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口味,还有口味吗?
叶旎想这样问男人,思维被他不停歇作恶的手指搅乱,泥泞成团,她发不出多余的音节,失神蜷缩起脚趾时,踩到一片湿黏,是私处喷了太多的水,溅进拖鞋。
明知少女神志涣散,语句不清,薛宵还是故意曲解她意思,放出了硬胀到极限的鸡巴,“这个。”
粗长肉屌曝露进空气的瞬间,马眼喷张,微弯柱身以不容拒绝的力道打上湿润阴唇。
“啪”地一声,清脆又淫靡。
几乎同时,少女惊慌失措的呻吟覆盖上来。
“啊……”比手指还要硬热的东西气势汹汹戳着缝隙,仿佛随时会进入,叶旎吃过亏,一动也不敢动,“不行……”
比起闪躲挣扎,男人发现不作为的言语拒绝更容易诱发控制欲,手上动作愈发变得淫邪,两指寻到甬道内壁的凸起揉按。
薛宵揉了数下,直弄得少女娇喘不止,他沉下情绪,到底不舍将被拒绝的憋闷怪罪到怀中人头上,“不是他,不行?”
场景似曾相识,私密性爱一旦牵扯上第三方,气氛难免微妙。
换成旁人,大概率会陷入背德羞耻,叶旎不尽然,她自认和宗清言两情相悦,对男人……
偶尔用用罢了。
“太大,会疼。”少女没有正面回应,仅仅补足先前为何拒绝,她的欲望被完全开发出来,新挨了一会抠,就又饿了,吃不够似的,扭着腰去骑男人的手。
她夸我大,如此讯息传入脑海,激得龟头一颤,薛宵顿时有种受安抚的感觉,阴郁负面清扫而光。
“我的东西很小,不会疼的。”男人压低嗓音诱蛊。
“骗人……”叶旎没有上当,她缓慢醒悟过来,身后人才不是外表看上去的忠厚粗拙。
三言两语哄得自己张着腿任由他抠弄私处,现在还想把又粗又大的丑硬东西插进来。
想起见过的那根,少女心绪激荡,脑袋不住地左右摆动拒绝。
长发扫过赤裸胸膛,有几根因热汗缠绕上褐色乳头,男人喉间哑了哑。
好吧,撒谎被发现了。
他的东西并不小,往年一群人下澡堂,还被同行的吹过口哨,说他小小年纪,本钱惊人。
别人惊不惊,薛宵不在乎,只希望少女别惊。
她那儿实在是太小太窄,鸡巴插进去半根都能喂饱屄腔,堵得严严实实。
“怎么会骗媳妇儿呢。”男人嘴上信誓坦坦,两指悄然分开弯曲,将翕动屄口撑出方便龟头进入的小小圆洞,“小媳妇儿是不是觉得手指不够吃,想吃别的了?”
“呜……”手指挂住内壁,叶旎想躲躲不开,更像是卡住了,她羞臊得耳根通红。
“要不要吃,比手指舒服。”薛宵不着急,一手撑开她屄,一手握上鸡巴,轻佻地对着阴唇、入口拍打起来。
龟头硕大,钝器一般撞击粉白软肉,引起阵阵酥麻,淫水腺液混合在一起,是单独时从没有的浓稠质感。
快感攀升,叶旎视线被生理性的泪水糊满,下身感受格外清晰,她能感觉到私处在被一点一点地撞开。
不单单是撞,男人甚至恶劣地用柱身磨,整根鸡巴沿着馒头缝蹭弄,速度时快时慢。
“别,再一下,不要了,不准蹭啊,讨厌,被坏东西蹭得好舒服,里面,里面要,不行,会坏掉的……”叶旎哪里吃得住男人准备满腹的亵玩,难以克制地求饶,求他再蹭蹭,又不准他再蹭,求他进去,又不准他进去。
听她如此,薛宵耐住性子继续抚慰,“不全部进去,媳妇儿说够了,我就停下。”
他本来也没打算全进去,真插坏插怕她,得不偿失,慢慢来,有机会入少女的屄已经是最大的奖励了。
“嗯……”叶旎心里其实还存着点害怕嫌弃,架不住下面实在麻痒,尝过鲜的嫩肉不满足于手指,她怯怯点头,下一秒却开始后悔,“够了,够了,不行,不要再进去了……”
“都还没进去。”得到准许的薛宵没有犹豫,捏住龟头往湿透的屄口塞。
那里太软太湿,好几次滑开,欲望凌压神经挤出低沉喘息,在听到少女反悔的言论后,他无奈的同时,终于急迫,抛下伪装成人的外壳,露出兽性本质。
龟头骤然野蛮,捅入的一瞬间,男人享受着少女第三次高潮淫水的洗涤,惬意喟叹,“这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