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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厅乱七八糟,仿佛入室抢劫的强盗闯入后找不到目标物品,毫无头绪地翻了个底朝天。
    罪魁祸首正在烦躁地拍打不肯启动的游戏机。
    乌奇奇用回溯术修好之后,飞坦玩了不到两分钟就狠狠摔下机子。
    乌奇奇捡起来,再修好。
    他再摔。
    侠客靠在岩石凿出的门框上,擦拭滴水的金发,看一人不厌其烦,另一人眉头越皱越紧。看不下去了,他抽走游戏机。“够了啊,你到底怎么了?”
    以为他会凶巴巴说关你屁事,但得来的是一句低闷的:“不知道。”
    乌奇奇展现霸道的时刻到了。她试探性地凑近,环住他腰身。和往常一头栽到他身上不同,这次她把飞坦的脑袋按在她胸前,随即在头顶亲了一大口。
    “干、干什么!”他又炸毛了。赶紧捋一捋。
    乌奇奇解释道:“既然打游戏也不爽,不如试试看亲亲抱抱举高高,这招在我和侠客难过时很管用哦!”
    “……哈?什么难过。你当我跟你们一样是叁岁小孩?本来我虐几个人就行了,是你非来干扰我。想上你你也不让。啧。”
    “乱杀人不好。我也不喜欢刚刚那样的做爱。所以试试看别的减压方法嘛。泡澡舒服吗?这样抱着揉揉头呢?要不要举高高?”
    “乌、奇、奇。别挑战我耐心,你敢举起来我就折断你胳膊。”
    “骗谁。你才不舍得。”感受到胳膊上的压力,得意忘形的乌奇奇忙叫唤:“行行,不显摆我的力量训练成果了。我可是能把你举起来放头顶上转好几圈呢!你不愿意,那就这么抱着吧。”
    飞坦慢半拍地意识到二人还维持着的姿势,准备挣脱时,乌奇奇小声说:“能不能让我再抱一会,看到那样的你,我特别害怕。”
    以为他会不管不顾挣脱,吐槽谁管你啊,结果他意外地安静下来。“切。害怕你还要凑过来。”
    “果然反常。”侠客戳了戳飞坦撇嘴的侧脸,好险好险,手指差点被咬掉。他把冰镇啤酒贴在飞坦开始淤青的后腰(这里是侠客英雄救美冲进房间里一脚踹过去的地方),再把另一瓶打开,递给乌奇奇,自言自语分析道:“谈正事。我在思考,我们仨回到流星街状态都崩了,是不是有念能力在作祟?”
    飞坦蹙眉,撕开拉环。“利卓尔?”
    “时间对不上。先是奇奇受到影响,回到城内才是我和你。况且不论是谁做的,目的是什么?这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
    飞坦顺着他的思路推理。“第十区只有一个念能力者,不是她,她只能操作自己。教堂那边能力者不少,但像你说的,他们图什么?”
    乌奇奇惊呼:“什么?第十区的能力者,你是说麻雀?她已经开发出能力了?”她剧烈摇晃飞坦肩膀。“为什么你会知道!你跟她还有联系?她为啥见你不见我呜呜呜。”
    “嫌你烦呗。”
    乌奇奇推开飞坦,委屈地缩在沙发一角,独喝闷酒,过会开始傻笑:“嘿嘿,麻雀是不是变得很强了,到时候让她来加入我们吧!”
    “她?别想了,连侠客都干不掉。”
    “对哦。我占了最后一个空位。往后加入的条件是有团员死亡。那可不行。”
    “谢谢你啊,把我设做底线。”侠客掏出天线,搭在嘴唇上若有所思:“操作自己的能力吗。可以试试。”
    飞坦立即懂了,认可地嗯了一声。侠客在小恶魔手机上飞快输完指令,将天线刺入大腿的瞬间整个人像充满电的皮卡丘,周身电光缭绕,所爆发出的强烈念气似燃烧的金色火焰。他发梢竖起,表情漠然。仅仅持续两秒后重归平静。他拨开刘海吁口气:“看来没事,或是已经解除了。”
    飞坦吹响赞许的口哨。乌奇奇则目瞪口呆,破音地尖叫:“啊啊啊,天啊!超级赛亚人出现了!!这样就能知道有没有问题吗?”
