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莘茨一路回到帐篷都算着时间,自己偷偷去检查过内裤,已经没有褐色的痕迹。如果做一次,殷丘要射出来大概1个小时到1个小时半,自己差不多能高潮两次。但一般这狼绝对不满足于一次,第二次又会久一点大概两个小时,那么加起来刚好做完就能去吃晚饭。
完美。
刚走进帐篷拉上门帘,边莘茨转身搂住伸手男人的脖子,目标明确地吻上对上的唇。刚吃过野果的清香交换在二人舌间,男人吮吸着女人的下唇,舔舐着津液,发出色情的“滋滋”声。温热的大手在女人腰身上游走,有些粗粝地摩擦对方的肌肤,殷丘微皱着眉,自己渴望对方的身体已经很久了,几乎在触碰到对方的一瞬间龟头就顶上腰间的兽皮。
男人的大拇指摸索着乳肉的侧边,对于他来说小巧的女人几乎可以用两只手圈起来,柔软又毫无反抗地任他控制在掌间。边莘茨没有穿内衣,敏感的肌肤直接接触男人的温度,瞬时被点燃。
殷丘将女人抱上桌子,将对方的双腿挂在自己的手臂上,被迫打开,裙下的风光一览无余,昏暗的帐篷内能看见洇湿的内裤,那个独属女人的味道是他夜夜情难自抑的来源。
被男人这样直勾勾地看着,边莘茨也不害臊,一手伸向男人的手掌,和他十指相扣,另一只手摸向自己的内裤,拉开了一边,露出淫乱的穴肉。殷丘几乎觉得自己所有的血液都汇集到下身,低头亲吻了一下女人的膝盖,看上对方潮红的脸颊和氤氲的视线。
“忍了太久了…”沙哑的嗓音色情至极,甚至隐隐有了攻击性。
“我错了…殷首领…”边莘茨隔着兽皮摸上男人顶出的性器,“殷首领,快用‘刑具’惩罚我吧。”
殷丘下身的粗大徒然跳动了两下,快速褪下女人的裙子和内裤,握住对方膝盖将双腿压到胸前,穴口不断有淫液溢出,整个阴唇带着阴蒂都是湿润的。
殷丘拿出带过来用玉石制作的小物件,在云顶峰时边莘茨只是出于猎奇心态让殷丘做一个这么原始的“房中物”,但没想到男人对自己的敏感点了如指掌,一个不到十厘米的小玉势,弯曲的弧度正好完全压在阴核上,自己每动一下都会摩擦着敏感点。
唯一的缺点就是,水多起来的时候,玉石会滑出来。
当然这一点成为了现在的情趣。
殷丘将玉势在手中捂热,敲打在已经有些充血的阴蒂上,每敲下一次都轻轻磨蹭。
“啊…嘶…首领…”
“怎么可以发情了不告诉我呢…真让我失望。”男人饶有兴趣地一下下敲打着女人的阴蒂。
边莘茨听着下身一紧,小穴抽搐着涌出一股股淫液,甚至会滴落的趋势,每一次敲打都仿佛有电流通过整个阴道一样。
“好了,收紧,越流越多,越发猖狂了是吗?”
“殷首领…”边莘茨觉得腹腔里瘙痒难耐,收不住的小口急切需要插进去安抚。
殷丘双眼猩红,玉势上沾满了水渍,蹭着阴唇滑下去,畅通无阻地插进对方的穴口,几乎是被吸进去的一样,一插到底,顶在对方的敏感点上。
“啊!…啊…”女人仰起头,不由自主吞吐起下身的器物。
殷丘伸手弹了一下漏在外面的一截玉,惹得对方叫得更大声了。
“做错事就要惩罚,把它咬紧了。”说着揭开腰间的兽皮,有些红到狰狞的阴茎弹出来拍在女人的穴口,“在我的刑具惩罚你之前,不要让他掉出来。”
边莘茨脑袋昏昏沉沉地,只能点点头。突觉自己被男人拎了起来,吓得玉势滑出去一些,赶紧夹住双腿。殷丘让女人跪在地毯上,庞然的阴茎逼近对方的双唇,逼得她靠在墙上无路可退。
鼻息间充斥着独属于男人的气味,女人抬头看着上翘的龟头,伸出舌头含住了那一端的炙热,双唇包裹着冠口,用舌根和上颚挤压着前段。殷丘几乎是将女人钉在墙上一般,每一下摆动都进入对方的极限。
“…嘶…嘴唇打开,不用吸,用舌头就行…”几乎在女人张开唇瓣的一瞬间,殷丘顶胯的速度加快,津液被操出了沫子,顺着女人的下巴滴落。
男人一条腿踩上旁边的木凳子,将女人的头禁锢在自己的胯下和墙壁之间,无处可逃,尝试着将龟头送到更深处。
“认错吗?哈…”
吼间被堵的说不出话,边莘茨双眼通红看向男人,自己被殷首领罚得几乎失控一般地涌出爱液,要不是夹着双腿,玉势早就掉出去。小穴又开始变得空虚,边莘茨磨蹭着大腿安抚自己的阴蒂,双手攀上对方的腰,精壮的腹肌和人鱼线在耸动下更加性感。
“受不了了?都开始夹腿了…还不知错吗?”带着喘息的声音挑拨着边莘茨的神经,双腿越夹越紧,阴道蠕动着,用玉势刺激着自己的敏感点。
又在男人猛烈的操动下,女人翻起白眼,呻吟被龟头堵住,小穴猛烈抽动着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