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穿着纯白的和肌肤融合的裙子,短到走路的时候抬腿好像可以看见屁股。接近肉色的内裤藏在短短裙摆里,臀肉被紧密包裹着,勾引着。
这个世界是只有女人存在的世界,你也是女人,或者女孩,但你不属于这个世界。你不过是异世界穿越来的,芸芸众生中的一个。你很快乐,这种快乐让你忽略周围窥探的目光,隐秘的、暧昧的充满欲望的不友好的视线把你几乎扒光一样。
你的呼吸和空气一样灼热,夏天的阳光狠毒,你担心被晒黑所以加快了脚步。偏偏出的汗越来越多,你感觉裙子汗津津贴在皮肤上,被浸湿的白色逐渐透明,显现出内衣的痕迹。
你拽了拽肩带,随手把吃完的棒棒糖棍扔下垃圾桶里,空空的桶里发出清脆的响声。仿佛一个信号,你不知不觉落入一个阴暗角落。淫靡的舌头伸出来,像狗狗一样呼气,想要凉快一点,又被挤入墙角。
你被女人,好几个陌生女人赶在墙角。漂亮的、普通的甚至丑陋的脸出现在你面前,你被拦在女人们软绵绵的怀里。你被香气扑鼻的嘴唇亲吻舔舐着,左手边的女人很高很瘦,但是胸比你的还要大,你以为你c的胸已经很大了但是她比你还要大一点。混乱之中你在想,那么细的腰如何撑住那么大的乳房呢?
[宝宝现在还有心思想这种问题吗?看来还没完全陷进去啊。]
纤细的手一边揉捏你的乳一边说道,你困惑地看着这个漂亮但瘦小的女人。她怎么会听见你内心的声音,你确信你没有张嘴,你的嘴正被右边穿着正装的女人侵犯着。衣着正式面貌普通的女人声音却很好听。
[我们这个世界的人成年过后都会有一种特别的能力,那应该是她的特殊能力。简单来说就是超能力一样的东西。]
你这是来到了怎样一个地方啊!上面的嘴合不拢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下面的嘴也被揉着捏着,内裤被拨开,露出粉粉的穴,淫荡的液体渗出,被女孩一样的女人吸吮进去。软软的唇舌在你的穴口舔来舔去,时不时碾过阴蒂又激起你的一阵颤栗,更多的淫液流出,流进女人嘴里。
[岑月,你差不多了该换人了吧。]是右边传来的声音。被叫做岑月的女人抬眼瞪了她一眼,不满地撇撇嘴。
[张久满,你要是湿了就脱了呗,还穿那么正式不知道的以为你多正经呢?还不是和我们一样。]
你迷迷糊糊的,听见她们的争执也没有力气插入,被玩弄得湿漉漉的,身体像下了一场雨,潮湿、湿润。她们好像达成了一致,张久满俯下身咬在你的丰满上,熟练用牙齿磨咬用舌尖刺激乳头中间,恨不得插入你一样。
[你叫什么名字?]
你靠在左边一直沉默的女人怀里,她从开始就细细密密亲吻你,额头、发丝、唇缝,又在瘦削的锁骨处流连,轻轻柔柔地吻像在安慰你一般。她听见你颤抖的声音,放在臀瓣搂着你的右手动了动,陷得更深入,碰到淫靡之处。你听见女人清甜的声音,难以想象最成熟充满肉欲的女人却有着少女一般的声音。
[我叫肖水,寻。]
你忽略她叫了你的名字。
你被三个不认识的陌生女人强奸了,高潮时你突然想到,虽然是挺爽的,但是你被强奸了。这样的念头挥之不去,生理的舒爽和心理的崩溃混杂在一起,眼泪顺着你的侧脸滴在地上,下一秒被肖水吃进嘴里。肖水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你慌张但止不住这样想,你怎么能从强奸犯那里获得安全感。这是错误的。
你开始试着挣扎扭动,张久满好像看透你的矛盾。插在穴里的手指又深入一分,深深浅浅地撞,你的后背贴着肖水的丰乳。喷出的水顺着大腿流下,你腿合拢了一些,又被人强制抱起,分成m字的形状,好羞耻。
你害怕摔下不得不双手搂紧岑月的脖子,前面被插着,后面也被肖水玩弄,你浑身颤抖,嘴里泄出呻吟。头发早已散乱地贴在脸颊旁,没有人管,内衣色情地挂在手臂,方便岑月的脑袋凑进来舔你的胸部。
又喷了一次。你感觉下体湿得把内裤都浸透了,你分出闲心担心等会该怎么回家。家里你的妈妈还在等你,你要以这样淫乱的样子见到妈妈吗?
你想到妈妈严厉失望的表情,穴缩了缩。莫名的情欲从你的眼里冒出,你仿佛在和妈妈做爱。那个向来不假辞色的年长的女性变成罪恶的猛兽,不管不顾操进你的最深处,妈妈也是你的第一个老师,所以性也该由妈妈来教你才对。
你明明知道妈妈端庄正直,做事一丝不苟。可是从小你还是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妈妈不应该是这样的,你被年长者温柔地抱在怀里,脑子里却在尖叫。你的妈妈,你从她那里继承美丽的样貌,纤细的身体却没有继承她强势的性格。可你依旧觉得,妈妈和你一样不那么正常,不那么像这个世界的人。
在这样乱七八糟的想法里,你高潮了很多次。在对妈妈的幻想里,你达到最高点。这样就好,你满足了。
[妈妈,我回来了。]
你脸上一片潮红,带着刚刚的余韵。湿湿的裙子内裤贴在你身上不舒服极了,你干脆把内裤脱掉,不知道被哪个女人带走了。所以你现在是真空站在妈妈的面前,你有些担忧地望着妈妈,妈妈沉沉的视线从你的脸落在你扭动不安的脚趾上。
[回来了就去洗个澡吧,外面很热,你都湿透了。]
这样模棱两可的话让你起了鸡皮疙瘩,妈妈究竟知不知道呢?她的女儿是这样淫荡下流的人,被路过的陌生人轮奸也会高潮甚至还意淫亲生母亲。
[好的,妈妈。]
你乖巧地应了,蹦蹦跳跳到浴室里。而身后,你的母亲看着你什么也没穿的湿润的下体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