    “念基础没打好,看来需要给你补课了。操作系的原则是:已被操控的目标不能同时再被操控。”
    “哦~怪不得咱们最初相遇的时候你说要插飞坦试试。”这话惹来飞坦一个大大的爆栗。
    想到共同的回忆,侠客哈哈笑:“是啊,我从没见过他照顾别人,根本不敢相信。”
    “是吗?我跟阿飞住流星街时他明明一直、哎哟——”
    飞坦再次收回拳头,转移话题。“刚才那招威力不错,怎么不见你用。”
    侠客擦去一滴鼻血,随意答道:“压轴把戏,只有在没有你们这些肉盾和刀剑的时候才用得上。我得开发个低耗能版本,不能设定一激活就这么猛,”他朝乌奇奇调皮眨眼,“刚才的形态很帅吧?说到这个,变身成超级赛亚人增强的副作用是情绪失控和极度愤怒,莫非你的大招灵感也取自龙珠?”他问飞坦。
    【Rising  Sun】来自龙珠吗?那部儿时一起看过的动漫。啊,还真有点像。以前没想过,只是修炼「发」时觉得什么样的绝招都不对,不够轰动,远不够表达那些堆积的愤恨,需要某种强烈的爆发,像火山喷发——火——对,天空中的那团火球看着不错,不如拿下来用。你一刀一刀划伤我,刺穿我皮肤,剥下我指甲,真痛,真爽,那么你也来尝尝看吧,你给我多少我还你多少,附赠一些变本加厉,瞧,凝聚成炽热的火球多漂亮,怎么,难道你承受不住自己制造的疼痛吗?疼、痛……?记得先前握着乌奇奇的手,她声音轻轻的,说‘很痛’。她为什么要这么说?眼睛刺痛,原来是仰头直视天花板的白炽灯出神,忘记眨眼。光晕扩散,像焚烧一切的烈焰。发动Rising  Sun时,他会召唤出保护自己的全套盔甲。安然缩在沉重的保护壳中,享受对手被烧成焦炭的过程。哪有赛亚人的模样,更像缩头乌龟,切,小时候干嘛要设定这样逊毙了的连招:吸收疼痛——召唤盔甲——释放烈阳。是因为很逊,脑子才自动给盔甲想到【罪无可赦之人】的招式名字惩罚自己吗?‘既然我们生来就是罪人,何必幻想死后再去天堂?不如直面地狱,大闹一场将天堂夺为己有’——是谁在说话,理所当然的态度,让人想要和他一起胡作非为。
    乌奇奇帮侠客擦去又一滴鼻血,一手捏住鼻尖轻拧,另一手揪住飞坦的脸蛋吐槽:“我再也不要看你们的大招了,不好玩,失控是什么破设定。”
    “好好,到时候我开发出点好玩的功能。”侠客摸摸鼻子。按理说,他这招【自动操作模式】是绝对掌控,只要在手机上设定好目标,身体就会不达成目的绝不罢休。这是调动所有念气的破釜沉舟之技,无需依赖理智。相比他平常的念能力,这招的确不好玩,陷入自动操控后根本没有参与感嘛。他望向飞坦,细想和这位小伙伴有许多谜之缘分。最爱玩游戏的人念能力却毫不相关,而他的小恶魔手机却继承了大家打黑白游戏机时代的憧憬。最重视理智的人威力最强的招数却是失去控制,而那个暴脾气的小矮子却能维持神智清醒,知道自保。韵律莫名其妙的相似,所以会喜欢上同一个人顺理成章吧?
    他面带笑意躺倒在柔软的黑毛地毯上,又开始琢磨:“已确认现在没有被操控,但无法排除流星街有人在干涉,我们叁人前后脚的状态变化太过巧合。需要汇报团长,让他提防。”
    乌奇奇用风招来蜘蛛抱枕搂住。“从初识到现在,你们总爱把这件事挂嘴边,经常怀疑有没有被我操控。真相难道不是显而易见?和念无关,是我们受到彼此影响在改变。”
    无法接受这种推断,侠客反驳:“这怎么解释在流星街发生的事?”
