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落到对方身上,比起“攻击”更像是“抚摸”。
白金河没想到自己一时兴起,能见到现场版的“比武招亲”。
而且这“比武招亲”还是早有内定版——含情脉脉、私定终身那种。
不是......白金河带着拳击手套,叉腰站在“擂台”底下,满怀不解地想,谁家好人这么明目张胆地在“光天化日之下”调/情啊?
他默默捂紧自己快被闪瞎的“钛合金狗眼”,想着下回出门一定要挑个“良辰吉日”,然后准备悄悄溜走。
可这么一会,两人也该分出胜负了。
白臻榆毕竟手腕有伤,虞洐出手不可能不顾忌。
而对方显然被提醒,也没当回事。
虞洐有些无奈。
可他毕竟经验更丰富。
白臻榆凌厉,他便柔和。
而相应的,对方退后,他就迎上。
虽然看似被逼得没办法,节奏还是由他掌控的。
趁人不备,虞洐使白臻榆失去平衡,牢牢锁住了对方的腰,略微使劲,两人便一起摔在台上。
虞洐的腿控制在白臻榆腰身两侧,眉眼飞扬,他朝人扬起下巴:“再来?”
作者有话说:
都帅都帅
第69章 “迫害”
心动这件事,是彻头彻尾的偶然加恰巧。
非人力能预测,非意念能改变。
白臻榆躺在地上瞧虞洐时,和虞洐望向他时,是同样感受。
不过是感叹,这人怎么能这么好看呢?好看到感觉这辈子都忘不了他了......
想了想,又觉得幼稚得不行,不知是觉得好看肤浅,还是觉得“这辈子”的限定狂妄,他只是捂住心口,听见心跳一声比一声激烈。
可白教授美人皮骨,“不动声色”也拿捏得极好,他朝此刻实力演绎“意气风发”的人弯弯眼,就感觉到身上的钳制松了。
虞小少爷有些许手足无措。
想也没想就蹭地从人身上起来——再来?
不来了,绝对不来了。
他是来和人约会的,又不是来和人约架的!
再者,虞洐用余光扫白臻榆因运动而泛红的脸,只觉得要是他下手没轻没重,在对方身上留下红痕可怎么才好?
胜负已分,虞洐自我肯定,这样的切磋绝不会再来第二次。
他心理活动复杂,浑然不知自己现在耳廓通红。
而白臻榆慢条斯理地从地上撑起来,有样学样地模仿人刚才的语气,轻声笑道:“再来?”
白金河必须得承认,自己刚才是准备走的。
他作为二十一世纪新青年,绝对不干电灯泡这种舍己为人的蠢事,但奈何眼前场景他实在没见过啊!
眼前这害羞的人能是他兄弟?
白金河抱臂站在一旁研究,一点点见证虞洐脸色是怎么从白变粉再由粉变白的。
他连连摇头,试图否定自己。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是“就普通微笑都要撩走几人心”的虞洐!
然而铁打的事实摆在眼前。
白金河咽下口唾沫,险些就要当场鼓掌来歌颂爱情的魔力,但好在仅存的理智拉住了他。他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转移到白臻榆身上——
好吧......事情还是合理的,毕竟,那是白臻榆。
此时的白金河还不知道自古吃瓜都是要收门票的。
而拿着内场券还大声嚷嚷的人更是会被收取“小费”。
他装模作样地叹气,还内含些许痛心疾首,对着台上的虞洐喊道:“不行啊!虞哥!你变了!”
虞洐这才注意到还有其他人。
听见这么一嗓子,他舌尖嗟磨过牙齿,抵腮笑笑。
就扭头看向白金河:“你上来。”
白金河瞬间瞪大眼睛。
他是想看热闹,又不是想“引火烧身”?!
而显然在场唯一看上去靠谱的白教授,不是他所想的那种“独一抹皎洁无暇白月光”。
白臻榆甚至都没给他醒过神的时间,就弯唇笑了笑,干脆利落地从台上翻身下来,顺带拍了拍白金河的肩膀。
“加油。”
还赠予他一个礼貌鼓励。
直接把他后路堵死......白金河觉得自己心口疼,不是,他又没答应?!
这两人干嘛呢!
“不是,虞哥......”他试图求饶。
“你别废话了。”
虞洐下颚线绷紧,轻抬下巴打断道:“你衣服不是都换好了么?”
在白金河疯狂摇头下,他挑起眉,笑容有些危险:“哦,那就是看不起我。”
白金河:......
我的命也是命。
就算好像没剩什么转圜余地,白金河也不想挨揍。
他回头,试图能让白臻榆救他一命。
却见人好整以暇地活动手腕,明显稳坐高台准备看戏了。
发觉他的视线,白臻榆甚至还朝他歪了歪头。
“别担心,虞洐点到为止,不会让你受伤的。”
白金河认命:好嘛......这哪里是白月光!这是黑心芝麻馅的汤圆!虞洐还点到为止?那不是对象是你白臻榆么?
他内心咆哮,不情不愿地挪动脚步,就听见虞洐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