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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对于嘉遇现在的胸围来说,校服有点小了。
    饱胀的视觉效果,穆珀摸进衣摆,帮她把胸罩的暗扣打开,“把内衣脱了。”
    可能是因为穿着校服,嘉遇怪难为情的,她含着胸,将内衣给抽出来,眨眼功夫,ru头就直挺挺地顶上了单薄的衣料——
    穆珀双指开合掐弄,嘉遇不住呻吟。
    “湿了。”他说。
    一圈放大的水渍挂着,另一边也敏感地渗出了一些湿润。
    嘉遇跪坐着,总觉得羞耻,她带着商量的语气,“要不把校服也脱了吧?”
    穆珀直截了当拒绝:“不。”
    他伸手与她十指相扣,扑倒她,一低头,隔着衣服吃起了nai子。
    nai味好浓,越舔底下就越硬。
    “啊……”
    nai头隔了一层粗砺的布料卷入温热的舌头中,或痒或麻,嘉遇不住地用后背磨蹭丝滑的床单,却解不了渴,她抱紧了穆珀的脑袋,“记得给你儿子留点。”
    “他喝过了,该我了。”穆珀以舌顶出nai尖,从领口沿着锁骨、长颈一路舔上去,他咬住肉感十足的下巴,眼神湿漉漉的,“你知道的,我还没吃饭,很饿。”
    可怜巴巴。
    嘉遇母性泛滥地发出了一声呜咽。情不自禁地吻住穆珀,两具躯体贴紧,她一个翻身,反压上他,“那我来喂你。”
    长发碍事,嘉遇用手别着。她低下头去亲穆珀的ru头,沉甸甸的ru房压着他的腹部,即使有衣物格挡,她也能感受到隐隐的毛茸触感。
    她问:“感受到nai水在滋润你了吗?”
    听到穆珀呼吸声加重,嘉遇自得地笑,她伸出舌头,围着深褐色的ru头扫了一圈,再猛地一吮!
    肉bang顶起了她的腰。
    嘉遇低手一握,惊呼:“好大。”
    穆珀摸她脸,声音沙哑地命令道:“坐上去。”
    花xuan已经流了很多水,甚至浸湿了略厚的校裤。嘉遇利索地一脱长裤,内裤拨开,她一坐到底,肉bang进入得顺畅十分。yUzhaiw U点c:o点u;k
    嘉遇摁着穆珀硬邦邦的腹部,双ru包在小了一码的校服里晃来晃去,如同风中荡漾的湖面。屁股摆动得厉害,gui头紧裹在甬道中随之出入,插出的浆水在xuan口挤成白沫,飞溅散开,混于汗水中,不需片刻就湿了底下一大块床单。
    穆珀曲起腿,忍得腮帮子泛酸。今天的嘉遇,热情又主动,拼命地夹着本就窄紧的细道,不过几轮抽插,他便感觉射意滚滚而来。
    这样不行。
    他反客为主,扶住嘉遇的腰用力向上顶!
    重顶几次,嘉遇软得一塌糊涂,“别……啊……”
    “别什么?”
    越顶越重!
    gui头疯狂顶着甬道中间那处敏感点,嘉遇半个字都吐不出,她嗯嗯啊啊地叫,口水都差点流出来,下体猝不及防就泄了一大滩。
    会蠕动的媚肉像是长了嘴巴,沁出水的同时还不停地吸吮着gui头上的那条肉沟。穆珀低吼一声抽出肉bang,那儿还滴着水,是他强忍着,才没交代出去。
    “转过去。”
    嘉遇没力气动,他正要亲自动手,目光却聚焦在了那鼓鼓囊囊的胸上。
    校服都湿透了,ru晕的轮廓清晰可见,两粒挺起来的nai头,跟红豆似的,又硬又肿。
    这里他还没试过。
    说实话,这校服布料不算很好,摸着虽软,但要磨着私密娇嫩的地方,到底粗糙了些。
    穆珀掀起衣摆,堆在锁骨上,姣好的胸型暴露出来,如同白花花的大馒头,还是刚出炉的那种。
    又冒水了。
    穆珀看得眼角通红,他两腿一跨,就压在了嘉遇的身子两侧。
    嘉遇迷蒙着眼,隐约看到穆珀欺身上来,以为是要口,刚张嘴就听到他说:“用这里。”说着,ru房被拍了两下。
    “这里怎么……哎呀!”
    双ru被聚拢在一起,跟夹热狗似的把炽热的肉bang裹在了深沟之中,微微露出的gui头与下巴不过三两厘米的距离,嘉遇瞪眼:“明天给皱皱喂nai怎么办?”
    这样肯定是要被磨红的啊!
    穆珀顿了顿,临时想了个理由:“就说……妈妈被蚊子咬了。”
    嘉遇想抗议,却是抗议无效,因为穆珀已经迫不及待地动了起来。
    一前一后,一重一轻,gui头大剌剌地撞上下巴,分泌出来的jing水粘答答,嘉遇抓着枕头,发现自己在这种情况下居然都能湿。
    “轻、轻点,好涨……”
    nai子被挤压着,积满了的nai水争先恐后地喷射出来,像是要被撑爆的气球,快涨死了。
    但对穆珀而言,又是另一番体验。
    紧实细腻、湿滑温热。
    和插xuan有异曲同工之妙,却又大不相同。
    穆珀上了瘾,加之文仲同他说的那个两年条件不停在脑海中回旋,他难免控制不住力道,肏得愈发生猛起来。
    “啊……不要,太重了啊!”
    穆珀充耳不闻,他蹂躏着不断流nai的ru房,跟揉面团一般用力,囊袋卡在ru峰之下,啪啪几下拍红了白皙的肌肤。
    说不清的酥麻和刺激,嘉遇急得双腿乱蹬,她想推穆珀起来,无奈半分力气也没有,反而在穆珀射出jing液的那一刻,也跟着一起迎来了高潮。
    nai子被摩擦得麻麻的,但又很爽。
    脸上,脖子上,ru房上,全是浓稠的白浊。
    嘉遇哭了。
    见了泪,穆珀终于理智回笼,他慌忙退下身子,拿自己的t恤来给嘉遇擦脸上的污秽,连问她:“是不是疼了?刚才我没收住力道,是不是弄疼你了?要不你打我一下?打我一下说不定就不痛了……”
    闻言,嘉遇哭声一停,突然泪眼婆娑地回头,很用力地打了他一下。
    “痛不痛?”
    穆珀呆愣地摇头,“不痛。要不再打一下?”
    “算了,”他又说,“你拿衣服抽,省得打我你手疼。”
    嘉遇扑哧笑出声,“你是不是傻啊!”
    见她笑,穆珀松了口气,他吻她眼睛,低低地说了一声对不起。
    嘉遇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红着眼的样子,她哽咽着转过头去:“我哭不是因为这个。而且你那样……其实并不疼。”
    穆珀温柔得像在哄孩子,他摸着嘉遇的头发,轻声问她:“那是因为什么?”
    “爸爸说你要离开我两年,对不对?”
    说完,嘉遇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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