    “我是因为馒头,我以为你是因为想起了萨拉萨?又或许家乡对你们很重要,所以会受到影响?”
    独坐沙发的飞坦也不接受。他手肘压在膝头,压低身子提出质疑:“不对,我经常回去,以前都没碰上这种问题——”戛然而止,找到了问题所在,‘以前’,是指遇见她之前。
    两位男生对视,内心不情愿接受这样的谜底,但不得不认清现实。
    “会改变……成什么呢?”侠客呢喃,似有似无的怅惘,眼神也迷茫,这才像个十八岁少年,尚未看清这世界。
    片刻间,他切换成盎然笑容,夸张捂住胸口,“讨厌,你要把我改变成什么!”
    “嘿咻~”乌奇奇跨坐在他腰间,食指尖戳住他两边嘴角猛拉拽。“哼哼,你本来就很百变了,哪里需要我的魔法?你这只笑面虎、小狐狸、大灰狼。”她爪子偷袭他腋下,他配合地哈哈笑,她俯下身,轻吻他唇角,使得那抹弧度便恨不得扩大至耳边。
    她伸出魔爪,扑向飞坦。“木哈哈,轮到你了,别想逃!”
    飞坦不受挠痒痒攻击的影响,接住主动投送怀抱的人,掌心兜住她屁股,隔着绒布搓揉。
    气氛骤变。
    抚摸搭配炙热的视线使她软绵绵。身后传来撒娇声:“轮到谁?”
    “呀!”她惊呼,脚腕被侠客拽住一拉,直接跌回他怀里。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慢解开竖在她胸前的一排圆扣。她半卧在侠客怀里,双眸半眯,双乳半露,等待更多爱抚。
    他轻啄她耳背。“想先要谁?”
    桃粉的羞涩从他亲吻之处一路扩散,晕染整张面庞。
    身后人呼吸粗重,宽大的手掌已经按耐不住隔着衣物游走捏揉,在叁角处逗留许久,明显在引诱她赶紧说出他的名字。
    眼前人右唇角轻佻地扬起,充斥威胁之意,在嘱咐她好自为之。
    两面欲火夹击,熏得乌奇奇神志不清地向他们伸出手:“都想要。一起。”
    金眸中的威胁变成不怀好意的玩味。“你是变了很多。”
    受到鼓励,她咬住下嘴唇,不躲闪他的注视,反而滑去半边衣物露出香肩,再握住抵在后腰的坚硬,问二人:“喜欢这样的我吗?”
    侠客来回轻摆腰身在她手掌中摩擦,低声呻吟:“好棒。超爱你。可是……”话音一转,热气骚挠后颈,“我问的是你想先要谁,因为我们都想独自霸占你呀。答案呢?”
    他刻意把难题抛过来,语气中滴漏的危险之意不亚于飞坦。
    她缩脖子猛摇头。“送命题!拒绝选!”
    “没良心的小混蛋,”侠客斥骂道。
    两个男生眼神噼啪闪着火光,摆明都想先来。有解决不了的问题时团员会通过投硬币解决。
    侠客环视四周,没找到,便草率把茶几上的杯垫高高抛起,抢先猜道:“有图案的那一面。猜对的人优先享用奇奇一小时。”
    飞坦阴阳怪气。“才一小时?哦,对你来说可能够了。”
    对方表情裂了一瞬,也阴阳怪气道:“是啊,让奇奇连续高潮一小时我怕她晕过去,不像你,给你俩小时取悦她是不是都不够?”
    杯垫落在桌上抖了几下才稳住,乌奇奇的心脏随之跳跃,这俩针锋相对时她会被操得死去活来,哥俩好的时候她也会被操得‘不要不要’。欲哭无泪!之前她以为通过魅惑掌控了局势,还对自己的成长挺自豪,可惜帅不过叁秒。还得再接再厉!
