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我看到了我就要去做，我才不在意那种东西，你不愿意总有人愿意！”
陆鹿持续输出，陆鸣阴恻恻笑了笑，“谁愿意？”
“班上同学呗，我们年级已经有人做过了，我们班也有人打算寒假做做试试，大家学习压力都这么大了，找点别的乐子也不过分吧？”
“再说了，我现在成绩名列前茅，多的是人愿意和我相处，我看有对眼的我就问他愿不愿意，总会有人愿意的。”
陆鸣沉默了，怎么学习成绩好了还满脑子都是这种事，这到底是继承的谁的性格？他怎么不知道啊？
“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学习，不许去碰这种东西，听到了没？！”
“你管我！”
“我是你监护人我当然要管你！我不管你谁管你？！让你去大街上流浪靠卖生活吗？！”
“卖是什么？”
“···就是做鸡。”
“哦，你以前插过的那种人啊。要是能被你插，我也不是不能去卖。”
“陆鹿你TM的！”
陆鸣扬起手，迎上她不屈的眼神又无奈放下，打算换一种说法，“我插不进去，我们尺寸差太大了。”
陆鸣比了下自己的肉棒大小，又给女儿比了下她肉穴的宽窄和口径大小，最后总结道：“如果硬要塞，你会受伤，所以不可能。”
“我看书上写，尺寸差可以通过拓展弥补。”
陆鹿又拿起她的书翻，陆鸣忍无可忍，一把将她的书打到一边，“别TM看你那书了，书里写得这么夸张你看不出来？！”
“我觉得可行，我就要试。”
陆鹿一把揽住父亲的脖子，拽着父亲趴在自己身上，“我不要监护人那种负责，我要男人和女人之间那种负责。”
妈的，怎么把她养成这幅鬼样子。
陆鸣双手撑在沙发上，以防她被自己压扁，“你这些都是从哪里学的？”
“书···”
“妈的肯定不是书！”
陆鹿眨眨眼，坦白道：“哦，是老师教的。”
“哪个老师？”陆鸣有不好的预感。
“就是你给我找的家庭教师呗，她和她哥哥就是从小开始的，应该也是我这个年纪吧，她就和她哥哥发生了关系。”
什么？这么不靠谱的老师？！果然不能随便在路上抓一个人做老师，看看把他女儿教成什么样了！
“你和她不一样，不能听她的。”亏他还做了那么多次饭请她吃，结果她转头就和自己女儿讲这些，一点为人师表的责任感都没有。
“怎么不一样，人都是会发育的，她说她以前也和我差不多大。”
“我TM和她哥哥不一样！她哥哥弱鸡成那样，我一拳一个！”
“也没有很不一样吧。老师说她哥哥天赋异禀，也很粗很长，勃起之后也和你一样。”
“你亲眼看到的？”
“没有，是老师亲口说的。”
“不可信，我不信。”
“你不信我现在就打电话问老师，你肯定就信了！”
陆鸣没反应过来，陆鹿已经打通了阮玉的电话，然而那边传来的声音不太对劲， “哥哥···慢一点嗯啊——慢一点呜呜呜，要被捅穿了啦——”
“呼哧呼哧——要叫我什么？嗯？不乖哦，我要加速了——”
“啊——太快了老公——慢一点好不好嘛——”
陆鸣听到第一句话就想抢过手机，结果陆鹿异常灵敏地窜逃出去，举高手机让那头两人的声音清楚地在客厅里回响。
“你TM的——站住！”
电话那头的呻吟声卡顿了下，而后是阮玉慌慌张张的声音：“怎么电话是打开的······”
电话被切断了，陆鹿也被陆鸣抓到手里，他一把抢过电话以防她再做出什么事来。
把手机丢开的时候陆鹿什么话都没说，陆鸣正以为她消停了，结果她接下来说的话直接让他当场石化，“老公？”
陆鹿一把拥住父亲，“老公爸爸，我这样喊你能让你插进来吗？”
妈的！臭家庭教师！他再也不会随便找一个人就来当家庭教师了！
“不行！”
陆鸣态度空前坚决，同时严厉警告女儿：“也不许去找别人做这种事！等你满十八岁再说！”
气死她了！怎么说爸爸都不松嘴！陆鹿气鼓鼓地放开手，又气鼓鼓地回了房间，把门关得震天响。
陆鸣坐在沙发上掩面沉默，听见电话响了接起来，“喂？”
“是你。”那头的阮玉沉默了下，“刚才的那些东西你们都听到了？”
“嗯，听得清清楚楚。”父亲冷漠道，而后怒发冲冠，“你TM都跟我女儿说了什么？！我让你关心她不是这样关心的！”
阮玉也纳闷了，那时候陆鸣专门偷偷和她说，让她关照一下陆鹿的心理健康问题，她总是有莫名其妙的想法，于是自己专门给她循循善诱了一下。
陆鹿说的内容让她沉默了，也让她想到了自己。
要是她曾经被人引导过，说不定就不会和哥哥绕了大半个圈子才真正幸福地走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