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n:标题……虽然有些抽象,但我觉得应该还是挺合适的…?:D】
“………”
啊,不想起床了。(←K)
真希望在我长眠之时,你也能于我身畔,缠绵…
呵呵,不行呢,你还那么年轻……
准备扒开slave的手脚起身。
“呜呜……”(←slave)
不放?
干脆往她怀里塞了一大团被子作为代替,抽身而出做工作准备。
………
“大人,早上好啊。”
下楼吃早餐就能碰到他。
“嗯。
“……你的伤怎么样?”
“处理及时,应该会顺利愈合。”
今早换绷带时已经有不少浅显的伤口略微开始结痂了。(比较小的那些)
“有没有什么事后感想?”
K淡淡地笑着。
“我再也不惹夫人了,在下知错。”
“嗯,不过还有一件事拜托你——”
“什么事?”
“以后不要让她躺你的床。”(←K)
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吗……
“是。”
“她如果不听你的就告诉我,我来处理。”
看来真要告状了这次……
应下所有指令,ST退回房间。
……
等到slave起床…诶嘿嘿一睁眼就能看见她(K)真幸福呢……
开始属于自己的日常。
“您起得真晚,夫人。”(←ST)
“……我知道。”
“等您享用完记得去锻炼。”
“……哦。”
结束这一环节后,slave总算能看见这个五天不见的活泼话唠(CI)了。
“哈喽!slave!最近过得还好吗?”
“好,很好,夫人好得不能再好了。”(←ST)
这家伙(ST)什么时候话这么多了?
“何出此言?”
“你自己问夫人吧,呵呵……”
抛下一个意味深长的阴冷笑容就走了…
“看来这几天有大事哦?”
他凑上前,带领自己走进场馆。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
…………
…………
趁训练中休息的空隙,slave断断续续地为他讲完了这五天内发生的事情,听得他一阵伤心一阵开心……你说一个共情能力这么强的人怎么就偏偏是个男的呢?
CI貌似更适合女生的皮囊……啊不不不这是性别偏见了不能这么想!
“所以我现在也可以正式叫你‘夫人’了?”
耀眼的笑容。
“确实可以…不过,这么叫我……总觉得有些奇怪。”
“嗯?是吗?哪里奇怪?”
“……因为她也经常这么叫我///”
尤其在发病(撒娇)期间,喊得实在太……甜腻了…?
有点心梗,又有些脸红心跳的感觉……
“那我还是叫你的名字吧哈哈。”
……
……
如此平安无事地度过了两天。
晚上睡前还能被她抱抱呢?。
就是第三天嘛…
“夫人起床,起床!”
“……?”
怎么了前两天都是让我睡到醒的…
“你的作息也逐渐规律了啊?挺好,做好准备跟我下楼吃早餐。”
不知为何,K眼里似乎闪着诡异的光。毫无温度的笑容再次出现,冷淡却急切。
slave只能跟随指令行动。
一旦变成机器,她便会恢复淡漠的心情,此乃一项自我保护的习惯。
…
“走吧?”
拎上一个袋子,K准备往门口走去。
“去哪?”
对未知有种本能叫恐惧。而且,slave现在也差不多能想起来这是要干什么了……
跟着走到后院…
危机感愈加强烈。
看着那道沉重的门被她从草皮中掀起的时候,窒息。
随之而起的还有一片独属于地下室的尘埃。在清晨的微光下,清晰明辨……强烈地扼杀,窒息般的心。
几乎隔着都能感受到暗潮处的气味,那股填塞痛苦与酸涩的……绝望悲哀。
可又能怎么样呢?
这是自己答应的。
——那个强制发情的约定。
“过来啊?这就怕了?呵。”
表情扭曲成蔑视。
“……”
…不会死的……没事的……最多有点难受而已……
最多只是,有那么亿点点,难受而已………
被领入那个熟悉的房间,充满了乱七八糟各种回忆的房间…又要在此基础上更覆一层梦魇。
放置肉体精神的双惩罚,第一次发情期,被她所抛弃的那个生理期……都在这个房间。
(《…“窒息”的感觉》amp;《噩梦期始》amp;《猩红、疼痛、落寞》)
不见得是好的过往。
“进去吧?”
与自己彻底相反,K的声音充满了愉悦、调戏。这副表情……有段时日没见甚至还有些不真实感…
默默走入刑场。
“夫人怎么连话都不说了?呵呵。”
“……不知道该说什么。”
“别跟我说你后悔了,我可是期待了这一天很久很久呢……呵呵呵………”
看得出来。
很明显。
迫不及待地想让我去世。
迫不及die,嗯。
slave内心哭丧着,不敢显露出来。
“来~沦为本座的阶下囚吧……”
哐当——
一个铁制的项圈,或许该叫镣铐更合适…锁在了自己脖颈周围。随后她又拿出一条沉重的锁链,将此处与房间暗角中的挂钩拴上。
相当于限制活动范围,只不过这拴的是人而不是放养的畜牲。
一旦移动,都会牵扯着链条…发出象征卑微的金属碰撞音。
阶下囚,名副其实。
“剂量的话……稍稍给夫人一点仁慈,我只给你打正常施刑量的三分之二哦?”