    赌注的赢家前来领取奖品。她扭捏了一下,反正最终也执拗不过他们,便配合地抬起胳膊,让侠客剥掉她睡衣。被脱去的内裤上闪烁一层黏滑水光。
    本意是独自霸占奇奇,但侠客拿着叁角小棉裤,眼中亮起恶作剧的精光,将其挑衅地甩到飞坦挺立的帐篷上,那处又膨胀几分,顶端从盖在腿上的浴袍中戳出。
    飞坦卷起她内裤拿到鼻下嗅时乌奇奇差点没窒息。她牵住侠客想赶紧躲回卧室里,谁知忽然被他一手揽住腰,一手挑起下巴,只能抬头迎上他的深吻。她被压迫得往后仰去,直到被压进沙发里,就在飞坦身旁。
    侠客推开飞坦想要握住她乳肉的手,得意宣告:“只许看,不给摸  。现在她属于我。”
    对方无所谓地咂舌。“我光看都能把她看湿了。”
    “嚯,这么有本事你把她看高潮啊。”
    乌奇奇决定不管他们,随他俩去斗嘴吧,她要好好享受眼前这具美好的肉体。最惹眼的是那只邪魅的蜘蛛,斜趴在男子孔武有力的胸肌上,捕捉他心脏。圆润的腹部上鲜红醒目,她指尖沿着‘6’的弧度打圈,再顺着锋利的蛛腿来到第叁和第四条的交界处,那中间夹着一粒小巧可爱的浅色乳头,被她用嘴含住,拿舌尖挑逗。
    “唔!”侠客身子一颤。
    乌奇奇借机调换彼此的体位,将他甩到身下,小嘴贪婪地沿着胸肌舔至腹肌,同时迫不及待地双手扒下他的休闲裤,那根勃起的肉柱弹出来,蓄势待发,但得不到疼爱。灵活的小舌头到处舔,就是不舔渗出爱液的地方。侠客哼唧,顶弄腰身,扶住她后脑勺。
    她叛逆地扭头,撞上一双聚精会神的眸子。鬼使神差的,乌奇奇顺从内心的欲望,斜睨着飞坦,伸出粉舌缓缓舔弄侠客的睾丸。飞坦正要握住自己的硬挺去套弄,被她制止:“只许看,不给摸。”发号命令的感觉好爽!她把整颗卵蛋放进嘴里轻轻吸食,发出满足的吸吮声,松开时她舔舔嘴唇,挑衅飞坦:“你不会连一小时都忍不住吧?”
    这番言行举止迅速加重了两个男生的呼吸,气压低了些。啊啊啊,调戏他们的感觉太!爽!了!
    裸体跪在侠客双腿之间,她变本加厉,倾身,臀部与腰背弯出美妙的弧线,用双手推挤乳房去摩擦乳沟中间粗长的阴茎,顶端渗出大滴大滴的透明爱液,那叫一个楚楚可怜。
    吞口水的声音如雷贯耳,分不清是谁的。
    侠客拽拽她发丝,撒娇说:“好宝贝,快点含住给我舔舔。”
    她张嘴稍稍探出舌尖,头越来越低,近到能闻到性器的味道,然后顿住,狡黠一笑:“不要。你也忍忍。”
    “奇奇你变坏了。”侠客撅嘴,按住她的脑袋,不管不顾地顶出臀部。龟头戳到她脸上,蛋清般的爱液涂抹开时他坏坏笑道:“惩罚你。”
    节奏又要从她这溜走了,乌奇奇气得鼓起脸颊。她用指腹抹去先走液,谴责地盯住侠客,将整根手指慢慢含入口中,转动、舔弄。仰望的角度、刻意无辜地眨眼搭配下流的举动让侠客呆怔了。
    怪不得他俩喜欢这么玩她!原来这么有意思!嘿嘿嘿。她悠悠说:“你才不乖,需要惩罚。”
    她扯下系在飞坦腰间用来固定浴袍的布绳,浴袍敞开,露出精瘦的肉体和按耐不住在抖动的肉棒,她歪头问:“不然我先操阿飞吧,谁让你不听话。”
    急得侠客把团规搬出来了。“不行!投了硬币,你得遵守规则。”
    “那好吧。”她略微可惜地瞥了面色隐忍的飞坦一眼。回到侠客身前站定,她玩弄着腰绳俯视他,这个拥有支配权的视角果然容易让人兽性大发,身下的猎物碧眼水汪汪的。半干的齐刘海下,平常爱卷成弯弯月牙的碧眼夹带两分委屈,抿起的嘴角微微下垂,叫人禁不住想去欺负。她走近一步。“该怎么惩罚你呢……”
    猎物刻意舒展肉体给她看,勾勾手指让她继续靠近。“惩罚我?你这么憋着只是在折磨自己,淫水沿着大腿流下来了哦。”
    乌奇奇下意识夹住腿,面对他得逞的笑容,她不甘落下风,轻哼一声:“罚你给我舔干净。”
    她脸泛红,没想到自己竟然可以说出这么不知廉耻的话。
    她的退缩点燃侠客的兴致。“如果这是惩罚,那我可等不急你的奖赏了。”
    位置再次调换。她被扔到沙发上,双腿被侠客掰开,轮到他一点一点舔弄她,湿热的舌头沿着淫水一路向上清理,直到整张嘴含住小肉珠不紧不慢地吸吮。大手按压腿根,不准她并拢,手指不时扫过颤抖的小穴入口。“伺候得舒服吗?小淫穴怎么收缩得这么厉害?”
