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温缱绻含糊地喘叫了一声,痛感和爽感同时向她袭来,让她大脑一阵发懵。
“骚货,温缱绻,你为什么这么骚,你被话筒插得发情了是吗?”靳无言欣赏着温缱绻被话筒插得流水的小穴,嘴角是恶劣的笑,“穴流这么多水,是被插得爽吗?”
“不是…没有。”温缱绻哆嗦着嘴唇斩钉截铁地反对,可是潮红的脸颊和颤抖的身体暴露了她最原始的身体欲望——她被靳无言操控着的,无法反抗的身体欲望。
“看来还是下面的小嘴比较诚实。”靳无言用另外一只手捏住温缱绻一边的奶子,随便揉搓了两下之后用指尖掐住她的乳尖,狠狠一捏,温缱绻的身子瞬间开始不受控制的抖动,小腹随着大幅的呼吸上下起伏着,话筒也被涌出来的淫水向外推了几厘米。
那画面,香艳又淫靡,让靳无言看得眼睛都红了。
可是靳无言今天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他手牢牢握住话筒的下半部分,瞄准角度,对着温缱绻穴壁里的G点狠狠怼了上去,温缱绻的身子瞬间向上拱了起来,被刺激得眼睛发花,小腿紧紧绷着,脚趾也蜷了起来。
戴着套的话筒依旧粗糙,颗粒般的质感隔着橡胶摩擦着温缱绻的穴壁,让她头皮一阵发紧。
靳无言加快了手上抽送的力度,一下一下精准无比地冲顶着温缱绻的G点,温缱绻控制不住地呃呃啊啊的喘着,只感觉穴里的话筒一下一下把她往云端顶,让她的穴口直到小腹都发麻发热。
“你叫得太大声了,你想让所有人都听到吗?”靳无言看着温缱绻瞬间狼狈窘迫地努力噤声的样子低笑,余光看到休息室舞台实时转播的显示屏,一种恶劣涌上心头,他低声道,“忘了说,其实这个话题连着台上的,只要打开开关就可以,如果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的话,我不介意打开,让大家都听听你这个骚货是怎么被话筒肏、上、高、潮。”
“不要!不行!不可以!”温缱绻立刻急切的低声惊叫,此时此刻的她真的不确定靳无言这个疯子到底会不会干出这种事,心中又急又窘迫,整个人想要挣扎着坐起来,又被穴里一下下抽插不停的话筒按了下去,快感浸透她的四肢百骸,让她整个人柔软的似一汪水,任由靳无言肆意的搅乱。
“怕什么?”想起不久前温缱绻和庄挽聊天时仰起那张温婉的脸,想到自从他把她关起来肏了之后她就再也没对他露出过那种表情,靳无言脸一下就黑了,心中妒意横生,“怕庄挽听见?庄挽那样的细狗,就算听见,能硬得起来?”
“我…啊…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高速的抽插让温缱绻控制不住地扭动腰身,高潮越来越近,温缱绻声音也越来越细,眼前开始泛白光,大脑突然炸裂烟花,高潮带来的暴烈的快感从穴口冲向小腹又冲向全身,快感及顶的一瞬间,她整个人瞬间如绷紧的弦在桌子上拱了起来,又瞬间重重摔回桌子。她控制不住地在光洁的桌子上抽搐颤抖,像案板上努力做最后一搏的鱼,小腿肌肉也因瞬觉过载的快感而痉挛。
高潮也让她的穴瞬间夹紧,牢牢吸住了话筒。靳无言察觉到抽插的吃力,忍不住低叹:“夹这么紧?阿温,你竟然能被话筒插到高潮,真是骚货。”
因着高潮的余温,温缱绻无力再和靳无言争辩。她软绵绵地瘫在桌子上,高举头顶的双手还被卷尺牢牢束缚住,细腻白嫩的手腕有一圈明显的红痕,是她挣扎的痕迹,也是她高潮时情不自禁扭动颤栗的证据。
靳无言盯着扔插在温缱绻穴里的话筒静默了一会儿,忽然一股异样的恶劣性味漫上他的眼眸,他双手掐住温缱绻柔软的小腿向上一推,将她的腿弯成了M型,这样不止她的小穴可以暴露在他面前,连她娇羞可怜的菊花也被他一览无余。
他一手抬起轻轻去触碰温缱绻的菊花,修长的手指围绕着她小巧的菊花轻轻打转,温缱绻瞬间一激灵,她从高潮中缓过神来,意识到靳无言在试图做什么之后,她拼命地向后缩身子想要躲开靳无言的触碰,却又被靳无言拉着腿扯了回来。
“阿虞,想不想试一下两个洞同时被插的滋味?”靳无言清冷的声音漫上兴奋,眼底是滔天的欲望,让温缱绻见之胆寒,如坠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