这是酷刑啊喂……三分之二也挺多的了呜呜……
小小一支针管,便能够夺走所有希望。
看着液体被K推入体内…
绝望之裂,连被刺穿真皮层的痛感都能忽略。
痴醉、享受、诱气,这是她。
斥最、飨鏉、忧戚,这是自己。
【zn:斥最→排斥;飨xiǎng,享用,鏉shòu,箭镞的意思,飨鏉→想吃箭穿喉;忧戚不用解释……这些词都是我乱想的没有这么用的啊!(为了与上一句凑同音而已):D】
为什么当时答应她就答应得那么不怕死和果断呢……
“原定给你的时长是四天,不过后来因为夫人总在违反规矩,又额外加了一天余十个小时,所以总的时长是五天零十个钟~”
“……????!!!”
正常发情期都没这么长!!!
呜呜呜我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啊……你又是怎么算的…好记仇……
觉察到slave眼中暴毙的惊讶,她显得更加…更加……更加……兴致高涨。
真不是个好的发展。
“在此期间内,不许自慰。”
虽说自慰对于缓解发情的作用也不大就是了,呵呵。(←K)
“……好。”
“若是到了忍耐极限以至于想寻死的那种,才可以打电话求助我哦?如果被我发现你是装的话……呵呵,下场先留给你自由发挥想象一下。”
我想都不敢想。
…必须到了即将寻死的地步才可以吗………
我现在已经很想“死”了。
看来我也一样迫不及die呢……
“我会定时过来看你,有想喝水等生理需求的话就给ST打电话,知道?”
真是把后路都全给我想好了……该说“贴心”吗?
“………嗯。”
“?~呵呵…”(←K)
你偏要在这种时候亲?!
……
……
她的过分明显是毫无底线的。在把自己亲得晕晕乎乎之后,药效也快发作了……
仿若大难之前的最后一次安慰,但这个“安慰”只会助长欲望的悲情。
在死刑之前容许犯囚最后听一首自己最爱的哀歌。
“回见,亲爱的。”
笑容似遗照上的黑白,即将远去……
K最终消逝于视野深处。
“………”
我还是再睡一觉吧…
蜷缩,和上次一样。
…………
不好……这感觉……和正常的发情很不一样……
颤抖,无助。
仅仅再过了几分钟,一股无名的绝望配合着苦痛逐渐涌来…它不似侵犯般强硬,却在缓缓漫过呼吸的生命线,比洪水更可怕的是被困其中,看着水流逐渐淹没自己……不是吗?
慢性窒息,比枪毙更令人绝望。
无力改变一切,只能等死,并且这整个死亡的过程还无比漫长……
体内燃烧着的不是热量与欲望,而是崩溃的末路残影。
普通发情是软乎乎的黏稠蛛网,陷入便只能被“主人家”以丝线粘附,吞食殆尽。那是蛮力无法挣脱的柔韧。
可……现在这种………?
就像用保鲜膜将全身都裹紧的…“闷”。
也像以透明胶带封喉的撕扯缺氧。
会燃烧的冰窟……
冰冷至极,灼热至极。
是强暴般的……找不到形容词了……
好晕…………
还要忍受它将近六天……该怎么办?
看来是我最初小瞧“磔刑”的威力了,这才三分之二的剂量…我好笨啊。
【zn:磔zhé,磔刑=酷刑~:D】
不过我难道就一直这么躺着吗……躺六天人也差不多废了感觉。
还是转移注意力会好些,一旦集中在身体的感受上……会越来越想死的。
…
“铃——”
ST忽然收到一个电话。
“夫人?有什么需求?”
“帮我拿本书过来看吧……”
另一边的音色明显和日常声线不太一样了。
“要什么书?”
“你推荐一下…?我想看点容易陷进去的。”
容易陷进去?那莫过于爱情悲剧了。
想都没想就抽出一本《罗密欧与朱丽叶》打算给她。
……
“…这本书讲什么的?”
费尽力气,slave也只能略微坐起。
“剧透不好玩,您自己看就知道了。”
“……哦。”
“还有什么需求再叫我。”
“…………”
slave没再回应。
翻开封皮,强制压下不稳的呼吸,开始看………
……
不,不行…完全看不进去。
字形在视野内扭曲、延展……黑色的线条飞满了世界……模糊……重影……醉眠状的催化,晃动旋转的圆圈…
晕眩。
难受。
…
“喂?还有什么事?”(←ST)
“你有空就帮我把书拿回去吧,我看不进。”
“好。”
……
“……打这个电话要钱吗…?”
“要电。”(←ST)
“……可以跟我说会话吗……?”
在凌迟途中与别人说说话有助于维持san值。
“我还有事要忙。”
“你忙的东西又不需要动脑……”
“难道您很习惯一只手操控拖把吗?请教教我。”
“那我等到你有空…大约过多久?”
“不好说。”
“哦……那…午餐一般是几点?”
“大人说要亲自为您送餐,我猜多少也得等到大人吃完。”
“哦……”
亲自送餐………?
K工作基本都到十二点多的好像…
“…她还有说别的什么吗?”
“叮嘱我绝对绝对绝·对不能在这段时间内碰您。”
“……还有呢?”
“没了。”
“………”
要是多提到我几句也好啊…
我好自私……该改……
“您没什么想法的话我就先挂了,等我做完事会来找您的。”
“那个……我现在的声音听起来奇不奇怪?”