    “唔、舒服。难受。”乌奇奇捂着脸支支吾吾。
    他用食指和中指撑开泛滥的小穴,在洞口磨蹭。“越舔水越多怎么办?是不是需要大鸡巴插进去堵住?”
    渴望挨操的乌奇奇就要松口,她认命了,是真玩不过这俩男人。在这节骨眼,旁边传来一声阴柔的笑声:“呵呵,那你倒是赶紧吸啊。没听到她让你舔干净么?”
    乌奇奇和侠客不约而同怔住,不确定地望向说话之人。
    侠客仍跪在地上,飞坦已站到他身后。
    飞坦对窝在沙发上毫无节操大张着腿的乌奇奇教育道:“惩罚,要起到作用,要逼出对方的耻辱感。”
    飞坦贴近耳边的轻喘和热气害得侠客头皮发麻,只想赶紧跳起来躲开危机感,却被反扣住双腕,那人轻声嘲笑:“刚刚挺起劲的,现在玩不起了?她说只许舔吧,谁准你用手了?”
    “你、关你屁事啊!”侠客慌忙之中竟飙出了飞坦的口头禅。“啊喂!”
    “我替她教训你。”飞坦不慌不忙拾起腰绳,不留情抽向侠客,再利索地将他双手缠绑在脑后,摆出俘虏投降的跪姿。
    侠客跪在乌奇奇双腿之间的姿势一成不变,两分钟前侵略性极强,现在像只披着的狼皮被扯掉了的羊,一副被侵犯的受气包模样,耳根都红了。瓷娃娃般的金发碧眼美少年赤身裸体被束缚,胸前那道粉红印记刚好划过蜘蛛纹身和乳头,哪有当初的狰狞,如今简直在邀请大家多多蹂躏。
    飞坦挑眉。“瞪我干嘛,去伺候她的骚逼吧。”他手放在侠客肩胛骨之间用力推了一把。
    乌奇奇胆颤心惊地接住愣神的侠客。太色情了!这样的现场黄片多多益善!会不会因为流鼻血而失血过多?不、不行。根本斗不过!飞坦太可怕了!!但是,有这位二号玩家助攻,是不是可以肆意欺负侠客了?而且受害者下身青筋暴涨,好像也在享受这种刺激?那她就不客气了!
