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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昭礼和江绥宴这次算半个和好炮,毕竟两个人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说过话了。说白了,江绥宴还要谢谢沉卿酌呢,没有沉卿酌,江绥宴也找不到这个契机跟沉昭礼和好。
    之前两个人闹别扭,江绥宴都要放下身段哄沉昭礼好久,又是说好话,又是买礼物,不重要的会议和访谈全推了,得空就跑来沉家,把沉昭礼抱到自己腿上,一只手掐住她的腰,一只手捏着她的胸,还偏头去亲她。
    自那次风波之后,两个人的感情就越发的好了。江绥宴对沉昭礼的管控也越发严了,恨不得每天寸步不离的跟在沉昭礼身边。
    江绥宴还多次暗示沉启华,催促他尽快安排沉昭礼的婚事,大有和沉昭礼提前订婚的可能。
    反观沉卿酌,酒吧那次被拒以后,再想见沉昭礼一面就难了,他在军区还有一堆事要处理,沉昭礼的事只能搁置了。
    周庭漾就更惨了,他原先是政法委员会的一个部长,不小的一个职位。这几天突然被查出来有问题,随便安了个名头就下派到地方一个组织部去了。
    这事还是沉昭礼听颜希纯说的,据说周庭漾在家发了很大的火,连周家老爷子都保不住他,也不知道是得罪谁了。
    沉昭礼心里清楚,肯定是江绥宴出手了。这次只是把周庭漾降职处理,算是给他一个警告,也是给沉卿酌一个下马威,下次就说不定了,毕竟江绥宴历来在沉昭礼的事情上从不让步。
    沉家在港城市的投资一直在推进,最近刚刚和代家谈拢了一个合作,沉启华二话不说就带着沉昭礼来港城市了。
    下飞机的时候,沉昭礼心里就一直惴惴不安,她担心再碰见代明绪,到时候男人又该找她麻烦了。
    晚上,沉启华带着沉昭礼去和代氏几个负责人吃饭,能在代家说的上话的,说白了也就是代岁元和代岁安两兄弟。
    饭局上,几个人东拉西扯,不知怎么,话题就突然拐到了沉昭礼身上。
    “沉董事长,这是小礼吧,早就听说令千金是天生丽质、貌美如花,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代岁安说这话的时候,眼珠子都快要贴到沉昭礼身上了,这种直勾勾的眼神让她心里很不舒服。
    “哪里哪里,被二公子夸耀是我的荣幸,我敬二公子一杯。”
    “叫二公子就见外了,以后代氏和你们家要是长期合作,见面的机会可多着呢,叫我岁安就行了。”
    沉昭礼不语,放下酒杯,故作羞涩的笑了笑。
    怎么一来就碰上这么难缠的家伙。
    其实代岁安的资质并不差,代氏的二公子,还是代鸿城原配生的第二个儿子,刚出生,代鸿城就许诺等到代岁安十八岁生日的时候,把代氏鸿印集团8%的股份给他,比他亲哥代岁元的股份都多。这个承诺到后来确实也兑现了,毕竟代岁安是安逸顺遂的小少爷,公司有哥哥把持,其他产业有几个姑姑和舅舅照料,他每天的任务就是拿钱找乐子,过的潇潇洒洒。
    代岁安的长相也不错,随了他母亲,偏阴柔的相貌,风月场所的姑娘们每次看见代岁安来,都疯了似的过去接待。
    要说代岁安的缺点嘛,可能就是过于风流,处处留情的那种,为了他轻生的前女友比比皆是,而他本人并不在意,该玩照样玩。
    代岁安看沉家父女没有就着话头继续交谈下去的念头,也不恼,只当沉昭礼是在摆架子。
    一旁的代岁元看场子有些冷了,换了个话题,避过沉昭礼。
    饭局结束以后,代岁安说什么也要送沉昭礼回酒店,沉昭礼本来想拒绝,看沉启华给她使了个眼色,只得答应了代岁安。
    代岁安开了一那辆敞篷的黄色凯迪拉克,油门的轰鸣声从饭店一直响到酒店。
    一路上,沉昭礼的头发被风吹得来回飘,还总是贴在脸上。尤其,代岁安还喜欢急刹车,沉昭礼本来就有些晕车,现在更难受了。
    同样开跑车,景司岚开车就从来不会这样。
    伴随着一路的轰鸣声,车总算开到了酒店,沉昭礼下车的时候脚步都有些虚浮。
    “今天麻烦二公子送我回酒店了。”
    “用我送你上楼吗,我可以好人做到底。”
    “也不是只见这一次,下次有机会一定,有劳了二公子了。”
    代岁安握着方向盘,上下打量了沉昭礼一眼,接着挑了挑眉,踩着油门就走了。
    真能装……
    穿着高跟鞋颠簸了一天,沉昭礼以为自己终于能休息会儿了,进入房间时,却发现屋内的灯是开着的。同时,茶几上还有一瓶打开的红酒和一个烟盒。
    沉昭礼壮着胆子往里探了探头,依稀看见一个人躺在自己床上。
    坏了,不会是冲她来的吧。
    见事不妙,沉昭礼蹑手蹑脚地想往外跑,这时,突然有一个声音从背后叫住了她。
    “跑什么?”
    男人斜倚在门框上,西装微皱,没有系领带,扣子解开了最上面那颗,目光冷冷地看着沉昭礼。
    “你怎么在这儿?”
    “酒店是我开的,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你开的你就能……”沉昭礼一时语塞,“这里是我的房间,你不能随便进来知道吗,你这是犯法的。”
    沉昭礼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她也意识到跟代明绪说这些没用,他才不管什么犯法不犯法,只要他想就没人能拦得住他。
    代明绪目光沉沉,盯着沉昭礼看了一会儿,然后双手插兜,闲散地朝她走过来。
    沉昭礼被逼得步步后退,接着一个不稳跌坐在沙发上。
    沙发是黑色皮质的,很有弹性,沉昭礼坐上去颠了几下,本来就短的裙摆颤了颤,险些走光。
    代明绪面对着沉昭礼坐在玻璃茶几上,用食指和中指拖起酒杯,晃了晃,抿了一口。
    代明绪一眨不眨的看着沉昭礼,几乎每次见到她,她穿的都是裙子。这次是件藕荷色的裙子,腰间和胸前都绑了丝带,像一个待拆的礼物。
    茶几本来就高,代明绪坐在上面,能清楚地看见沉昭礼半露的酥胸。
    她就是穿成这样去见代岁安的吗。
    代明绪猛的捏住沉昭礼的下巴,强迫沉昭礼看着他。
    “今天你爸带你去见代岁安了?”
    代明绪终于说出了进门以来的第一句话。
    “他送你回来的?”
    代明绪的胸膛缓缓起伏,看向沉昭礼的目光仍然冷漠如常。
    “你问这个干嘛?”
    “过来,坐我腿上。”
    代明绪不回答沉昭礼的问题,而是松开了沉昭礼的下巴,命令她坐过来。
    “你要是让我说第二遍……”
    没等代明绪把话说完,沉昭礼就慌不迭地坐到代明绪的腿上,双腿夹住他的腰,双臂搂着他。
    这个姿势,裙摆被掀起来,露出了里面了白色的小内裤,但是沉昭礼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代明绪要是真生气了,指不定怎么折磨她呢。
    代明绪轻哼了一声,伸手拍了拍沉昭礼的小屁股,好像在夸奖她一样。
    沉昭礼贝齿咬着唇,红着脸,静静趴在代明绪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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