“比较虚弱而已,不奇怪。”
“嗯…挂了……”
虽然他在楼下身临其境过自己与K的许多个夜晚,但……喘息这种丢人的声音还是不太合适……
……
接下来,慢慢等待崩溃将近吧。
…
这感觉真的令人怀疑人生……
渐渐,从体内传出来的不再是浓烈、冰冷、急切的欲望了,更贴近于某种疼痛…灼烧……
0℃的蓝火,灼烧神经,深刻入侵。
寄生关系,啃食神经的那种……
从指尖足尖开始发麻…嘴里尝到黑色的污水……血管青筋爬满了手臂……蛆蠕在皮肤之下游走……颈边浮出蜘蛛的轮廓……额上渗出刀片……纤蛇自腹胃破体而出………
莫名地想吐。
像在走刀山下火海……
足底被锐刺彻底扎出对穿,疼痛难忍,血流千里。
皮肉被烈焰肢解,融化成焦炭,汁液迸裂。
血脓,白浆,淡黄色的组织液,滑腻且不盈一握的脂肪层,全部……迸溅出来……
我到底在想些什么离谱东西………
“夫人?我来看您了。”(←ST)
“……唔?”
他忙完了?
“书看不进去是吗?”
“嗯…”
“那我先拿走了,您感觉还好吗?”
“……你知不知道强制发情是专门针对Omega的酷刑啊………”
有气无力,双眼黯淡。
顺势一提……虽然Alpha也有与发情期类似的易感期,但这并不能作为他们的酷刑选择。在那段时间内多数人都会躁狂以致反抗加剧或战斗力上升…所以针对Alpha的酷刑嘛……
有一种不太道德的……
那便是强制使用祂的(阴道或者后穴)……
在全员双性的世界里,这个器官存在对他们来说都像个莫大的侮辱,更别提强…额……先不说了。
【zn:ABO世界全员双性是自设哦!感觉我写的已经偏离普通设定很远了…:D】
“我现在知道了。”
ST决定从隔壁挖来一个凳子坐在旁边。多亏他接收不到信息素,否则完了。
“这是常识欸……”
苦痛至此也不忘嘲讽他。
“可能是我们Beta不用了解这些东西,大人没有让我学。”
“………羡慕你们没有这类烦恼的生活。”
“您做了Beta小心被卖去别人家然后被轮哦?”(轮→轮奸)
“为什么啊……?”
slave不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
“大人似乎只对Omega感兴趣。”
在暗示我在当了Beta后会见不到她…?
“而且,据说妓院内的大多是Beta,因为她们不容易怀孕,也不会随随便便就有什么‘永久标记’一类……是副很有利用价值的身子,所以…您自己想想吧。
“倘若在这种情况下,被卖了……又会如何呢?”
“…………”
会比现在惨一千倍。
感谢上苍让我与她相遇相“爱”。
感谢……
“为什么她只对Omega感兴趣?”
slave还是想问问。
“不是说Alpha与Omega结合更有可能生出能分化为Alpha的孩子吗?我猜可能是因为这个。又或者是大人不想浪费自己的信息素…?我也不算很清楚。”
生育工具……K以前是这么说的……确实应该是这个原因…
“她不在乎男Omega吗?只喜欢女的…?”(←slave)
“这个真不知道。我猜……大人认为男的需要具有一定的气节,才能得到自己的欣赏…所以……”
就把他们排除选项以外了。
“……”
slave沉默了一会。
“您还有什么想问的?”
“…你到底知不知道她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我?不知道。”(←ST)
“她没告诉过你吗……”
“我又没必要得知这个。”
Beta可感受不到信息素。
“那我悄悄告诉你哦……你不要告状……”
“噗,好的。”
看来告状这个罪名在slave心中怕是一辈子也洗不清了。
“她的味道是甜玫瑰。”
……
好想闻……
现在就想……
“哦?可是大人曾经似乎很讨厌玫瑰呢…原因说不定找到了。”
“讨厌?为什么?”
她以前只是说过这个与自己很不相配而已……居然到了厌恶的地步吗?
【zn:这个情节很早了,在《微弱渐息的盼望》里面~K第一次对slave展示信息素时是这么说的。:D】
“估计玫瑰的味道比较‘温柔’吧?大人这么久以来一直都很坚持地将自己塑造成一个冷漠的人呢……?我猜的,我也不算很清楚大人是否真的能属于‘仁慈善良’。”
“她肯定是……!”
slave当然相信K。
“呵呵…毕竟您没见过大人是如何杀人,以及如何与麻烦人物谈判的吧……那些场景真的很恐怖,剑拔弩张…咳算了这个暂且先不提,您说的是‘甜玫瑰’,为什么会特别有一个‘甜’在里面呢?”
杀人……肯定很恐怖…我也不要了解过深为好。
“…因为她的味道就是甜的啊?”(←slave)
问的什么低级问题。
“怎么样的甜味?”
“把玫瑰花放进蜜糖里面浸泡三天,待它彻底渗入花瓣再取出吃掉的感觉……?”
很甜很甜。
真的很甜……
最开始闻起来甚至只有淡淡的甜味来着…?奇怪。
“和直接嚼方糖的感觉差不多吗?”
“我猜有比那玩意还甜的潜力…”
“好吧,那怪不得大人不喜欢了。厌糖是刻进骨子里的……呵呵。”
哦,我又忘记这点了…厌糖……
“她厌糖有没有原因?”
“这就是大人的秘密了,我不知道。包括为什么口味那么奇怪我也不知道。”
那玩意做出来我自己都不敢喝……(←ST)
“……哦。”
“我可能要先回去做饭了。有空的话,如果您有需求我会再来的。”
“……谢谢你。”
收到这句后,ST准备走开的脚步顿了一瞬,转过头再加一句:
“话说我们是不是忘掉那条禁止‘谢谢’和‘对不起’的规矩了……”
他声音里含着心虚。
“我还在想你每次称呼我的那个‘您’是不是逼着自己说的。”
slave并不在意违反这条规矩,再说…一般说禁词的时候K都不太可能在身边吧?只要ST不告诉她就行了。
“……您想听实话吗?”