    她掐住侠客精巧的下巴,坏心思和色欲一览无遗。“呐,亲爱的,好好舔干净就奖励你。”
    “弱爆了。”飞坦嫌弃地坐在她身侧,手臂垂在靠背上,哑着嗓子出主意:“要说得具体点。比如做不到有什么惩罚,表现好了有什么奖励。比如‘喝不完,漏出来弄湿沙发你负责把浸进去的淫水吸出来。’‘舔到我爽就奖励你插进来。’”
    这人太会了!乌奇奇现学现卖,把侠客的脑袋按在私处上。“咳,听到没有,就、就像飞坦说的。你——呀——!”温软的舌头突袭,来回刮弄湿嗒嗒的穴口,侠客眼神幽怨,嘴巴却非常卖力。
    没有手能固定她爱扭动的腰身,他吃得很凌乱和迫切,半张脸埋进去,沾满口水和乳白的淫浆,鼻子偶尔会碰到肿胀的阴蒂。
    侠客本来还有空怒视飞坦,但在乌奇奇忍不住弓起身陶醉地紧闭双眼淫叫时,他注意力全然集中在她身上,只渴望看到更淫秽的表情,看她被挑弄到失魂落魄、放纵自己。
    只能用嘴巴取悦她,他想方设法爱抚她,将两片阴唇仔细舔了一遍,再集中攻击最敏感的部位,对小肉豆亲、吸、舔、含、咬、吹,不时还拿下巴蹭蹭。
    一阵一阵的不同快感很新颖,集中在下腹,快要释放,她发出的浪叫声激励他继续探索。
    眼前发白,她伸长脖颈,到脚尖处统统绷紧,死死夹住他脸庞,反倒是将他固定在了小穴上。滋滋的吸吮换成舌尖左右快快扫动。腿间人抬眉观看的眼神将她推过高潮的边缘。
    他记得要去收集被榨出来的淫水,奈何喷出来的潮吹是无论如何也没法全接住。
    不知什么时候,乌奇奇上半身瘫软在飞坦胸口,双腿还挂在侠客身上。过于享受,她都忘记飞坦的存在了。
    她呻吟:“快、插进来。”
    侠客正准备起身,飞坦拿脚跟压住他肩膀,冷笑:“用舌头。”
    横眉瞪眼的美少年尽显娇羞。不给他机会反抗,乌奇奇揪住他发丝说:“快啊。”
    宝贝发话,侠客唯有遵命。
    又热又软的舌头伸入小穴搅弄,配上口交独有的吸吮暂时缓解了饥渴难耐的滋味。
    相比肉棒,舌头虽然灵活,但太细太短了,哪怕模仿抽插的节奏对于欲火焚身的乌奇奇来说也远远不够。她不满地搓揉自己乳肉,因为飞坦很守规矩,不主动抚摸她。好想被填满。
    她终于承受不住,不过看到侠客那么乖巧地取悦她,真想好好奖励他。“你过来坐好。”
    他遵命。手仍交叉绑着,任人摆布,我见犹怜,胸前被飞坦抽过的部位绽放出一道嫣红,脸和身上被喷满淫液。他怯怯眨眼,舔干净唇边的性液。“你还要对我做什么。”
    “奖励你,换我干你。”乌奇奇跨坐,扶住柱身准备坐下去,奈何腿有些发虚,这位置叁两下还没找好。这对侠客来说每一秒都是煎熬酷刑,导致她的小穴终于碰到龟头的瞬间,他整个人如同肌肉痉挛,无法抑制地狠狠颤抖和呻吟,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喷射在她屁股上,烫得吓人。
    一头散乱的金发抵在她胸前,他轻啄嫩乳一口,哑声说:“好奇奇,我快被你们折磨死了。”
    刚射完的肉棒毫无疲软下去的迹象,抵着她腿根不断碾磨。
    她吃吃笑:“这下你懂我的感觉了吧?不过我是好人,就不再拖延或者让你求我了。”实话是她也早憋不住了。
    她握住充血的狰狞性器再次对准肉穴,缓缓沉下身,那一瞬被破开、被塞满的快感沿着小穴从甬道中急速涌入小腹。
    前戏充足的小穴咕唧一声将他整根吞入,淫水多到要将他淹没。
    她情不自禁仰脖叫出来。“啊!好爽。”
    他也闷哼骂出声,汗从额角滴下来。“操,不行了,你再不快点动我就自己来了。”他示意要挣脱脆弱的束缚。
    没有飞坦的助力,乌奇奇一个人压制不住侠客,她只好上下摆腰,娇嗔:“不嘛,我还没玩够。刚刚你好可爱!”
