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疲惫,可你睡得并不安稳,梦中一直被体型硕大的灰狼追逐,森白尖利的兽齿就悬在颈侧,简直是要把你连皮带骨整个吞下。
惊醒之后你发现自己被邹重拢在怀里。
赤裸相贴,男人身上滚烫的热气仿佛能灼伤娇嫩的肌肤,你不可避免地想起昨夜被他按着腰肢入到惨哭的模样。
圆润纯稚的杏眼酝出一闪而过的恨意,你屏息从他怀里钻出来,眸光落在不远处的木桌上。
薄薄的眼皮撩起,本该熟睡的男人却眸光清明地盯着你娇弱纤细的背影。
邹重其实早在你之前就醒了,他装睡是想看你会做什么。
可你让他失望了。
雪亮的刀刃绽着寒芒,死在这把短刀下的猎物不计其数,沾染的血腥气经年累月之后化作浓郁的煞气,跟它的主人一样,令人望而生畏。
细弱的手臂打颤,你吃力地握着刀柄走到炕边。
男人呼吸平缓,依然合眸沉睡着。
只要把刀刺进他的胸口,这个奸淫你的乡野莽汉就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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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下压,刀尖只差分毫就能划破皮肉,你心一横闭上眼睛就要捅下去——
手腕被骤然抓住,男人的声音仿佛淬了寒冰。
“想杀了我?”
短刀被甩到一旁,怒意翻腾之下你注定要付出让男人满意的代价。
唇瓣被吃到红肿,你忍不住去推他,反被捏住后颈加深,男人蛮横掠夺你口腔里的空气,直到你卸了力一般趴在他肩头喘息。
“这是给你的惩罚。”
粉嫩轻软的布料被褐色粗糙的大手拢在掌心,动作极轻地揉洗干净后晾在院子里。
你晨起从卧房出来后就看到邹重在给你洗昨日换下的小衣。
同他寡冷沉默的性子并不相符,这些时日,邹重几乎是把你当做幼童来照顾。
沐浴,挽发,甚至吃饭时男人都将你抱在怀中喂食。
当然,这种亲力亲为的照顾在床榻间尤甚。
开荤以后的男人格外重欲,几乎是出于雄性的本能在榻间将你欺负的满身痕迹。
你仍然没有放弃逃跑的念头,可男人整日守在身边,实在寻不到时机。
你便也只能耐着性子,装出柔顺的模样,试图降低他的戒心。
“夫君,咳咳。”
刻意装出的语调糖水般甜腻,可惜已是初冬,山里冷寒,你一开口就呛到了冷风,软白的面颊染上浅淡粉色,更添柔弱。
邹重闻声看过来,几步到了你身前,揽住你的腰肢将你抱进怀里。
他面色依旧冷淡,右脸的伤疤生生破坏了那张俊挺面庞,但许是看多了,你早已不像初见时那般害怕。
“外面冷,你出来做什么。”
你垂下眼睫,主动将葱白小手窝进男人掌心,十足依赖的模样。
“屋子里好闷,我想出来透透气。”
男人垂眸睨了你片刻,似乎没看出什么端倪,用外衫将你包裹严实后,带着你在院中四处走了走。
这是一座靠近山林的小院,孤零零的坐落在村子另一边,走到最近的农家都要半个时辰,更别提连方向都不知晓的镇上。
小院被打理得干净利落,脚下的青石板平整,除了你住的那间卧房外,还有四五间屋子。
一间正厅,一间厨房,一间用来放置杂物,杂物房旁边的屋子是邹重处理猎物和硝制皮毛用的,还有一间卧房则是收养邹重的老猎户在世的时候住的。
结构很简单,但你看得很仔细,暗地里为逃跑做准备。
心中大致有数后,你神色恹恹,自觉逃跑难如登天,整个人都沉寂下去。
邹重察觉到了,将你抱回卧房后,竟径直去掀你的裙子。
你被吓坏了,按住他的手,杏眼圆睁,“做什么?”
“是不是还疼得厉害?”
幽邃眼眸直直对上你的,邹重知道他让你在床榻间吃了些苦头。
你全身上下哪里都娇嫩,是他不知节制。
夜里简直像不知饥饱的野兽一般压在你身上肆意索取。
你抿唇,松开按住男人大掌的手,磕磕巴巴地开了口。
“是……还有些疼。”
剑眉皱起,邹重动作轻柔地分开你的腿,面色冷然地看过去。
你抬手捂住眼睛,白日里就被男人分开腿看那么羞人的地方,简直羞愤欲死。
白皙皮肉上是大片大片的痕迹,腿心娇嫩的穴肉肿得有些过分,肉嘟嘟的挤在一起。
男人眸色暗下去,视线落在烂红颤巍巍的穴缝处,喉结不自觉地滚了滚,简直像好几日未喝过水一般干渴。
喘息声欲盛,等你发觉哪里不对时,男人粗粝的手掌已经揉捏起你绵软的臀肉。
你难耐地动了动,男人低沉安抚的嗓音在下方响起。
“别动。我给你涂些药膏。”
你不疑有他,转瞬却想,既有药膏为何不早些拿出来。
可下一瞬,腿心湿热的触感,哪里是什么药膏!
薄唇张开把娇嫩的两瓣穴肉全含进去,舌尖沿着穴缝往里顶,翻搅里面湿热的软肉。
邹重吃得啧啧作响,黏腻的水声盈满卧房。
纤白的腿踹在男人肩头,你含着哭腔。
“唔,别舔了,我想小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