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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室镜前,姜新白对着自己锁骨的吻痕和胸前被蹂躏的痕迹,微微皱起眉头。
    盛时这几天都在家里,她居然把自己搞成这样……
    这让她怎么见人!
    姜新白坐在洗手台上,居高临下地挑起许汶星的下巴,
    “知不知道你刚才很过分?”
    许汶星双手捧着她一对奶子,抬起目光和她对视。
    水蒸气蔓延,让空气更加暧昧。
    他的眼眸微微湿润,也不知是因为浴室的水汽还是因为别的,清澈透亮,好像一汪清泉,再多看几眼就会陷进去。眼尾一点红痣,恰到好处地增添几分魅惑。
    “姐姐刚才不是很喜欢吗?”
    姜新白故意不说话,面无表情的样子,有些冷峻。
    许汶星心里一沉,脸上却露出了些可怜,
    “姐姐?”
    他的手向下探去,一根手指插入湿润的穴口,抽出时已裹满晶莹液体。他证明似的在她面前晃了晃,
    “真的不喜欢吗?那这是什么?”
    姜新白抓住那根手指,抵到他自己唇边。
    无需多言,许汶星已经知道她想做什么。
    他伸出舌头,像是品尝一般舔了舔湿漉漉的指尖,接着从下到上一丝不苟地清理起手指上残留的淫水。粉红的舌头灵巧地舔舐着,把淫水舔完之后又留下了口水……
    姜新白伸出手指,塞进他嘴里,玩弄起那条柔软的舌头。
    他果然很听话地张着嘴,放松舌头任由玩弄。收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滴落,他却像是很享受一般,偶尔发出动情的低哼。
    姜新白抽出手指,把他的脑袋往下按了按。
    “来,让我看看你的口活有没有退步。”
    许汶星蹲了下来,脑袋埋在她双腿之间,像是渴了许久一般舔食着淫水。
    啧啧的水声中伴随着他微微的喘息声,姜新白忍不住打开了手机录音键,想把他舔穴的声音录下来,以后做爱的时候放给他听。
    但很快她就坐不住了。
    许汶星的舌头模仿着抽插的姿势,在她的阴道里来回搅动,又软又热,像是触手一般,舔得她浑身发热,身体深处很快空虚了起来。
    明明刚刚才做过!
    她又想要了……
    目光往下看去,许汶星胯下的肉棒也挺立了起来,雄赳赳的样子,让她想到刚才就是被这根东西肏到死去活来。
    “怎么把自己都舔硬了,嗯?”
    姜新白伸出脚,在他小腹上踩了踩,听到他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模糊不清的声音从身下传来,
    “姐姐的骚水太好吃了……”
    姜新白真想把他就地正法。
    她也确实这么做了。
    两个人刚刚才洗过澡,潮湿的水意贴着肌肤,黏糊糊的。许汶星身上还有沐浴露的香气,发梢被水沾湿,像是淋过雨一样。
    姜新白背靠着水涔涔的镜子,扶起许汶星的脸,欣赏了起来。
    真好看。
    清澈的眼中满是情欲和依恋,嘴角挂着一点暧昧的水渍。那一点红痣像是画龙点睛的妙笔,把一张美丽精致的脸点出七情六欲。
    “姐姐,喜欢吗?”
    他这句话咬字模糊不清,潮湿的热气中带着些骚甜味。
    “嗯。”
    姜新白不轻不重地应了一声,
    “喜欢。”
    对着这么一张脸,她怎么说得出不?
    灼热的肉棒在她体内慢慢磨着,不紧不慢的。抽插的动作轻缓温柔,却每次都要顶到底,让她在高潮边缘徘徊着,苦苦无法登顶。
    “想不想要?”
    许汶星蛊惑一般,距离凑得更近了,
    “姐姐一个礼拜不找其他男人,我们就再约一次。”
    他不要钱不要资源,要这个?
