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见面,是在学校的办公室,他说他叫叶知秋,来报道,是本学期的助教。把材料给他的时候,他却盯着桌上的木拍,瑟缩了一下。低声叫了句:老师。
沐阳当时就被他叫硬了,转头审视这孩子。
叶知秋清秀听话,看起来有所经历,又有些不甚了解而强装镇定的样子。
我们第一次见吧,干嘛这么怕?
我…
你是怕我,还是怕别的什么?
叶知秋瞥了一眼桌上的拍子,又低下头,我没有。
沐阳本还想继续逗他,想想这小助教未来一年得一直在身边晃荡,还是拾起了些老师的样子,放过他。和他讲了些这学期的安排,就让他走了。
第二次见面是在夜色,没想到这孩子转眼就给自己送了份大礼。
今晚是夜色每月一次的公调,在表演结束后是自由配对的一组,X架被工作人员推上来,赫然绑着的不是叶知秋是谁。而dom的人选,由在场者报名,若多于一位,则由sub在其中选择一位。
“他经常来?”沐阳坐在吧台,问在台内调酒的Ken,夜色老板同父异母的弟弟。Ken的母亲是浪漫的法国美人,这位混血少年多少带着点异族人的潇洒不羁。
Ken摇头:“不常。”
叶知秋赤裸上身,脖子上挂了根银色的链子,下身倒是少见的穿着宽松的长裤。但是在夜色,见惯了好看的肉体,这样的装束,倒是更让人心痒。年轻的男孩,被大字绑在刑架上,身材清瘦,却有着刚刚好的薄薄的肌肉。麻绳勒进皮肤里一些,拆下后的绳痕也该是诱人。
台下已经陆续有人站了出来。
“把他换下去。”沐阳和Ken讲。
“看上了?”
“他是我学生。”都送到眼前了,总不能不管不问,他倒想看看,这看似无害的孩子打的什么注意。
“哦?”Ken更是好奇了,“可不兴这么玩啊教授。”
这一句“教授”,让他想起了那天叶知秋在办公室喊的那句“老师”,让他心情有些复杂。
许久不见这么青涩干净的孩子,上台没几分钟又换了下去,台下有些不悦的声音。Ken向大家道歉,说是工作人员的失误,今晚酒水免单,大家畅饮。
直接跳下舞台的Ken过来拍拍沐阳的肩,“为你这学生可花了我不少钱,记得欠我一个人情。”
“知道了。”
上楼打开自己调教室的门,叶知秋已经在屋内,人还在刑架上绑着。“Ken这家伙。”沐阳在心里暗嘲。
看到沐阳进来,叶知秋抬眼盯着他看了一瞬,也没看出这孩子有啥特别的情绪,眼神又低了下去。走到他面前时,他又喊了句:“老师。”好像他并不是在夜色,也没有被绑着,好像只是在办公室里寻常地喊他的老师。
沐阳没有回他,开始解他身上的绳子。麻绳绑得很紧,在皮肤上勒出了些淡淡的粉色。
叶知秋看起来是比较健康的肤色,但胸前后背晒不到太阳的地方,还是白的有些过分。夜色的绳师很专业,两个绳结打在双乳的内侧,解开时难免触碰到,叶知秋的肌肉颤了一下,乳头挺了起来。
他闭上了眼睛,看起来在试图平复自己的呼吸,双手握了下拳头,又松开了。
全部解开后,叶知秋顺势跪了下来。
“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迟迟等不到他开口,沐阳先发了话。
少年依旧沉默。
“那你不妨先告诉我,你为什么在这里。”
“因为,”这时倒是开了口,“我知道你今天会来。”
“哦?你也知道,我会带你走?”沐阳已经些许不悦,这是公然挑衅Dom的地位。
“不。”叶知秋没有继续拱火,“我以为,你至少会做点什么,比如上台。”
“如果我没有呢。”
“我不知道。”
“你还会继续接受公调吗?”
“我,还没想过。但至少我赌对了。”
沐阳就着他的跪姿,一把拎着他脖子上的链子往床边扯,将人抵在床上。叶知秋的脸闷在被子上,还没来得及惊慌,感受到身后的人直接将他的长裤和底裤一起扯下,一巴掌就拍了上去,瞬间浮起一个掌印。
“老师!啊!”
沐阳不理会他的叫喊,直接往他股缝中间探去。很干净,也很干燥,看起来没有做任何准备。这时他才真的慌了,挣扎着挣脱了沐阳的压制,蜷缩在床边的地上,裤子半退着,俨然一个被强迫的良家小孩。
这画面给沐阳看笑了。往后退了些,在沙发里坐下。
“装不下去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叶知秋穿起裤子,膝行过来在沐阳身边讨好地跪着,收起了些刚才的惊慌,“对不起,我没有什么经验,但是我想做你的sub,我会好好学的。”
“你是我的学生,这很危险。”
叶知秋抬起头,少见地和他对视:“我会做好你的助教,也会做好你的sub。”叶知秋的眼神很温顺,但丝毫没有闪躲。沐阳突然觉得,他完全没有拒绝的理由。即使这样的关系很危险,也值得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