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秋拿出了一支钢笔状的物体，沐阳看出来，是一个遥控器。
“要不要控制我？”叶知秋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跟他说，然后把调节按钮往上推了两下，然后放在了沐阳面前。
眼前的少年肉眼可见的颤了一下，肌肉紧张起来。而后他闭眼缓了下，转身向讲台走去。
他疯了。
这是沐阳唯一的想法。
课还没开始，学生陆续走进教室。
叶知秋站在讲台前，双手轻轻搭在台上，垂着眼。
走过来的几步已经完全消耗了他的忍耐力，他根本没有办法这样讲课。
他在赌。
如果沐阳不动手，叶知秋难以向学生解释自己的状况。如果他动手，则用行动表示了二人关系的持续。
自从发现叶知秋对后穴被触碰的恐惧，后来他们也没有再进行过后穴的调教，沐阳难以想象他如何给自己扩张，如何把跳蛋放进去，又如何带着这样的感受走进教室。
铃声响起，十秒后又结束。
沐阳没有动手。
叶知秋还在讲台前站着，前排的女同学看出些异样，问他：“叶老师不舒服吗？”
他可能是太舒服了。沐阳腹诽。
叶知秋摇头：“没事，昨天没睡好。”他终于抬头向教室后排看去，向他的老师投去求助的目光。
“老师要不要先回去休息？”同学还在关心他。
沐阳终于拿起了笔，和叶知秋对视。
跳蛋还在叶知秋身体里敬业地震动着，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这个少年不是第一次给他下套了，而沐阳发现，他除了能给点小惩戒，或是让人多煎熬一刻，什么也做不了。
有些人看着柔顺，其实内里比谁都倔强。
他终于把模式调到了安静档。
没有完全关闭，但是安静档的震动很温和，除了让人无法忽视它的存在外，并不是很影响日常行动。
叶知秋松了口气，做了下深呼吸，和学生说了句没事，然后开始上课。
“上节课我们讲了情绪的基本概念，这节课我们来看一下一些经典的理论和实验。”
他开口的声音还带了些沙哑，不过很快调整过来，看起来倒真像是没睡好的样子。
沐阳一直注意着他的状态。
现实生活场合的调教其实在圈内并不常见，任何的意外都有可能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沐阳也没有再动遥控器，一整节课微弱的震动也够这孩子受的了。
课上，叶知秋似乎一直都神色如常，语速不急不缓，甚至还有心情和学生开个无关痛痒的玩笑。
下课铃声响起，学生收拾东西离开教室，还有人提醒叶知秋回去好好休息。
等学生都出门，叶知秋站在讲台还是没有动，沐阳起身加快了些步伐走到他旁边。
“老师，把它关了吧，求你，我受不了了。”叶知秋迅速说出需求，眼睛里已经起了水雾，刚刚一直强撑的状态似乎难以再持续。
沐阳拿出遥控，犹豫了一下，推至了高档。
叶知秋腿一下子软了：“唔！老师！”
沐阳把他打横抱起，轻轻说了句别出声，然后出门向办公室走去。叶知秋靠在他身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所有力气都用来控制住自己不要叫出来。路上还碰到了秦遥，担心的走过来问叶知秋是怎么回事。
“低血糖，我带他去休息会儿。”
“哦，你让他别太急了，实验不显着很正常，他的大方向没问题，还是要注意休息，好好吃东西。”
“知道了。”
一直回到办公室内间，沐阳关上门，将人直接扔在了床上。
“唔！嗯！啊！”叶知秋再也忍不住，蜷着身体，在床上呻吟。
沐阳拿出遥控，放在了茶几上，然后出门把叶知秋关在了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