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寻悠微不可见地挑了下眉,看来夏泷果真玩得很爽啊。
昨日傍晚他经过摄政王宫,听闻夏泷已经和当今陛下翻云覆雨一整天,说真的,他极为震惊——没人比他更清楚,夏泷有多么厌恶夏秦的皇朝子孙!
“从未见过你如此沉迷床笫之事。”
“……我中了和柳木和尔兰香,解毒而已。”
“你宫中不缺姬妾。”
“呵!陛下苦心算计,我岂能如此放过她?”
“要除情毒,一个时辰足够。”可是夏泷却一直和樊蓠在床上纠缠。
当时夏泷猖狂地笑道:“她很美味。”
只是如此?“但愿你不会对她产生异想。”
“莫要讲笑话!”
但愿自己所言只是个笑话。协助夏泷近十载,他不希望自己即将促成的大计发生任何偏差。
“好难过……”樊蓠呜咽着缠上男人的身体,两条雪白细嫩的大腿难耐地互相摩擦,“想、想要……我想要……”
此刻她已经将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也蹭掉,然后开始磨蹭着对方的衣物——好难解啊,什么嘛!“脱掉、脱掉!”小手焦躁地拉开男人的浅蓝长衫,然后俯下身用牙齿撕咬玉白色的腰带。
“呼~”终于把这个碍事的“裤腰袋”给解决了!
樊蓠的大脑中警铃大作:不可以!你千万不可以去扒人家的裤子啊!要不然你成女流氓了,你不可以!那是最后一道关卡、最后一道……
内心深处的渴望驱使着她坐到男人的腿上,身子随着欲念扭动着在对方的胸膛间摩擦、碰撞,“帅哥,怎么这么冷淡呀?来嘛……”
安寻悠为她的怪异话语愣了下,不过这次没有推开她。
见对方没有动作,樊蓠更加焦急,她火热地抚摸着男人肌理分明的蜜色胸膛,红唇在对方的肌肤上凌乱地游动,“好痒……嗯……小穴里好热、很难过……”哼哼唧唧地说着,她扯掉男人的中裤,掏出他并未完全抬头的肉棒,私处抵着那物的冠首,试图将它快些塞入自己的体内!
可是,小穴外已经是滑腻一片,对方根本没有完全勃起,这样进不去啦!
来回的摩擦让安寻悠分明地感受到女孩身下的湿润和丝滑,他深重地吐出一口气……这个丫头,即便是被催情了,在昨天刚刚破处的情况下,今日便可以媚到这种地步的,果真是非同寻常的体质啊。
原本他是绝对没有和她躺到一张床上的打算的,原本。
可是现在……他有些想亲身体会一下,带着复仇之火归来的摄政王,究竟是为怎样的身子沉迷了?
伸手扶住女孩纤弱得几乎软倒的腰肢,安寻悠低笑一声,“乖,起来一些——好了,陛下,坐下去……”
“啊!”瞬间刺入的巨物让樊蓠尖叫一声,身体被强力撑开的痛感迫使头脑清醒过来,疼、疼死了!
但只是一瞬,下一秒,空虚的幽处被填满的饱胀感竟让她有种莫名的满足感……
窄小的蜜穴因为外物的突然入侵变得更加紧窒,像是小嘴咬嚼着入口的食物一般将插入内部的阳具紧紧绞杀。
温柔陷阱……安寻悠不知怎地突然想到这个词。
催情药让体内的润滑液体分泌得愈发泛滥,小穴渐渐适应其中的肉棒,更深层次的渴望由此被勾起,樊蓠不自觉地夹了下身下的花穴,随即耳边听到男人低低的一声轻哼——那原本冷沉的嗓音变得嘶哑了一些,像是声线在砂纸上打磨而过一般,听得人……心痒难耐。
敏感地察觉到体内的巨物胀大了一圈,樊蓠呜咽一声:“好大……”玉白的双手搭上对方的肩头,腰肢不自主摆动,身体自发地抬起,感受那庞然大物刮擦着肉壁,“嗯——好舒服……啊……”
情欲彻底战胜了理智,全裸的少女紧密地纠缠着男人的身体,无比兴奋地在男人胯间抛动着自己的身子,红唇间溢出一串串媚到极致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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