我已经感觉到你说这个肯定不是自愿的了。
“当然要听。”(←slave)
“确实有些别扭……虽然有这种想法不太正确,但我总觉得你应该处于我的掌管之下…咳,抱歉啊。”
“……?”
至少他这句话的称呼又变了。
“我先走了哦?您照顾好自己。”
“我不是说过你不习惯这么叫我可以换种称呼吗?”
“在下可不想被大人再打一遍。”
带着淡笑,离去。
……
原来都过了一个上午了吗…
加油!
像这样坚持个几天就行了!
………
………
上面那个以为自己能够坚持到底的美梦碎裂在K过来的那一刻。
挺好笑的。
她本应是解药,却成为了此时最致命的催情剂……啊啊……
不妨先从ST回去做完饭后,K下楼那会开始讲起吧?
…
“你去找slave了?”
在准备返回自己房间之时,ST忽然被K叫住。
“是。”
“她要你干了什么?”
“最开始想看书,后来说看不进去要我拿回来,顺带聊了会天。”
“你和她聊了蛮久啊?”
K平静且略不满地挑眉。
“………大人是怎么发现的……”
想回避这个问题……心虚。
“你身上全是她的味道,而且我还没查监控。”(←K)
“……好。”
看来以后得注意点。
“保持距离不要碰她就好了,你去做你的事吧。”
“是。”
………
过了半天,你又会变成什么样呢?
虽然工作确实应召M所说的慢慢减少,但还是难以抽出大片时间来见你……
呵呵,就是在哪怕打了抑制剂的基础下,被你的味道包围过久也不行的吧?会发疯的。
仅仅过去几个钟,你会想念我吗?
做好心理准备,扎了一针抑制剂给自己,K端着托盘走过去……
…
走廊有声音?(←slave)
其实这种感觉似乎也没有真正发情期那么折磨……可能是剂量的原因吧?就是有些反胃与恶心一直萦绕身畔。
……
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强制发情我绝对不该小看你的——!!!
因为散发出来的气味过浓,K的信息素也被自己硬生生逼出了一点……
哦不。
一旦闻到就想要更多…
所有堆积的情欲都会被她激发……
不。不不不。
不要啊…
……!
“夫人~?我来看你了。”
slave现在连她的声音都不想听到。
进入牢房的时刻,那股虚无缥缈的清幽美好更加清晰了……
救命啊呜呜呜…不要让我看到你啊……不要让我感受到你啊………
身体往回缩缩。
“夫人居然不想见我?”
K掀开被子扳起slave的头。
撞见一汪惊恐混浊。
“呜呜……”
“伤心什么。我过来…你不满意?”
还以为你会有些神志不清,或者一下抱过来什么的……结果是选择远离?(←K)
“呜……不要碰我………”
身下突然有些黏黏糊糊的灼热感了……就在K摸上自己的时候。
“凭什么?”
一脸不以为意的表情。
“呜呜呜……总之……松手就好啦……”
再这样下去身体真的要烧起来了…
“我·偏·不。”
“………”
……意·料·之·内!
“能坐起来吗?还是让我抱你?”
“能…能……”
你现在和我相隔的距离越远越好……
就怕她一瞬间笼罩过来的气息会令自己直接失去所有理性。
腿心好热……为什么啊呜呜……
“午饭自己吃。我先回去一趟…啊不对,我去隔壁拿个东西过来。”
……?
她要拿什么?居然会犹豫。
slave才发现自己吃饭的手都是抖的…
………
听到金属碰撞的声音。
……是手铐。
沉重且专制的铁镣链。
你又想干什么…
“吃得挺慢啊?要我喂你吗,夫人?”
“不……不用……”
默默远离。
“呵呵……”
K同时坐在了slave身边。
她于幽怨地瞥一眼K后再次往远处挪挪…
……
可惜,穷追不舍。
slave也不是很想坐在监牢冰冷的地板上吃东西,所以现在已经被K逼至床的边缘。
…
她貌似还打算继续接近。
“夫君……可以离我远点吗……”
“我要看着你把东西吃了。”
上句不对下句。
“那可以离远点看吗………”
腿根在颤抖,无力攀上身躯…
呼吸略有困难。
“我想这样嘛……不行?”
K式诡异状嘟嘟嘴。
……?
你别撒娇了好吗?!!到底是谁害得我——啊不对好像提出这个的就是我自己…
呜呜呜呜呜…………
“不行。”(←slave)
这似乎是slave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反抗与拒绝K的意愿。
“拜托了……?”(←K)
眼神可怜,嘴唇噘起,像只修勾(小狗)。
别来了别来了算我求你了我都要患上PTSD了………
“你这样我吃不下东西了……”
slave欲哭无泪。
“我可以喂夫人。”
“……唔?”
呆板一般意味着同意,结果就看到K夹了一点点食物塞进(她自己的)嘴里,准备凑过来——
“……?!!!”
嘴喂??!绝对不行!
手掌立即抬起阻隔了她与自己的进一层接触。
“…夫人?”
微皱眉,声音含糊,委委屈屈。
“不……不用你帮忙了!”
slave慌张万分,也无法顾及礼节或日常规定的称呼一类。
“可夫人不是说吃不下吗?”
“…你离我远点我就能吃了!”
“不要抛弃我嘛……嗯?”
在此刻,slave发誓自己再也不想看见K“撒娇”了。因为很清楚这就是她演出来的,肯定目的不纯…为了观赏自己的惊恐与痛苦。
再说……
她发嗲的场景真真真的很吓人………
甜蜜笑容总有种下一秒就会破碎的错觉。
下一秒就会被掐住脖子的错觉。
“至少先等我吃完……好吗……”
“我不要!”