    姜新白犹豫了片刻,被他狠狠一顶,忍不住溢出了些呻吟。
    “嗯……好,好……”
    反正她最近也没什么时间。韩柯跟赵琛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个个都不常和她联系了,真跟炮友似的,只在床上熟悉,下了床约等于陌生人。
    许汶星却像是得到了承诺一般,高兴地捧着她的脸亲个不停。
    细密的吻落在她脸上,轻如羽毛,专注而认真。
    身下的动作却又快又重,撞得她淫水四溢,骚水伴随着肉棒抽出涌得到处都是。
    他小腹上也沾满了溅出的白沫,真难想象他是怎么一边满怀温情地注视着她,一边又把她肏得这么狠!
    姜新白只觉得一根又热又硬的肉棒在自己体内撞来撞去,让她又是痛快又是难受。她都已经软成一滩水了,他却依旧能肏个不停。等到她高潮了两次,许汶星才舍得在她里面射出来。滚烫的精液射在阴道里,刺激得她又是全身一抖,淫水涌出,流了一地。
    回到家的时候,姜新白已经是满身疲惫,恨不得倒头就睡。
    她跌跌撞撞地甩掉高跟鞋,忽然发现沙发上坐着一个人。一抹红点在黑暗中忽明忽暗,淡淡的烟味飘了过来,让她不由自主皱起眉头。
    姜新白打开灯,走了过去,
    “怎么在家里抽烟?”
    盛时马上把手里的烟摁灭在烟灰缸里,面露窘色,
    “我还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
    他话刚说完,忽然意识到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多,姜新白怎么这个点回家?
    怀疑的苗头一旦出现便开始疯涨,他嗅了嗅,空气中除了烟味之外,似乎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骚甜味,跟他肏过姜新白之后的味道很像。
    盛时忽然一阵警觉,
    “你出去干什么了?”
    姜新白心虚地飘开视线,
    “和朋友去玩,一不小心忘记时间了。”
    总不能说是去睡弟弟了……都怪许汶星,本来洗完澡就该回家了,后面被他勾得又来了一次,肏得她快站不稳了!
    盛时一下站了起来,气势汹汹地朝她走了过来……低下头,轻嗅着她的脖子。
    他很高,面对面的时候给人一种压迫感。姜新白下意识想要后退,却被抓住了肩膀,动弹不得,全身笼罩在他身上淡淡烟草气息中。
    盛时低着头,眼中只看到她雪白锁骨上那一点草莓印,瞳孔瞬间缩小,几乎不敢置信!
    红色的吻痕不偏不倚,落在她锁骨上几厘米,接近脖子的位置。吻痕跟别的痕迹不一样,是一片深红氤氲开来,像颜料似的。对方吻的时候一定很用力,否则不会留下这么深的色泽……
    盛时的声音颤抖着,
    “你和谁在一起?”
    还没等到回答,他的吻就落了下来。急促而凶猛,像是惩罚她的浪荡!
    “老公……别在这……”
    她反抗着,反而让盛时找到空缝把手钻进衣领,解开了胸罩。那一团雪白的乳肉像是失去束缚般跳着掉了出来,在衣服下鼓动着。
    他发什么疯?
    姜新白忽然想到,自己凭什么要心虚?
    明明他在外面也有人!
    这么一想,她心也不虚了,腰杆也挺直了,自信也回来了。姜新白用力推开了盛时,后退几步,揉着被亲肿的嘴唇,感觉口中溢出一点血腥味,似乎被他咬破皮了。
    “你管我干嘛?管好你的小情人吧!”
    她的力气不小,盛时被推得撞到餐桌角上,后背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却远不及心脏的抽痛。
    “啊?”
    姜新白理了理头发,翻了个白眼。
    “你啊什么?”
    盛时一脸难以置信,几乎颤抖着问道,
    “谁是我的小情人?”
    是她疯了还是他自己疯了,他次次报备,哪里敢有情人?
    “鹿酒啊,你最近在捧的那个新人。都是千年的狐狸,还装什么聊斋……”
    姜新白话音未落,看到盛时脸黑了下来,强调,
    “姜姜,我说过,我们只是兄妹。”
    “你……”
    姜新白刚想说你有病吧,忽然心里一跳,弥漫出一个十分大胆的猜测。
    “你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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