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风不由地拽紧了床单,男人的大手握在她的腰肢上,腰身在后规律的动作。
她的手掌往下,摁在季仕康的手背上,男人反过来同她十指交扣,接着倾身压过来吻她的嘴。
这会儿,他的插入才变得猛烈起来,将眠风的惊叫和喘息全部吃到肚子里面。
眠风紧紧的并拢着双腿,浑身绷紧了,对方的下腹啪啪啪的击打在肉臀上,发出响亮而粘稠的声音。
她赶紧叫他轻一点,怕孩子听见,季仕康喘了一口气,很想把顾长虹直接送给武志平,叫副官领回去养,高频率地肏入几十下,马眼发酥的当口大力掐住她的腰肢往后掼,直把浓精彻底地送进去。
季仕康神清气爽地出门,长虹之后半个小时才起床,母子两个都要洗漱,拖拖拉拉地差点要迟到。
为了节省时间,眠风包了面包片放在车上吃,汽车抵达校门口,玉容已经等了好一会儿了。
眠风理理这个孩子的头发,拨拨那个孩子的衣领,嘱咐他们不要在学校闹事,长虹已经牵住玉容的手往里面奔去,跟一条放了铁链的狗崽无疑,他回过头大声地喊:“知道了妈,我很听话的!”
待学校的铃声响起,门口的人群稀稀拉拉散去,眠风忍不住张嘴打了个哈欠,沿着惯常的路线往回走。就在快要路过那间特殊茶楼的时候,她脑子乱了一下,赶紧折腾着换了个方位。
在外面无所事事地晃了半天,眠风回到家中,想了半天才找了一点事情做一做。如今已经开春了,天气逐渐好转,不过还是细雨过多。她把衣柜全部敞开,一股潮气铺面而来。整理衣物的当口,旁边的电话机突兀的发出叮铃铃的声音,她的心口也跟着高高的一跳。
眠风折衣服的动作慢了些,但还是没有过去接,就等着电话自己安静下来。
安静了没一分钟,响声再度噗出来。
电话那头的小朱很不耐烦:“师姐,你接个电话怎么这么难?”
眠风轻咳一声:"在忙呢。”
小朱根本不顾忌她的面子,叫道:“你忙什么?一个家庭主妇,无非是买菜做饭,花多少时间?”
眠风的太阳穴鼓了两下,不怎么说话了,小朱冷笑:“我也不跟你多说"
他的声音在那头远了,接着是一个低沉的男音,于电话线中兹兹地渡了过来:“阿眠?”
眠风咬住唇内的软肉,嗯了一声,这个时候该叫干爹还是叫大哥?
事实上,男人都是不好伺候的,更何况她很有本事地一脚踏几船,反抗的立场本来就站不稳。
“有事吗?没事就过来一下吧。”
眠风牙槽都咬累了,这才哀哀地,带着点可怜谨慎道:“我手里还有点事没干完大哥。”
那两个字喊出来,脸蛋瞬间升腾着火热的温度,同时还夹杂着对另外一位好哥哥的愧疚之心,如果谁能把她劈成三份,她是很愿意的。
顾城轻笑:“什么事非得现在办,要我帮忙吗?”
男人的那种笑声,很能勾引一个女人的春心。
眠风飞快说了句不用,顾城想了想,道:“行吧,你先忙。”
说着便挂了电话。
听着听筒里的忙音,眠风傻愣着拿下来看了看,不敢相信顾城就这样放过她。
心不在焉地磨蹭了一上午,在她考虑午餐如何解决之时,小朱又把电话打了过来,眠风心情微妙地松了一口气,赶紧接了。
“师姐,你是哪尊大佛啊,我还请不动呢。”
如果小朱是她儿子,她也很愿意抽他一顿,好在小朱不是,而且小朱还很厉害:“采买的单子还没弄完呢,这事你不管了?”
眠风大惊:“怎么不是”
难道顾城还要继续筹备婚礼吗?他还是要跟陈冬儿结婚?
顾太太来不及多想,十万火急地赶到寂光院,顾城和陈冬儿一同走在一块儿,正从门内出来。
顾城着一件浅灰的薄呢子,仍旧是系腰带的款式,头上带着礼帽,单手撑开木门,请陈冬儿先一步出门来。
陈冬儿见到眠风,高兴而羞涩地笑着迎过来,带着她特有的小心翼翼,勾住眠风的胳膊:“顾姐姐,这么巧你来啦,那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顾城订了馆子,是一家淮阳私房菜馆。普通的院门,里面小桥流水地,向来都是他的选择风格。
顾城把陈冬儿安排在自己旁边的座位,眠风只得坐在他们对面,亲眼看着顾城照顾年轻、娇嫩、纯洁的女人吃东西。
陈冬儿似乎也习惯了对方的照顾,眼里闪着小鹿的感激和春光。
眠风根本吃不下任何东西。
顾城推过来一杯果酒,粉色的酒水荡了一荡:“尝尝,这是他们自家用梅花酿的,别具风味。”
眠风喝了好几杯,只觉得眼前的画面太具刺激感,让她如坐针毡不得安宁:“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间。”
房门合上之后,房内的气氛顿时沉淀下来,陈冬儿很懂事地没说什么,顾城漫漫地凝着对面的墙壁,抬手饮酒,忽而起身推门出去。
他把躲在洗手间里的眠风抓出来,手上一推,就推到了隔壁空着的包房。
两个人肢体激烈的掰扯着,顾城猛的把人抬起来顶在墙壁上,单手用力拽自己的领带,不羁地抽出衬衫的下摆,手指如游龙的扯下对方的底裤,噗嗤一声冲了进去。
眠风软着骨头,呼吸混乱浑身发麻,努力拿手撑住他的肩膀。
顾城欣赏着她脸上艳如艳霞的潮红,唇角往上勾了一勾,手掌从衣摆下伸进去抓她的奶子:“吃醋了?嗯?”
眠风半阖着眼睛,里头全是潋滟的波光,两腿只得往他的后腰上圈:“唔唔我没有。"
她知道自己根本没资格吃醋,出口的话里还有些抖,是被顾城肏的。
“大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都支持。”
顾城把她往上一颠,再松手,湿热的小逼瞬间主动将鸡巴整个吞下,他面无表情地把人端到方桌上,将人的衣服扯得狼狈而色情,大半个奶子赤裸裸地,活泼跳跃地涌动着。他低下头来狠狠的吃了两口:“原来绵绵这么善解人意,那么我说,在我跟陈冬结婚的那天,肏完了她,再来奸你,好不好?你乖乖地在旁边的房子里等着,把两条腿敞开,摸自己的浪穴”
“不!”
眠风猛的一挺身,胸口处不断地冲撞着,单手压下握住她的脖子,鸡巴噗嗤一下凿到尽头,感受着里面的嫩肉紧紧的实哆马眼:“不什么,绵绵不是说什么都可以,什么都支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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