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芸有点害羞,喘着气说:“对不起呀,影响你看电影了。”
蒋慕弯起嘴角。这边,其实更好看。
由于毛毯的遮挡和室内昏暗的光线,两人的性器都只能看见一个粗概的黑色轮廓。
但反而是这样,更清晰地显化了它们的结合。
黑色粗挺的硬棍,往上直立的一根,因为被形状美好的腹腔吞入而消失不见。随着屁股抬起来,棍子从向下张开大口的甬道里被吐出,紧接着下一次被吞入。
蒋慕就这么看着自己的鸡巴在姜芸穴口里面进进出出,一时入了神。
“你别看那里嘛!”姜芸觉得难为情,用湿吻夺走他的注意力,吻完嘴上一圈晶亮的水痕,唇间挂着一条唾液的丝。
蒋慕将大拇指在她嘴上沾湿了。压在花穴顶端小小的阴蒂上,打着圈旋转。
“啊!”姜芸肩膀缩成一团,憋着嗓子叫了起来。与此同时,小穴收得更紧,夹得蒋慕鸡巴上获得的快感,一路窜上了脊背。
他仰起头,浓眉微皱,喉结明显地往上滑动了一下,吐出低沉的呻吟。
见他这个样子,姜芸心里软得像一滩水,记挂着要让他舒服的初衷,哪怕说话艰难也要问:“哥哥,发烧的小穴操起来,是什么感觉呀?”
蒋慕头靠在沙发上,狭长的眼半睁,虚虚实实地看着她,心里好笑,哪有人问别人操自己是什么感觉的?
那种感觉很难描述,像泡在一池漏电的温泉水里,电流每三秒接通一次,沿肩背劈里啪啦击打到脑神经。然而又比温泉更紧,逼仄狭小的空间,有一种被包覆的安全感。
非要说起来,操她的感觉是没有代餐的。
于是他言简意赅:“很热。”
就这?姜芸拧着眉,疑惑地歪着脑袋。像努力工作了一天的女工,发现自己的劳动缺乏真正价值。
她倾身上前,两颗椒乳紧紧压着他,卸掉上半身重量,更方便下身使力。她加快了节奏,同时尝试在下坐时夹紧盆底。
“除了热,还有吗?”她想听他说更多。
“很紧。”
“你讨厌!”她把脸埋在他肩脖处,软软地抱怨。就这么惜字如金吗?
既然如此,蒋慕转头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很下流很下流,像黑蛇吐着脏液爬进耳朵,听得她的身体从耳道一路烧灼起来。
“我想把衣服脱了。”姜芸嗫嚅着说。
“不怕着凉?”蒋慕不赞成。
“已经着凉了……”她的理由充足而确实有道理。一气将外衣从头上脱了下来,胸罩洗澡时就取掉了,所以两个奶子富有弹性地跳了出来,乳头差一点打在蒋慕下巴上。
他适时提起毛毯,将她密不透风地包住。
“别嘛!”包成这样了,那她脱衣服的意义在哪儿?
她扭动着肩膀将毛毯的包裹打开,两手各捏着一角,像蝙蝠一样展开,把自己和蒋慕都罩在里面。“哥哥你也脱。”她摇动了两下花穴,讨好地撒着娇。
蒋慕依从她,将卫衣轻松一脱,扔出毛毯外,掉到地上不知哪里去了。姜芸俯下身,叼着他硬硬的乳头,在胸肌上舔来舔去。
他摸着她纤薄的背,感受脊骨骨节的曲度。长眸随意一扫,电视屏幕上的画面是电影结尾滚动的字幕。
他发现让姜芸来主导做爱的一个最大好处,那就是做的时间特别的长。时间太长,容易口燥。
“把背直起来。”他在她腰上轻轻拍了一巴掌。姜芸听话地直起腰,胸部高高挺起来。蒋慕掐着乳根将奶子集中,含住了顶端。
他一含住就不会松口。可姜芸还要抬着屁股上上下下,奶子自然也跟着上下跳动。所以除了乳头被含咬的酥麻,更多了一种乳根被拉扯的快感。
上下夹击之下,姜芸明显感受越来越接近高潮的临界点。
然而这时,茶几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谁啊,怎么偏偏这时候?快到高潮时被打断是很辛苦很难受的,姜芸真不想去管那手机。可铃声紧急,一声声跟催命似的。
她心一横,在最后的时刻把形象都抛出去了,疯狂地摇摆扭动。
铃声落下之前,尖叫从嗓子眼飙出来,汹涌的春水从小穴喷了出来,姜芸痉挛着达到了高潮。
蒋慕往前一俯身,接通了电话放在她凌乱发丝中透出的鲜红耳朵旁。
“喂?”声音倦怠而沙哑。
“姐,你这么早就睡了吗?”
“没有。”
“那声音怎么这样?”
“有点感冒。”加上刚潮吹,以及穴里插着一根硬邦邦的鸡巴。
“哦!”姜芷关心了几句,然后叽叽喳喳地说着明天就要回来的事,姜芸沉默地听着,隔这么近,她知道蒋慕一定也听到了。
“知道了。”电话挂断,从沙发滑落到地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姜芸搂着蒋慕的脖子,脸贴着他的肩。
尚未高潮的蒋慕手掌捏住她的腰,小腹凿子似的往上挺动,一下一下钉在最深处。
最后一下,滚烫的精液射出。宽阔的肩膀上也烫烫的,湿且烫,眼泪的温度。他心里暗叹了一口气,摸摸她的头发。
姜芸哭腔沙哑:“我每天早上七点,不,六点四十就要过来!”最早一班地铁是五点四十启动,路上买个早餐,一个小时之内一定能到。
蒋慕“唔”了一声。
“后天我们要一起去接酱酱回家。”
“嗯。”
姜芸充满不舍地抱着他,小声啜泣着。
还有一句话,她一直想说,但因为难为情而化为了今晚种种取悦他的行动。
她想说“谢谢”。
谢谢你在杨思蕴面前维护我,配合我做那些傻得冒泡的事。你不知道,这些事对我的意义,远比它表面看起来要重要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