滋味,好吃吗?”她顽皮地眨了眨眼,狡黠之色一闪而过。
很好,很好。数千年的漫长修仙生涯,这个“男人”已经荣登他此生最恨之人了。他发誓,不过他躲到天涯海角,他必将不计后果,与他生生世世纠缠!
男人在心中念了一个咒,强制与青萝种下了因果。因果术的作用只有一个,就是定位,不过青萝在哪儿,他都能找到她。
气到极致,男人反而心情平淡了些许。
他心中默想:“和空这个老秃驴曾经给本尊算过,说是这一百年中,本尊会遇上劫数,本以为是一甲子前的那场大战,现在看来是本尊想错了,真正的劫数,是这个我必杀之的男子,小……萝?”
在他思索的片刻,口中津液自动尝起了方才的异液,腥腥甜甜的。
青萝见他都舒服地射了,自己去没有得到满足,双腿不由自主地张大,头后仰,做了个极淫荡的姿势。可惜她现在是做男人打扮,活脱脱像个龙阳之好深入骨髓的兔爷!
“小花……让哥哥我也爽一爽,好吗?哥哥保证不碰你,就蹭一下。”她微微直起身来,左腿一迈,跨坐在男人的下体之上。
她不敢真枪实战地与他大战一场,毕竟她还要找到她的命定之人。可此时此刻的瘙痒,也叫她理智崩溃,难以忍耐。
于是,青萝捞起自己衣摆,黄色的长裤直接坐在了男人的胯间!
那根射精后依然硬挺挺的棍棒戳着她的骚穴,在她的穴口打转,舒服地她发出小猫一样的媚叫。
“啊……小花,你的肉棒戳地哥哥好舒服。”
男人却是心中大怔,似乎自己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这个猥亵他的“男人”,没根,是个天残!
他胯下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原来如此,他没有根,所以这么饥渴地玩弄他的男根!
是因为他身体的残缺,所以嫉妒别人有根吗?!
青萝磨蹭了好一会儿,却也只能隔穴搔痒,纵然她渴望脱下裤子,让这根勇猛的大家伙能进入她的身体,却及时抑制住了渴求。铺天盖地的快感涌向她,她不禁想象着,若是这根玉色肉茎能肏入她的小穴,会是多么叫她欲仙欲死。
真是绝好的肉棒……她真是舍不得。
小穴里的淫水汩汩流出,沾湿了她的裤裆,被身下的男人的神识看的一清二楚。
“他……胯下湿了?难道他尿了?!”
这个认识让他彻底神志不清,崩溃!
男人周身的灵气开始无规律的暴动,突如其来,让坐在他身上的青萝大吃一惊,感觉跳了起来。
“不会吧,是不是我玩的太过火,他要醒了?”
青萝暗呼大事不好,以平身最快的速度将衣服整理好,顺便给男人施展了一个清洁术,将他胸前的精液给清理了。然后深深看了他一眼,道:“小花,美男子,世间上最难消受美男恩,今日就当是露水情缘,做完就忘好不好,希望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最后,她使出她最为擅长的御剑术——跑路了!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她驾着仙剑飞出了毒芳谷,站在仙剑上的她,潇洒地喝着歌,笑地花枝乱颤,完全一副话本里写的:吃干抹净小姑娘后就跳窗而走的登徒子:“就当是和美男子发生了一夜情吧,没想到枯燥的修仙之路还有这等奇遇……”
她的声音消散在了方寸天地间,身影渐行渐远。
莫约一个时辰后,沉睡术到了解禁时间,被吃的豆腐渣都不剩的男人幽幽地睁开双眼,双目竟然是极孤清的紫色。
灵力恢复后,他一扬手变为自己穿上一件黑色长袍,动作潇洒,如云流水,可比青萝方才使得好看、自在多了。他修长的手指触碰到自己胸膛处,眼神一凛,竟然扬手将自己一尘不染的胸膛抓出一道血痕!
血珠一滴一滴往外冒,伤口撕裂,瘆人得紧,好似要记住方才所受之屈辱。
此人颇为狠辣,对自己都狠。
接着,他凝神看了胸膛两眼,随即双目微闭,手又是一挥,血痕瞬间荡然无存。
他对着天际边青萝消失的位置微微勾唇,紫色的凤目中写着嗜血与仇恨。
“让我独孤殊记恨如此的人,你是第一个。”
接着,他腾空而起,未借任何仙剑外力,飞向高空,追逐青萝身影而去。停留的地方划过一道紫色的光影,似电似雾,空气中残留一丝带着血味的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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