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电子光屏显示着【(开始录入本次故事ing)】但还没有开始输入字。
尽管弥葬作为兔子进入主舞台也会触发开始编写故事,但作为及其边缘的生物,她的一举一动是不会写入故事中的,比起有风险的人类,兔子明显更安全。
但她还有另外的一个事情要做。
【导演】荀司吟确实没有【狼人】的身份牌。
她除了要带一些物资出来,还要找【狼人】的身份牌。
靠近林中小屋,她们便分开了,弥葬藏在树后面,听着杨夏夏敲了敲门的声音,抬头向电子光屏看去。
【“哎呀”奶奶说着,把女孩迎了进来“终于来啦,快来快来,今天奶奶送你一顶帽子……”】
【(已完成)】
开头的剧情完成了,弥葬收集着手上的果子,四处寻找着那个身份牌。
按照脑子里的原故事,弥葬在狼人和小红帽相遇的那个路边发现了那个身份牌,但在四处采集的时候,发现了另外一张身份牌——【王子】。
弥葬:?
这是哪个剧组放错了地方吗?
开头只有两句话的故事被杨夏夏硬生生唠了半天,故事界面写着她们唠的家常,在她们看起来是要结束的对话中,弥葬带着东西在和杨夏夏分开的地方等她。
只是杨夏夏似乎没有要找她的意思,故事结束之后,就径直往森林外围走去,手上还拎着一个装有面包的篮子。
弥葬慌了一瞬,在她离开故事的那一刻也猛地冲了出去。
只是刚出去就撞到了人。
王晴。
荀司吟和其他人也没有只是呆在原地等人,几个人分开了在“后台”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用的。
因为只有两句话的故事剧情,杨夏夏早回来并不是什么特别的事情。
只是“为什么没有带上兔子?”荀司吟皱着眉,四处环顾,发现王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王晴呢?”
“我以为她已经提前出来了。”杨夏夏明显没有想到弥葬还没回来。“带上兔子是这个意思吗……?”
“王晴好像说自己去远一点的地方找找……”陈亦说着。
荀司吟眉头皱更深了,凑近了杨夏夏。
“荀……荀哥?”突然被帅哥靠近的杨夏夏看着很紧张。
但荀司吟只是闻了闻她身上的味道,站直身再轻嗅空气。
靠着气味可以找到兔子。
希望能尽早把人找回来。
*
“你的身份牌……”弥葬被人掐着脖子,吐字都很是艰难,却还在努力嘲讽着:“不会是……【捣蛋鬼】吧。”
这时候的王晴完全没有刚见面的时候那副胆怯的模样了,眼神冷冷的,手上的力气甚至还在增加。
“你不如叫我【虐待狂】更合适。”王晴笑着,“【捣蛋鬼】应该另有其人。”
“把【狼人】给我。”
“咳……你,”弥葬难受地挣扎着,爪子挠着脖子上的手,“放开……我……拿给你。”
脖子上的力量松了松,弥葬缓过几口气,瞪着她:“你……离我远点,不然我不……给你身份牌。”
“你怎么能保证我让你退后之后你不会跑掉。”
“但……你又怎么能保证拿到身份牌之后……不会又来掐我。”弥葬的脖子上浮现几个红指印,王晴刚刚用的力道都体现在上面了。
“哈!”王晴嗤笑一声,“【虐待狂】是虐待又不是杀人,我还要留着你呢。”
弥葬突然有点明白她要【狼人】身份牌的原因了。
眼看着她又要把手伸过来掐她,弥葬从自己的毛绒连衣裙里面摸出那张身份牌。
王晴猛地抢过来,准备回头离开。
回身却对上了真正的狼人。
嘶叫着被大爪子按在地上,身份牌掉在地上,王晴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刀子,弥葬扑上来抢身份牌,被王晴的小刀割上了一刀,躲避着后退,却只见王晴反手就刺在了荀司吟手臂上再抽出,血腥味顿时四溢,看样准备刺下一刀。
荀司吟吃痛,松了手,往后跳开。
王晴趁机翻身捡起身份牌朝远处跑走了。
荀司吟本还想追上去。
却被弥葬拉住了手。
“别去,”弥葬亮了亮手上的身份牌——【狼人】,“给她的是另外一张。”
荀司吟只好乖乖留了下来,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伤口:“她是什么身份?“
“【虐待狂】,估计是要伤害别人以完成任务的角色。“弥葬四周看了看,摘下一株看着像是草药的植物放到嘴中嚼了嚼,然后坐到荀司吟身边。
“在嚼什么。“荀司吟用自己没受伤的爪子捏了捏她的脸。
“也巧(野草)”,弥葬让荀司吟另一只手撕下自己裙子的裙摆,自己把嚼好的野草在他伤口处舔开。
小兔子小小的舌头粉粉的,和他灰色的手臂看着反差很是大。
“不知道有没有用,总之先试着止血。”拿过他扯下来的裙子边缠在伤口处。
只是她的裙子也没那么长,能扯的部分也只有一小段,在他伤口处也只能缠那么小两圈。
荀司吟看着兔子小姐,发现她的大腿处其实也被划了一刀,但没有他深,只是在浅浅的渗出血珠。
弥葬包好他的手臂之后,虽然还是在出血,但看着好一点了。
然后就被某只大狼翻身按在身下。
大爪子抓着她的小腿,扯到他眼前。
兔子小姐看起来要熟了:“你干嘛你干嘛!”
然后就感觉到大腿上贴上了比她体温要高很多的柔软物体,在伤口处一舔一舔的,刺痛刺痛的。
荀司吟还故意吮吸了几口,把血珠都卷到自己口中。
吮吸感顿时让弥葬整个人被刺激了一下,伸爪子捂住了自己红透的脸,表情欲哭无泪。
这是狼还是狗啊……
见没有再出血了,荀司吟松开她。
兔子小姐的裙子被撕得堪堪到膝盖上面那么长了,因为他的动作这下直接掉到了小肚子上,白色的小内裤露在外面,全身因为害羞泛着粉红,被爪子挡着的脸看着更是红透。
荀司吟突然觉得血气下涌。
“好没有……?”弥葬的声音也听着有点哭腔,娇娇闷闷的,从指缝中漏出。
“没有出血了。”荀司吟说着,只是声音听着有点哑。
“唔,那为什么不起来。”弥葬把爪子拿开,却看见大狼低着头看她,顺着视线,看见自己露在外面的小内裤,和他已经顶起了的腿间。
弥葬:!?
*
w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