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萝瞠目结舌。
严斐然仙剑掉到地上。
掌门铁青着脸。
男弟子们痛切且同情地垂下了头。
女弟子们满脸绝望地盯着青萝的裤裆。
无根、天残、废人?
青萝窘迫地恨不得找个地洞转进去!她心中咒骂道:小花,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啊!我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我还咀了你的肉棒,那下面蹭了你的坚挺呢!你没发现,我,我是女人啊——若我是一个男人,怎会做出这等旖旎亲密之事,真当我有龙阳之好?
她转念一想,又是一阵极其不详的预感:看来小花是真把她当男人了,一个男人对他上下其手、吃干抹净,他岂不是要恨死她了!
撩人一时爽,事后火葬场。
人间之戏剧翻转,莫过于如此吧。青萝内心崩溃,脸颊飞起一片红霞,耳根也呈血色,看上去是秘密被戳穿之后,怒到极致的模样。
便宜师傅严斐然想说些什么,喉间微动,却半响说不出话来,内心黯然神伤,青萝是他最上心的弟子,他竟然没有发现她有此等“隐疾”,纵然天赋秉异又如何,这辈子都做不了男人,那她平常里的笑容是多么珍贵,她的内心——是多么乐观、活泼!虽然无根,也要笑对人生!
他的弟子,居然如此坚强!真叫他这个做师傅的感到愧疚。
眼下,这个来路不明的妖修在众目睽睽下揭穿了她护了二十二年的秘密,她该是有多么悲伤绝望!
青萝看着身边这个平常不喜形于色、老板着脸的师父,现在看着她的眼神却是满满的心疼,不由得心肠一软,安慰道:“师父,无事……他,说的是事实。”
孟九思——承认了,众人哗然!
“我们两个的事,错全在我,你想让我丧尽颜面,那你已经达到目的了。”青萝顿了顿,又道:“但我不怨你,解铃还须系铃人,我跟你走,小花。”
青萝是真无意冒犯他,只是不知道独孤殊叫什么名字,随口就叫了他的“艺名”。
独孤殊开始听得还有一丝快慰,到后来,小花二字一出,整个人像是暴躁不安的雷电一样,伸手遮天引雷轰向青萝。
去你妈的小花!!!
青萝懵懵懂懂的,万分迷茫不知独孤殊又发什么疯,劈头盖脸的雷电来势汹汹,她连忙施展水墙术以求隔绝雷电的冲击,可她一个筑基修士如何能抵御斩灵大能的暴击。眼见着天雷就要劈中她,独孤殊却一个回旋,再度甩出了一个捆仙绳,乘其不备,将她唰地一下拉到了跟前。
这才是他的主意。
独孤殊的笑容带着一抹邪气,他挑起青萝的下颚,恶狠狠地将她禁锢在侧,冷哼一声道:“人,我带走了!”
他提起惊慌失措的青萝,绝尘而去。
青萝脑子里混沌一片,捆仙绳把她里里外外绑的严严实实的,动弹不得,绳子的另一头被独孤殊攒在手中。独孤殊像是遛狗似得,恶意满满地拉着她,一路往北飞向妖林,约是飞了三天三夜,刚开始还有凤起丹宗的人在后面追着,可后来皆因为灵气不足,赶不上两人。
青萝难受至极,也后悔至极,此间她醒着的时候,全身穴道、气窍全部被封死,独孤殊还给她下了禁言咒,她就是想要辩解两声都没法。
终于,到了妖林,南域妖物最多也是最危险之地。一片苍茫郁郁的树木,遮天蔽日地生长着,甚至封住了太阳,透着一股邪气。独孤殊腾云驾雾,散发斩灵大能的气势,寻常妖兽根本不敢靠近,只用了一天就从妖林边缘到了妖林深处。
青萝一路上都被他捆着,体内灵气荡然无存,和凡人无异,此时来到这全然陌生之地,她也是头皮发麻,不禁用忐忑不安的模样朝独孤殊望去,可怜巴巴地眨了眨眼,配上她这几日略渐消瘦的脸颊,长长如羽翼的睫毛扑闪扑闪着,可谓是我见犹怜,楚楚可怜得紧。
谁知独孤殊,面无表情,半点没有怜香惜玉之情,他灵力运于左手食指点向她的双眼,瞬间,青萝感觉到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了!
他、他对我干了什么!
我瞎了吗?
啊————!!!青萝想要尖叫,却因为禁言术而失声,嘴大大的长着,好不滑稽。
独孤殊冷哼一声:“没有根,你就学着女人暗送秋波勾引我?”
青萝心中一万个委屈,这位哥哥,我真没有暗送秋波啊,而且我本来就是女人啊……想着想着,青萝那双看不见的明眸闪了闪,两行清泪顺着姣好的下颚流了下来,她噙着泪的样子更是让独孤殊心中一紧,像是毫无反抗能力,任人玩弄的小白兔,受了天大的委屈。
独孤殊看她这样子就莫名生气,恶声恶气道:“哭哭啼啼,恶心。”
青萝风中凌乱,好想告诉他,她不是男人,她就是实打实的女人,可那可恶的禁言术让她的嘴张张合合却无法说话,像是演着默剧,流着泪的样子可怜至极。
“你没有瞎,我只是暂时封住了你的眼脉。”
独孤殊说完就后悔了,他何必要为她解释!他要的不就是折磨她,侮辱她,将毒芳谷里所受的罪一并还来吗!
