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要擦,床单上也要擦,还有这件打湿了的衬衫,他揉成一团塞进了垃圾袋里。
走廊其他住户的脚步声都像死神的镰刀一样催赶着他。到最后,赵青发现最难藏匿的就是陈茉这个大活人。
陈茉已经从接二连三的高潮中清醒了过来,自然感觉到红肿的小穴里塞着粗糙的内裤。
她好整以暇地望着赵青,似乎在等对方做好决定。
扔到外面去?赵青第一时间否定了这个想法,万一被别人捡走了怎么办?
还是送回她自己的房间吧,可万一被人看到了该怎么办?
这时,玄关处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赵青立刻打开衣柜,将女人抱了进去。
“赵青?”
骆峰看着家里干净潮湿的地板就知道男人又在做家务了,最近赵青的洁癖似乎又加强了。床单被套更是两三天就一洗。
赵青从房间内走出,和往常一样:“回来了,我给你倒杯水吧。”
骆峰“嗯”了一声,躺在了沙发上,双手垂在两边,指尖突然感觉到一丝湿意。
他低头凑近了看,发现是一小滩被擦去的水迹。
“怎么湿了?”
他掀开沙发罩,准备看看,从厨房回来的赵青看到这一幕,心简直要蹦到嗓子眼里了。
“水来了,你在看什么呢?”
骆峰自然地接过水,说:“感觉这边有点湿。”
赵青用手擦了几下那块水痕,装作从容地解释道:“可能是拖地的时候不小心撒的脏水。”
骆峰点了点头,不再关注。
两个人在沙发上坐了会,骆峰突然说:“今晚要不要一起?”
可能是因为长期在外地,他感觉两人生分了不少,提议两人一起做手活弥补一下。
赵青犹豫了一会,感觉老是拒绝太过明显了,便点了点头。但想到自己房间还藏了一个陈茉,便主动道:“去你房间吧。”
两个人照例脱了衣服,互相在床上给彼此抚慰,可赵青明显地感觉有些漫不经心,总是下意识地去想躲在衣柜里的陈茉。
小穴都操肿外翻了,塞进去的内裤被拿出来了吗?是不是浸湿了?
想到着,他忍不住喘着粗气,阳物也膨胀了。
“赵青……赵青……”
骆峰撸着龟头到了顶点,丝毫没有关注到赵青仍然邦邦硬的鸡吧,反而满足地笑了。
“我回去睡吧。”
“我和你一起,这床单脏了,明天再换。”
两个人重新在赵青床上躺下,关了灯,骆峰很快就沉沉睡去,而赵青一直偷偷看着衣柜缝隙,似乎也感觉到陈茉在望着他。
陈茉立刻在商城里兑换了一个使人睡得像死猪一样的道具,悄悄用在了骆峰身上,接着“吱呀”一声从衣柜里钻了出去。
只有朦胧月光照着的卧室,一个黑影走到了床边,小声地呼唤:“赵青。”
赵青全身僵住了,木偶一般躺在床上,根本不敢动弹,
“赵青。”
赵青立刻悄悄拽过她,轻声说道:“嘘,骆峰也在。”
他看了眼睡得安详的骆峰,才低声道:“你悄悄出去就是了。”
陈茉没听,反而爬上了床,床垫微微下陷的声音简直是在赵青崩到极点的神经上跳舞。
“小穴被塞的好痒,想要你舔。”
赵青也不是第一次意识到她的胆大妄为了,却还是吓一跳。
“别担心,我给他喝的水里加了药,他睡的可香了。”
陈茉胡说八道。
赵青却信以为真,但是在爱人眼皮子底下偷情还是让他羞耻异常。
“人家刚刚一直夹着内裤呢。难受死了。”
陈茉张嘴就来,实则她一进去就把内裤扯出来了,混合液体喷的下面的衣服到处都是。
“帮我舔舔,肚子都给你操酸了,小穴都肿了……”
她不依不饶,赵青觉得自己的底线也是一退再退。
湿润的舌头舔过敏感的逼肉,灵活地含住了阴蒂,早就熟透的嫩红肉花被舔湿透了。
“用舌头操进去。”
赵青捧着小逼,两个拇指来回揉搓着小珍珠,舌头如游蛇一样在里面翻滚搅弄,将里面产生的美味甘液全都卷进口腔内。
舌苔舔弄着肉壁凸起的颗粒,来到了浅处的骚点,不停地顶弄着,陈茉两条大腿颤抖地软了下去:“要舔坏了,啊啊啊啊……”
阴蒂和阴道同时被攻击,让这具敏感的身体很快就泄了。
陈茉慢慢挪着皮肤到了龟头附近,悄悄地跟赵青说了句话。
赵青先是惊疑,然后开始思考她说的可能性,最后可耻地动心了。
陈茉说:“你要是想继续,就不能光顾着你自己爽。你得把骆峰也拉进来。”
“不然被他发现了,我们就玩完了。”
望着他沉默不语的样子,陈茉低头舔了舔他的嘴唇:“吃什么醋,这样我们三个人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你不要吗?”
赵青仍旧不说话,陈茉看不清他的表情,却也知道他是默认了,指示他说:“去,把骆峰撸立了。”
“放心,他只会以为是一场春梦。明天醒了,是他怕你。”
“别这么说。”赵青真的脱下了骆峰的短裤,将深红色的阳物几下摸到半硬。
骆峰在睡梦中哼了一声,却没有后续反应。
陈茉又让他小儿把尿似的握着他的大腿根,把她放下去。
“嘶……慢点……”
狭窄的小穴一下被肉柱塞满了,陈茉自己两只手揉搓着乳房,努力夹紧了逼肉,果然感觉骆峰那玩意在小逼里跳动了一下。
完全勃起的阳物直挺挺地挤进了甬道,陈茉全身发麻,但还是指挥者身后的人:“放下去……啊……慢点……慢点……啊……别这么慢……”
赵青自觉委屈,听见她忽高忽低的呻吟,肉棒早起扬起成一个狰狞的角度,却只能扶着她在别人的男根上坐下。
“快点啊……痒死了……小逼好痒……啊啊啊啊顶进来了……呜啊………啊啊……救命……”
“肉棒爽死了……呜呜……赵青好厉害……被你干的爽死了……”
“夹死你……呜嗯……让你犯贱……让你看不起我……吸死你……小逼吸的你爽不爽……”
陈茉感觉自己像被一个设置为随机频率的打桩机乱插,偷情不伦的快感和蹂躏骆峰的爽意顿时充满全身。
她耐心地控制花穴的收缩,每当龟头缩紧了,就放开,只用热烫的花液淋在上面。而每当它暂缓,就拼命地锁紧,连同宫口死死地卡住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