    “那么自信的你也很诱人,但更多是可恶!被飞坦教坏了。”他顶胯,急不可耐地迎上她。
    “嗯、嗯。不许动!让我来。”
    这个姿势节奏和角度可以由她主导,她撑着侠客的肩膀,晃动屁股不断做出调整,让龟头去刮蹭最爽的内壁。还差一点,想要更猛烈的感受他。抬高腰,每一下都重重坐回他腿上。身下一片泥泞。力气殆尽,跌坐他肉棒上。
    他的粗喘变成呻吟。“现在玩够没?我来动?”
    她弱弱点头。
    甩开绳带,他红着眼握住她胯部,凶狠地用她套弄阴茎。如饥似渴地索要她,横冲直撞,恨不得把她操烂。
    交合的肉体争先恐后寻求彼此,一起摆动,他往上,她向下,再快点,再深点。到后面颠得她淫叫声破碎。
    乌奇奇被拎着手腕翻过身,翘起圆润的屁股,被粗长的鸡巴抽插到眼前发黑,淫水四溅,白浆成沫。
    侠客抹了一把她腿根处的性液,单手按住她后颈不让她躲,笑得格外灿烂:“知道你爱干净,来,把我操出来的水乖乖喝下去。”说着,他把修长的手指强硬塞进她口中,撑开牙关,用力抠得她合不拢小嘴,口水横流,无助地呜咽。
    这场报复持续好久。
    她满怀期待看向飞坦,等他再出手相助,但这次看到的却是他凝眉眯眼,用力对着她手淫。迎到他视线时,他攥紧肉棒,低吟一声,丝丝缕缕的奶白精液喷射在她情意迷乱的脸上。他勾起唇角。“又脏了。”
    “唔!”她想骂他们大坏蛋,但侠客的手指不断把精液舀进她口中。他在体内驰骋,腰胯耸动,把她顶撞得眼泪出来了。
    “哈啊、”即将高潮时她狠狠绞住他,浑身紧绷。
    侠客奋力一顶,埋到最深处。“全都射给你,小荡妇。”他愤愤抽了小屁股几巴掌。宣泄后,侠客恢复天使般的笑颜,对飞坦说:“到你了。”哼哼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该怎么处理阿飞呢。
    “恩。”
    没料到他回答这么干脆,侠客傻眼。
    飞坦提起乌奇奇甩到肩上,推开卧室门,甩上。
    侠客继续傻眼。“什么情况?”
    “白痴。赌注是什么你还记得么?”
    侠客对着满目苍夷的沙发抓耳挠腮,看到茶几上的杯垫才想到:独自占有奇奇一小时。
    “卑鄙!无耻!小人!!臭矮子!气死我了!!!”
    屋外的人在幽怨地咒骂。
    飞坦打开灯。又是那明晃晃、苍白的白炽灯。
    软趴趴的乌奇奇瘫在他床铺上,任由他摆弄身体。过于乖顺的样子令飞坦顿住,有些画面又闪过眼前。
    久久感觉不到他下一步的亲热,借机休息了一会,乌奇奇懒懒起身,发现他坐在床边,背对自己,又是拒人于千里的距离。她凑过去,头搭在他腿上,问怎么了。
    他摇头,默不作声。
    她又要开口,他冷冷说:“别烦我。”见她从情欲中脱出,瞪大眼屏住呼吸,飞坦掐住她嘴。“敢道歉就拔你舌头。”哪怕明知这种威胁无用,还是顺口说出来。他叹气,那冷冽感消散。他按住想要抬起来的脑袋,补充道:“别问,别动,就这样呆着。”
    他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她,像在确认什么,就这样把她拍睡着了。
    一开始喜欢听她道歉,有种凌驾在她之上的掌控欲。弱者才会做错事,才需要道歉。
    可她每一次态度都那么认真。
    真是白痴。该道歉的从来都不是她。她太爱自作多情。
    等她睡熟,他别过脸,几番犹豫之后,含糊地说出极为陌生的单词:“对……不起。”谁知道指的是哪件事。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吓得他僵直。
    乌奇奇皱着鼻子酝酿好久。“阿嚏!”继续倒头睡。
    飞坦忍住揍她的冲动,扯过被子为她盖上。
    他盯着毫无形象的睡颜发呆,头脑慢慢放空。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紧接着一颗黄毛脑袋探进来,嘟嘟囔囔:“快靠过去一点。”他抱着被子和枕头爬上床,悠闲打了个哈欠。
    满头问号,飞坦没摸准要不要把这个欠缺自知之明的家伙踹下去。
    侠客裹着被子蜷缩在床角。“这样可以吧?喏,没碰到你。”
    “……你到底来干嘛的?”