哄不好了。
等等你本来就是装的为什么要我哄呢……
“呵呵,算了,等你吃完再说,我先去隔壁。动作尽量快点。”
表情霎时更换,起身离去。
装不下去了吧,哼。(←slave)
……
主要是K怕她这样下去真的会难受到吃不进,信息素已经诉说了当事人的部分崩溃…只能先给她一个空间了。
不过这次的发展和我预想的不太一样呢……还以为你会……呵呵。
有更多能超出我预期的惊喜吗?
如果能令我满意的话……那个略歹毒的想法我可以先不实施哦…?
……
你心软就直接承认了吧真的是……(←旁白)
…
没错,K现在的脑内绝对不会再出现将slave打到全身血肉模糊的场景了。很可能这个想法在几天前还是存在的……
【zn:是怎么打消的我也不清楚具体的内在原因…不过这么顺着写下来确实是没有多少了,大概是罪恶感在作祟?因为在真正伤害过她后发现自己并不能获得真正的支配的愉悦感(毕竟slave平时都很“听话”不需要再支配了),甚至还可能出现微量心痛……所以就放弃暴力了?在《帮我找回我的初恋吧》那一章里还有(这种残忍想法),也就是五天前。:D】
变化真快啊,呵呵。
可能我就注定栽在你手上吧……
…………
“夫人结束了吗?”
返回看看情况。
“嗯…吃完了……”
“喝点东西吧?”
将碗碟放起来,K重新拿出一杯……这个液体看起来有点像橙汁。
“……?”
slave本想伸手去接,却……
咔哒。
手被锁上了,用镣铐。
“这次可不能拒绝我了哦。”
K抬起杯底,液体渐渐流入她的口中…
不。
不不不。
不不不!!!
就说拿手铐干什么——!!
“呜呜……”
腕部被摁压不得动弹,在她覆上自己的唇之时…(←嘴喂)
slave颇有种万念俱灰的感觉。
……
橙子味的……流入食道。
相贴得很紧,一丝都没有溢出。
体内的火焰快要升腾至全身……它早已吞噬最初沦陷的城地——下腹,正逐渐袭向剩余无辜。
不要……
我不想听从欲望……
还要忍六天呢呜呜呜……
……
即便所有液体咽下,K也没有松开自己。
倒是越吻越深…愈加放肆……
身体被她压在墙上,深入的火热几乎能接触舌根,渴望生吞般疯狂地缠绵着…压迫着……攫取一切,攻城掠地。
无处可逃。
不论逃到哪都会被她勾回,重新狠狠蹂躏一番最后筋疲力竭再度尝试逃跑……随后又一次被………
被用力地吮吸,齿间轻轻厮磨的啃求,脑袋渐渐发热。
火焰早就烧起来了,现在又有另一处着火了……?
完了。
酸软抽缩,黏黏糊糊,湿润横流……
无力,酥麻,全身都是……
最终………
高潮。
“呜呜…呜呜呜……”
身体强烈地痉挛,她也在此刻放开。
“去了?”
眼神是宠溺,笑容是嘲讽…割裂的表情。
“呜………”
扭开视线。
“居然还让夫人开心一次了,接下来不许再高潮哦?”
“要是你不亲那么久那么用力也不会…”
碎碎念。
…
下一口橙子汁……
下一个吻……
K停在了悬崖(高潮)边缘。
同样是一个…放在平时都会很舒服很深刻的亲亲,可惜放在如今……
可能强制发情并不是酷刑的根本缘由,来自于她的“亲密”才是吧?
“呼……哈啊……哈啊……”
slave的脸颊浮满晚霞之艳,幻觉凝聚的瞳中汇入微弱碎星,一片盛绽至糜烂的粉夭。
“还有大半杯呢?夫人?”
这次绝对是含量百分百的调戏。
“饶了我吧……”
无助且绝望的眼泪缓缓划过脸颊。
什么时候哭的?slave也没留意。
“再说一遍?”
“饶了我吧……对不起……”
“可是夫人亲起来好舒服好舒服根本不想停呢?”
“……”
落下的清泪已经说明心情。
“哭什么。”
K轻笑着拂去她脸上的水珠。
我开始有点好奇如果真就这么缠着你不放会发生什么了,呵呵……
会崩溃吗?
你又在因何而伤呢?
“请…放过我吧……不要……求求你……”
“那夫人要给我补偿。”
“………你想要什么……”
精疲力竭,心力交瘁。
“先喝完这个再说。”
终于是直接将杯子塞进slave手中了,她颤抖着连带手铐一起上移端起,喝下所有。
K趁此时拨通了ST的电话。
“喂?夫人还有事吗——”
“是我。”(←K)
“…咳咳,大人有何吩咐?”
“我中午和她待在一起,你先过来把东西收回去吧。”
“……???”
slave在听到这句话后直接哭死。
我就不该期待她过来看我的……呜……
“好的。”(←ST)
滴——滴——
………
“夫人?!”
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啊……
K一个扑抱将slave摁倒在床上,当然,那副手铐是暂时不可能摘除的了。
否则,万一真反抗起来会比较麻烦。
即便你不太可能反抗。
“呜呜……放开我……”
悲哀绝望的软糯求饶。
“夫人不是要补偿我吗?”
