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禁笑了一下,弓着背脊去亲她的脸颊,“我刚没听到。”
“谁知道你说的是真的假的。”她闹小脾气,实在罕见,陆倾是第一次见到她这样娇娇抱怨,换做是清醒状态下的乔栀潼怎么样也要把这句话说成“油嘴滑舌”之类的说辞。他忍不住含她的唇,亲她的肩,又吻她的耳垂,和她低声交谈:“是真的。不然怎么办,把脑子挖给栀栀看?”
“···你走开,才不要。”乔栀潼轻轻呻吟着,半阖起眼眸哼唧着享受肉贴肉厮磨的快感,这种不太激烈有足够满足的快感她最喜欢了,甚至款摆细腰迎合,勾着他的腰把自己往他鸡巴上送,很快她就被伺候得爽到眼角湿润,又眨着泪眼指责他,“你就是没有理我,你就把我扔在这里。”
陆倾这回是真的笑出声来,他知道她是真累迷糊了,好似做着梦在跟他亲近,这种情况下的大脑跟喝醉后的大脑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一种由疲劳麻痹一种由酒精麻痹罢了。她又想睡又想吃、不想付出体力却又耐不住寻求快乐的模样让他喜欢得有些失控,但他依旧选择控制着力度轻轻肏她,不让她再经历太尖锐快感下的极度疲累,他从善如流地和她东一下西一下的聊,“不能冤枉人的呀。我只是去给你拿东西,怎么能叫扔下呢?”
即使只是口头打闹,但她活力充沛的时候都不一定讲得过他,现在这种脑袋大雾的情形就更不可能讲得过了,她不甘愿就此认输但又没办法有理有据地反驳回去,急于证明的焦灼和丝丝绕绕堆迭着强烈起来的性欲让此时的乔栀潼格外脆弱,心理承受能力直线下降,她终于呜呜咽咽地哭,眼泪顺着脸颊小河一样流下来,可怜兮兮地滑落到下巴汇聚,很快水珠就打落到他停留在她腰间的手背上。
陆倾还是第一次在床上以这种形式把一个女孩子给操哭,他当然知道这不全是自己性能力的证明。此时的乔栀潼比平时透明得多,这是毋庸置疑的,现在这个乔栀潼不事掩藏、喜怒见章,但他长这么大也没哄过女孩儿几次,于他来讲这比暧昧拉扯难得多,陆倾有些无法,但见她几乎是一心一意在哭,心软地说:“是我的错,我给你道歉好不好。”
好像用胡萝卜吊小兔子,原本耷拉着的耳朵霎时竖了起来,她果然止住了抽泣,但眼泪还在流,不耽误她翻起眼皮机警地盯着他,一边用腿把他精壮的腰缠紧了,被干得软烂的小穴顶着他的性器几乎贴到他的腹肌上,两个人挨得很近,她用手也把他的胸膛圈着,圈不太住于是紧紧抱住:“真的?没有附加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