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逃跑的模样心里顿时来了气。
沉姨……
让沉姨带她走吧,她不上学了,她可以打工挣钱,她可以自学,她考成人大学,吃不饱穿不暖也没关系,她只要和沉姨待在一起就好了……
她一边爬一边哭,匍匐着,惊吓的,逼里的水还流着,木质的地板上泛着水光,傅时宴忍着怒气,一脚踩在了她的腰上,不重不轻,但足够钳制她,让她挣扎不开。
冰凉的鞋子撵着她的腰,很疼又不是那么疼。
“沉姨!”
腰上的脚突然使力,姣姣撑着地板的胳膊猛然被压弯,哭着喊着沉姨,胸部,胳膊,脸颊被地板磨的很疼。
什么牵连不牵连的,她是大人,她还有一些力气与他抗衡,她呢?她连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沉姨……”
喉咙胀痛,鼻子很酸,视线逐渐模糊,姣姣用力的想要爬起来,可身上的男人丝毫不给她机会,脚一点一点的用力,压的她呼吸不畅,肋骨一点一点作响,似乎要断了。
“叫她?”傅时宴慢慢蹲下,温柔的抹了一下她眼睫上挂着的泪珠:“姣姣,我该说你是单纯呢,还是愚蠢呢。”
“哐哐。”
想起了敲门声,姣姣心里燃起了希望,门外沉愿心里慌慌的,那声凄厉的嚎叫就是从傅时宴的屋里传来的,姣姣在他屋里。
“傅总,小姐?”沉愿敲门,不知为什么,今天右眼皮跳的厉害。
“沉姨,救我……”姣姣吃痛的抬头,眼里忽然亮起了光,傅时宴盯着她那张天真的脸,不爽的笑了,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手枪,将她抱了起来,控制着她的双手握着抢。
她一下懵了。
枪?真枪假枪?他怎么会有枪?
“只要她进来,我的姣姣就杀了她好不好?”男人的唇角控制不住的上扬,她吓得挣扎,可又动不了。
疯子。
变态。
她看着他的眼,一只眼睛黑的泛着蓝,另一只眼睛黑的发紫,就不是正常人。
绝望的,从未有过如此的恐惧,她浑身都在发抖,一边摇头一边张开嘴,她想告诉她不要进来,可就是发不了声。
屋内是姣姣痛苦的呻吟,沉愿握住把手,刚要开门,只听见弱弱的一声:“沉姨,别,别进来,我没事儿……”
怎么会没事?
这孩子从小就倔,小时候病了硬撑,吃不喜欢的东西硬撑,她怕她有什么危险,依旧想要打开门。
“沉姨!”极度惊恐的一声,把沉愿吓了一跳。
“姣姣求你了,只有你,你对姣姣好,姣姣求你了,别进来,我,我求你了……”
少女咬着牙,她一边摇头一边痛哭,臀部硬的发紫的肉棒慢慢的戳着她的两瓣嫩唇,淫水沾湿了他的龟头,他舔了舔唇,动作逐渐过分了起来,戳着她的小穴,一下比一下用力。
动不了,也不敢动,女孩儿委屈的呜咽着:“沉姨,求你了,回去吧,我,我真的没事儿。”
门外的人还在犹豫,紧握把手的手松开,然后又握紧,傅总在打她?不该啊,傅总平时严厉,但不会动手打人的,她到底该不该进去,可是姣姣……
心里万分心疼,小姑娘明显把自己当做母亲一样了,可傅总才是她的主人,她要听傅总的话。
“爸爸……”姣姣压低声音,声音变得谄媚起来:“爸爸,姣,姣姣错了,姣姣不跑了……”
“只有她一个人对你好?”傅时宴冷笑着,看着她越来越惊恐的眼神,男人低头舔了舔她的唇,忽然冷声道:“进来。”
门把手打开,姣姣惊恐的回头,傅时宴轻哼一声,双手重重控制着她的一按,一颗子弹迅速的飞了出去,不知打在了那里,反正全是血。
“唔~”沉愿慢慢倒下,她还没搞清状况,为什么姣姣会全身光着,为什么她手中会有枪,直到看到傅时宴衣衫不整,她这才反应过来。
怪不得她的喊叫那么惊恐,那么凄厉。
她是个孩子啊,为什么……
他真不是人。
肚子上的血越流越多,意识也越来越涣散,姣姣浑身赤裸的替她按着肚子,沉愿想安慰她别哭,可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最后是被谁带下去的也不清楚。
“沉姨……”
她跪在那摊血迹里,看着女人被两个保镖像拖狗一样的带走,哭的撕心裂肺,傅时宴笑着蹲在她的后面,含着她的耳朵,低声似魔鬼吟唱:“还反抗我吗?”
她浑身都是白的,可唯独身上染了许多血,红白相斥的模样刺激的他全身的血都在沸腾。
姣姣气的失去理智,拿起地上那把枪指向了他,可她还没按下去,男人皱着眉控制住她的手,重重一掰:“真忘了谁才是你的主子?”
不容分说的,他轻松的将她丢在床上,反面摁着她的腰,一巴掌一巴掌拍着她的臀,臀肉不停的在颤,雪白的臀肉上红肿的厉害,不知是红色的巴掌印还是血迹,他也分不清了。
傅时宴掰开她的小逼,舌尖直接舔了上去。
又湿又软,又嫩又滑,男人故意用牙磨着她的软肉,姣姣被身体上那种异样的感觉吓了一跳,刚准备反抗就是重重的一巴掌扇在了她的嫩逼上。
“哈唔~”姣姣紧紧的抓着床单,哭着喊着,她越哭,他就越兴奋,舌尖像是一条小蛇钻入她的下体,左右上下的舔弄,噗呲噗呲的吸着她流出的水,穴被他吃的越来越开,傅时宴的心咚咚咚的跳着,他一只手脱自己的裤子,另只手掐着她的细腰,或重或轻的掐捏着。
“姣姣,记住今天,记住今天爸爸干你。”
“唔,不呜呜呜……”姣姣屈辱的抓着床单,腰身不自觉的一弓,低声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