青萝听了倒是舒了一口气,抹了抹眼泪,她手指着嘴,示意独孤殊她想要说话。
独孤殊默了一瞬,倒也是想听听她要说些什么,便解开了她的禁言术。
青萝张了张嘴,发现自己能说话,大喜道:“我们之前有些误会,小花你听我解释……”
又是小花。
我,操,你,亲,娘。
青萝的嘴又张张合合,却又发不出声音了,她疑惑地转头朝独孤殊望去,她现下看不见,不知道他眼神中闪着危险的红光,不知道他嘴角那抹邪笑有多么可怕!
独孤殊坐在原地,深深地觉得解开她的禁言术是个错误,这个不要脸的男人,气地他快要走火入魔了!他本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若是青萝与他没有灵魂羁绊,他早就让她死上个无数回了,哪里能容忍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拨!
独孤殊从腰间抽出一根紫鞭,劈头盖脸就往青萝背上打去!
“啊……啊!!!”一声惨叫,尚未叫出口,只能闷在心里。
突如其来的剧痛,袭击到背部,背上的衣服也寸寸开裂,打出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痕,伤口往外拼命地冒着血珠,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痛的青萝灵魂都剧烈发颤。
好疼……啊……不要……不要……
她知道独孤殊是不好惹的,却没想到他脾气这么坏,一言不合便抽鞭子打人。
他的每一个声音都好似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以后若是再乱叫,就不是一鞭子的事了。”
青萝疼得龇牙咧嘴,听到他这句话时,一阵恍惚,这才知道哪里出错了。
原来……他不喜欢“小花”这个名字啊。
可他究竟叫什么,他也没有告诉她啊?
独孤殊显然也是意识到这个问题了,但他不觉得是自己过于摆谱,而是认为青萝每次都扭扭捏捏叫他小花,这才让他怒急之下忘记了介绍自己的名字。
独孤殊和青萝莫名其妙签订了灵魂契约,那种被迫的感觉就像是如鲠在喉,怎么都难受。不过已经过了四天,他当时的那种暴怒心绪也终究淡了一些。
他道:“独孤殊。”
彼岸花,又名曼殊沙华;他是彼岸花之尊,以殊入名。
青萝看不见的眼神睁大,朝着声音的方向望着他,神情呆呆的。
独孤殊忽然一笑,他站起身来,双手伸展开,手掌朝天,头部清晃,好似一个召唤法决的起手式。
“孟九思,看不见的滋味如何?”他不怀好意地问道。
如果可以,青萝很想吐他一脸口水,然而她眼下只能用空洞迷茫的眼神盯着她。
独孤殊嗤笑:“本尊倒是忘记了,你现在也不能说话了,想必着滋味是极好的吧。眼不能视,口不能言,这是两残,配上你身下的天残,三残之体……哈哈哈……”他倒是笑了个痛快,青萝只能深呼吸一口气,按耐住心中的怒火,伏低做小,祈祷这位惹不得的大老爷能快些发泄完他的火气,给她解了这两个咒。
这时,独孤殊一直抬起来的手动了动。
他两旁的树木也跟着动了动。
一根根绿色的藤条像是有生命般游动着,穿过巨大的树状,漫游在青草地上,朝青萝伸去,瞬间缠绕上了她。
这是……这是什么……树藤?!!!
青萝头皮发麻,那些个绿藤取代了捆仙绳把她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隔着衣服摩擦着她的肌肤,碰到背上的伤口时,一阵火烧火燎般的疼痛。青萝的视力被封,什么也看不见,但其他四官却前所未有的敏感。她听见了树叶抖动发出的“沙沙”声,藤条在地上摩擦染上的泥土清香,还有捆绑她身子时带来的窒息感,几乎让她理智全飞。
那些听命于独孤殊的藤条,将青萝扭成了一个极为屈辱的姿势。她被藤条吊在半空中,双腿离地,双手双脚都被拉扯到了人体极限,整个人撑一个大字型,像一只蜘蛛。
青萝头昏呼呼的,心慌意乱,想要流泪,又怕独孤殊不喜,更发了恨地弄她。
独孤殊这个神经病,他这是想了什么法子来折磨她?
独孤殊满意地看着青萝这幅模样,仿若板上鱼肉,任人宰割,心情极好。
“因果相报便是如此,你当日对我干那等畜生行径时,可想到会有今天?”
这仇,他是一定要报的,只是他不想脏了自己的手,更不想看男人的身子,想必天残之躯定是污秽之极,所以连衣服都不给青萝脱下来。
他要用树枝藤蔓来玩弄她,一定要让他尝尝当日他屈辱的滋味!
“孟九思,你不是喜欢男人的肉棒吗,那今天让你尝尝花草树木的肉棒,婆娑树,这个人就交给你了,把他给我往死里弄!不要把她的衣服弄坏了,本尊不想看见他的身体。”
树叶乖巧地抖了抖,点头称是。
青萝知道了独孤殊的意图,几乎快要崩溃,她开始拼命扭动身躯,可惜她体内半点灵力都无,白做无用功。很快,一根粗长的绿藤缠绕上了她的脖子,粗粝的触感磨得青萝生疼。
不要……不要,不要伸进去……
可惜,那绿藤不会如她的愿,顺着衣襟就进了她的衣服之内。为了掩饰傲人的双峰,青萝的胸前裹着一圈又一圈的白布,绿藤戳了几次也没戳进去,好似生气了,又叫来一根绿藤作帮手,两根绿藤的合力下将那掩盖秘密的白布解开了!
青萝顿时感觉胸前空空荡荡的,没有了熟悉的束缚,呼吸都畅快了许多。可她还没有缓过来一瞬,那作恶的绿藤便围上了她高耸的乳儿。两根绿藤绕着凸起的雪腻双乳,像是钢圈一样将双乳禁锢起来,捆成半球状。
啊……青萝在心里哀叫一声,这辈子尚且没有开封过的处女峰居然被两根树藤玩弄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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