“……”
那个也是你私自定的好不好……
“陪我嘛?~”
蹭蹭,主语是K,宾语是slave。
slave感觉自己鸡皮疙瘩掉一地了都……
“你回去工作去。”
求饶没用就说点冒犯的话语吧…
“工作不多,中午要休息。”(←K)
联合M一起对抗我……?你以前中午全都用来工作不睡的。
真相其实只是M曾经答应过K接下来给她的工作会逐步减少罢了。
【zn:减少工作的原因以后会解释哦!不用担心~(就怕我写到那会已经忘掉这个情节了):P】
“那你回去睡,地下室不舒服。”(←slave)
“没有夫人的床和地板没什么区别。”
“………”
slave可不敢对K说让她去睡地板……(但是对ST敢)
“呼唔?~”
这人逐渐将自己抱得更紧了,侧躺在身后,后脊与她的体温相融。
身下的黏液快要渗出第一层布料(内裤)欲望涟漪不停……
“夫人回答我一个问题好不好。”
耳边的吐息使得身体差点再次攀上云层。
“什…什么问题……”
“为什么这么不愿意被我碰呢?”
“…………
“你又不允许我私自渴求你……
“我也不想吃掉仅有些许蜜糖的鱼饵……
“因为会不可控地想要更多。”
哀伤。
“原来如此……”
呵呵。那我应该好好利用这一点了…
“所以……能放开我吗……”
K条件反射性地想说“痴人说梦”,后来又觉得还是不要在她难受的时期内这么强硬好些…
长痛不如短痛,不都是这么说的吗?
钝刀割肉,可以令其获得更多的痛苦。
所以,要慢悠悠地…装作温柔地……强迫她……才能让她最终陷入深渊。
还有五天,不着急,有的是时间。
“我不想离开夫人……”
舔·一·下?~
“啊呜?!!不能…不能这样啊……呜呜……”
“……为什么不能?”
K舐食她耳郭的舌尖仍未停止。
“因……为……会………
“…去………的……呜!!”
痉挛,再次。
……
整个过程快到我来不及收手?
“不能高潮哦?夫人违反两次了。”
颈后音声略有不满。
“你要是不乱来也不会……”
“我不乱来?”
碰——!
slave被一道力度重重地翻过来,被强迫面向她…原来躺在床上也能被摔到床上的吗……(就是太大力以致感觉像被摔了一次)
“夫人自己忍不住还怪起我来了?”
一片鄙夷之氛。
“呜呜……”
“委屈?我有冤枉你吗?”
于她脸上的笑容暖意彻底散离。
“……没有………”
“今天是不是有点任性过头了,slave?”
……
缩,害怕。
“两次违规,加两个钟。”
“………”
呜呜呜……呜呜……
“手铐暂时摘了,不要乱动或者做什么出格的事哦?否则在这近六天的历程中你就一直戴着它吧。”
冷淡低吟是她最无形的压迫。
“嗯…呜……”
虽可以说是如释重负,但……这其实是另一层地狱的开端。
“睡觉。”(←K)
抱过来了………
slave发觉K似乎越来越喜欢面对面拥抱了…近两天睡觉都是这么相拥着,以前都是背对的……
感觉真不好……
因为这样就更容易闻到她的味道了啊呜呜呜……
…
双手被K挤到她的身后,不自觉地环上这副遐想遥久的身躯,于命令之外,开始与她越粘越紧………
渴求……无止境的……
拜托了……还想要……这远远不够……
好想被救起……
不要难受……我需要……那……
身体发热得难以置信,在苦痛中化为熔岩“蜜糖”的活火山,干燥的乏热变为湿润闷人的桑拿房,水稠腻影,皆因她的到来。
无法抵抗……强制性的……
想要你。
需要你。
想得快死了…
明明你就在眼前……
为什么我却无法………
“哈啊……呼……呼……”
贪婪地将呼吸探入后颈,吸食所有的暧昧(指K漏出的信息素)。
K又怎么可能会没察觉到此事呢?
“………”
不过暂时纵一下slave而已。
……
空气中的求爱渴望越来越强烈……麻古甜香浓郁而令人作呕。
畏怯又无耻地盼着,祈愿着。
自己的腺体就差被slave咬上了,极近之距。
………
………
沉重的呼吸永不绝耳。
一开始只有slave的,越往后…?
里面似乎也蕴含了……我的。
酥麻……麻痹……温暖……?
现在几点了………(←K)
啊,才一点多?
此地不宜久留……我得离开……咳……
K同样厌恶自己的反悔,但此次是真的失策…最初也没料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
只要再过那么一会………内心就要豹变了。
这已经是自己的忍耐极限……
……
…
必须离开。
“slave,我要回去了。”
“……?”
刚才还缠着说要一起睡觉的来着……
不懂。
“松手,亲爱的。”
“再…再抱一会……最后一会……就一分钟………可以吗……”
很喜欢你的温热……虽然得不到真正的满足,但…还是想要。
想要更多。
“不可以。”
然后被残忍拒绝。
“呜呜……”
委屈地轻咬K的颈边,姿势未更。
“你再不听就继续加时。”
“!呜呜呜……”
立即撤离。
这种折磨一分钟都不想再受了……而且你还是一个钟一个钟地加啊呜呜……
…
“……那就再见,夫人。”
利落地起身,离去,惟有空荡涟漪的渐弱脚步声陪同于畔。
“呼……呼……哈啊……”
冷静……冷静点……slave……
还有五天半呢。
………
…………
…………
…好热……(←K)
燥热……难受……
理智似乎……比我所想的还要脆弱………
没办法,强制发情会引出比正常特殊时期还要灼烈几倍的“威力”…这是不可抗力的………
但我记得之前还是能忍过去的啊……
呵呵…
看来今晚还是不见你好些……得看看如何安排了。
啊……啊啊………
冲动存植于脑海,渴望贯穿,渴望全身心陷入柔软的蜜罐……
“………”
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腿间,K一句话都不想说,只能叹气。
…………
啧…
好想上你……
哈啊……啊………
……
……
看来午觉是不可能睡的了。
极其痛苦地一个人处理完后……继续工作更换一下心情吧。
…按理来说抑制剂的剂量应该是够的啊?而且过量注射说不定还会有排斥反应……我为什么会在没有那种想法的情况下(起生理反应)………
难道是她对我而言,刺激太强了?