    “睡觉啊。”
    “这是我屋。”
    “嗨,咱俩谁跟谁。况且到点了,不许你独自占有她。我已经额外给你加了半小时,毕竟之前我也超时了。”
    “说得跟叫鸡似的。”
    “哎哟,这我就不懂了,还是你比较有、经、验。”
    “别阴阳怪气我。刚刚你玩得很爽。”
    “……”侠客特想把乌奇奇叫醒折腾她,从她身上拾回雄性力量。他佯装开心:“啊哈哈,是爽啊,所以下次轮到你享受。”
    “别自取其辱。你们俩还不够格,压不住我。”
    “我不服,不尝试怎么知道!等等,我在争个什么劲儿?”
    话题说着说着就岔开了。原本他们在聊什么来着?
    飞坦没想过有一天加宽的单人床会变得这么拥挤。那两个二货在睡梦中抢夺被子,颇有把他踹下去才满意的意思。先下手为强,他赏了一人一脚。乌奇奇哼哼唧唧,转身张嘴趴在床上,发出鼾声。她的睡姿又变回初遇时那般肆无忌惮。
    他哼笑一声,也合上眼。
    屋外堆满被挤瘪的啤酒罐。叁人的衣物凌乱落在客厅沙发上,仿佛褪去的一层皮。
    蜘蛛一生要经历数次蜕皮,坚硬的外壳虽然能保护它不受掠夺者的侵害,但却会限制它发育。当外壳无法适应不断长大的身体,唯有一而再再而叁从旧躯壳中挣扎而出,才能迎来成长,每一次都变得更加强壮。
    叁更半夜。
    两个睡眠很浅的人被抽泣声吵醒。她蜷腿藏进侠客怀中,呼吸急促,紧皱眉头。
    近来她睡不安分的夜晚越来越多。不论他们怎么安抚都不管用。是否有天她也会变得像他们一样,选择不睡,熬过一夜又一夜?
    飞坦叫醒她那刻,她睁开惊恐的眼,里面盛满泪水和噩梦。
    见到他们,乌奇奇立马放松下来,用腿勾住飞坦的腰,再抱住侠客的手臂,将自己裹在蛛网里,拜托他们搂得更紧一些,紧到在梦中也能感受到他们的存在。
    蜘蛛一生要经历数次蜕皮,每次都伴随危险,成长的代价。它会寻找安全的巢穴,变得更有攻击性,在脱皮前完全停止进食,需运用起浑身的力量迎接改变。刚破皮而出时,身体尚未形成坚硬的外壳,正乃脆弱之时,但往后只会更强大。
    第叁卷【完】
    配乐:Carry  On  黒沢健一
    这首歌是1999年版本全职猎人的片尾曲
    虽然没什么特别想说的
    就某点而言  我是正确的
    也许无关紧要
    垃圾堆积如山
    出发去寻找你
    虽然忘记告诉你我的名字
    但那并不重要
    就这样继续吧  Carry  on
    什么都没改变
    日子一天天过去
    又传来熟悉的声音
    一直那样该多好
    随意坐在椅子上
    眺望被漆过血浆的天空
    仍在寻找
    对于每个人都想乘坐的旋转木马
    我很快让出位置
    无论是谎言还是真相,我全部给你
    就这样继续吧  Carry  on
    什么都没改变
    日子一天天过去
    又传来熟悉的声音
    一直那样该多好
    其实没什么特别想对你说的事
    就某点而言  我是正确的
    也许无关紧要
    那些很快被遗忘的事物,流逝的时间
    无论是谎言还是真相,我全部给你
    就这样继续吧  Carry  on
    什么都没改变
    日子一天天过去
    又传来熟悉的声音
    一直那样该多好
    一直那样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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