…大概这属于多种因素合成的结果,很难避免。
………
slave在稍微缓了一会后……当然是继续骚扰ST啦哈哈哈………
“夫人连午觉都不给我睡吗?”
这是他接通电话后说的第一句。
“啊你中午会睡的吗……抱歉……”
“骗您的,现在也错过午睡的时间了。”
“……哦。”
“我看大人刚上楼,刚才不是还说要陪您整个中午吗?”
“她自己要求离开的…我也好奇原因。”
“那您有没有发现大人的什么异常?”
“没有诶……?”
在和ST说话的时候,心间黏黏腻腻的感觉消失了……就和水痕蒸干了一样,是因为K走了吗…?
虽说被浸湿的内裤难以忽略,但此时的折磨已不再瞄准“欲求”这个方向,而是灼烧碳烤……
打着强制发情的幌子,结果只会对着她“发情”?真是个奇妙的机制呢。
只有她能引出这项惩罚中真正的煎熬………
只有看到她,身体才会出现发情的症状。
否则仅存炽热昏眩。
…因此,只需要忍过与K相见的时间就好了,其余边角料对比起她所挟的苦痛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但愿如此。
“大人似乎比平时更急躁了些。”
“……不懂。”
“您在刚才没有仔细留意某个地方吗?”
“……啊?”
不要谜语人,听不懂…
“我也只是恰好出来放东西时偶然瞥见的,您顺着这个意思往下猜猜。”
“你直接告诉我不行吗……”
“那就没意思了。”
“……”
slave隔着无线电波都想白他一眼。
“她衣服脏了?”
“无明显污渍。”
“脸上有东西?”
“有杀气。”
…你你你别说得这么吓人好不好……
“……顺路拿了什么东西回去?”
“拿了您的爱意回来。”
“……”
为什么我真的一句话都接不上?!!
“给个提示,猜不到…”
“就是一个隆起的幅度,我看到的。”
“……???”
“您还听不懂?”
连ST都用了不可置信的语气。
“她……那个…难不成是……起反应了?”
我怎么当时贴得那么紧都没发现呢……
“不然?”(←ST)
又一个喜欢以问句作答案的家伙。
“啊…?啊……??”
就因为这个所以回去了吗……?
“等下…
“我现在似乎还能听到微弱的喘息声,楼上的。”
…?????
……
额,这其实也没什么好惊讶的吧……她只是不想让我占便宜才决定走掉而已,这事也发生过很多次了。
………
可是……
不不不我该停下这个思索了!别搞得知道了她有欲望甚至还有反应就很开心一样…本来都不可能会临幸自己,别乱脑补迷梦啦!
…咳咳!!
“您还有事吗?”
ST催促。
“……你有事?”
否则他不会这么问。
“我要欣赏一下这次的‘安眠曲’。”
“什么安(眠曲)……啊…哦……”
slave忽然间想起ST是用这个词来代表楼上传来的声音的……
“不给听!”(←slave)
“夫人您也太任性了。”
“要听也是我听…!我都没能听到!!”
“……等下,现在声音更大了。我上去看看把电话放门口您能不能听得见。”
“?好………”
我怎么记得她之前哪怕是最大的声音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啊?又是……什么情况?
…………
“啊……哈啊……啊啊啊……夫人……唔……
“夫人……夫人……唔唔……
“让我吃掉你……嗯呼呼……啊…”
“?!!——/////”(←slave)
谁家开水冒烟…?
“您听到了吧?”
“听到了听到了……啊啊呜呜呜////”
“您别在我这叫,我害怕。”
如此说着,ST走回房间。
滴——滴——
但是另一边的slave已经切断通讯了。
…
边做还边叫我…犯规了呜呜呜……
……
下腹再次涌起的热流只能被自己的意志力压下去……异常艰辛。
抵抗着,却又总忍不住在想K究竟是如何自我处理的……她的淫梦里出现了什么景象……当真是以我为主角的……?
那我又被你想象成什么样子了呢……
………
呜呜……
我也想要你啊……
…………
…………
发呆、稍微睡了一会、乱想、或是继续和ST废话……总之算是熬到晚上了。
让我想想该用什么态度面对你……呼……
似乎有点紧张啊…
……
至于另一边?
ST表示这是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这么频繁地被K问罪。
“偷听挺好玩啊。居然还要上楼到门口来听?”
要问怎么被发现的……当时为了确保slave能够听见所以开了“免提”,再将入音处紧贴门板,那道隔音效果和纸一样的墙壁肯定也会把电话中的声响传过去了。
“额…咳……是夫人说想听……”
ST同样不能向K说“对不起”。
【zn:不能道歉这条规矩怕忘啦,就再写一次~:D】
“其实我都不觉得你会对我感兴趣,不是她又是谁呢?呵呵。”
“嗯……”
呼……逃过一劫。
“对了,今晚你替我过去吧,我就不去看她了。”
“大人此行有原因吗?我到时需要跟夫人交代。”
ST清晰地记得slave只有在看到K的时候,眼睛才会闪起幸福的亮光………
才会出现急促的心跳,渲染酡红色的腮粉……
真是爱得深沉。
“你跟她说我状态不好,后天再去。”
“是。”
………
哒哒哒…
走廊中的脚步声令大脑止不住地思绪万千……
她要来了?要来了?………
……
“…怎么是你。”
所有幻想破碎。
“是我,原来我这么不受您待见的吗?”
“本来就不待见。”
slave直接翻个身面向墙壁自闭。
不是说好了她过来吗……怎么回事……
“我知道您心情不好,但东西还是要吃的。能坐起来吗?”
“………”
没回应。
“大人状态不好,说后天才来再看您。”
“啊……?!!”
啧啧啧一提到K就这样了…呵呵。
slave瞬时坐起来盯着他。
“看我干嘛,那可是大人的原话。”
“后天???真的?!”
不要啊在这种状态下一天不见你都想死的……
不对,似乎是你来了会让我更难受…
但那难受的是生理不是心理!能忍过去的……可是现在这……
“我不好说大人中途会不会反悔或者什么,可这确确实实是我听到的原话。”
K的善变无常ST又怎么可能不清楚呢?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真哭?在我面前?(←ST)
“没带纸巾,我先回去给您拿点。”
“呜呜呜呜呜……”
……
饭菜都混入了泪液的咸甜…
ST拎了两包抽纸回来,附赠一个空闲垃圾桶。
“你刚才回去有看到她吗……”
“怎么可能,大人都上楼很久了。”
“呜呜呜呜————”
“别哭了,擦擦眼泪吧。”
面无表情地将纸巾抽出来递给slave。
“呜呜呜……”
“你这样万一大人转过头回来打我怎么办?”
…称呼终于肯变了。
“反正打的(是你)……啊…”
slave才想起来这人身上伤痕未愈。
“我不是很清楚这次该怎么安慰你了,毕竟大人就是那么说的………”
ST坐回座椅上,眼神失焦偏转一次。
“你帮我劝劝她嘛……”
“不要对我用这种语气说话,况且以我和大人一天谈不到三十句话的关系应该是劝不动的。”
“为什么…?这里她又听不见我——”
“因为有监控,也有麦克风。”
“啊?!”
双眼一下就瞪大了。
“很难说大人会不会心血来潮过来查。”
“………”
监控……会在哪里……
环顾四周。
“别找了,您够不到那个地方的。”
“你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呵呵,就算让你您知道它在那个墙角的最上方,又能怎么样呢?”
……好吧那里我确实够不着。
盯——
“吃完饭再盯,夫人。”
“你直接叫我名字得了!”
吸不到“K粉”的戒毒人员开始狂躁。
“slave。您满意了?”
“啊啊啊啊闭嘴闭嘴闭嘴——”
“………”
到底要我怎么样啊真是……呵。
……
……
“现在几点了…”
“钟就在您的上方,一直没看见?”
“还真没有……等等,八点了?!”
“原来您这么喜欢大呼小叫的吗。”
“知道就好!”
“但您貌似不敢对大人乱叫呢?”
“……?!别再在我面前提她了!除非有好消息——”
“什么算是‘好消息’?”
“比方说…决定过来看我一类的……”
望向监控。
…
呵呵呵……(←猜猜这是谁的笑声?)
……
……
蜩螗沸羹的一晚最终结束于时流中。
【zn:蜩螗tiáo táng,蜩螗沸羹→虫鸣汤沸的声音,形容环境喧嚣~蜩螗似乎是蝉的别名呢!:D】
………
slave也不清楚自己处在如此炽烈的刺激下能否睡着…反正这几天又没有安排,累了想什么时候睡都可以。
等待自己擦过身换件衣服,做好睡前准备后,ST才最终离去。
中途由于不能摘镣铐项圈,整体处理得很费劲……导致身体又被他………
“你你你…转过去不要看……”
“我只知道您现在需要帮忙。”
压根没转。
“放心,您的裸体我已经见过三次了,这是第四次。”
【zn:我又来提示篇章啦哈哈~《微弱渐息的盼望》最开头帮slave抹药换衣服,《…“窒息”的感觉》陪K演戏看着她们做了全程,《结束之音…是什么?》slave早晨作出誓言后,于K暂离开时进来放文件。加起来三次~!:P】
“已经四次了?!”
“嗯。”
ST不懂这又什么好乱叫的。
“……”
“我对您没有想法,真的。”
“……哦…”
“可能我不是很懂爱欲和色欲吧。”
“你没有喜欢过人吗……?”
忽然想问问。
“我的心早就死了,这个不清楚。”
“…我觉得像你这种性格……虽然人很好但终究容易注孤生。”
又会做饭又会家务……医疗也会些许……被ST疼爱的那个人生活应该过得很无忧吧?
可惜就是人有些恶劣与低级趣味。
【zn:然而这家伙由于我实在找不到合适的对象给他……所以ST大概率还是注孤生的…?也未必啦~】
“没事,有夫人陪我。”
“都说了别这么叫我!!”
“有s·l·a·v·e陪我余生一起受罪。”
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像极了谁呢?
“凭什么我就要陪你?!”
“凭大人。”
“……!”
无法反驳。
因为只要K不抛弃他他就会一直阴魂不散的……
…
“好了,祝您晚上睡得安稳~”
啪嗒……
关上门,离去。
………
“K……”
闭眼前最后望向监控…
为什么直到后天才能再见呢……
……
我好想你。
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