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昭市,一座带有‘满地是黄金’标签的城市,每天都吸引着无数人的到来。
这里最多的不是有钱人,而是建城者‘农民工’。他们拿着最低的工资,做着最苦的活计,住在最便宜的住所。
顾永令也是其中之一。
今天,他妻子李溪溪也从西北老家赶过来,与他一起打拼。
与西北的夏季相比,南昭的天气是真热,哪怕现在已经都傍晚了,依旧像是置身在蒸笼里。
挤公交车的这一个多小时的路程里,他早就汗流浃背,一回到平房里,就立马去浇了一桶凉水,解暑意。
妻子那身素净短袖和牛仔裤未沾一丝汗珠,她眼睛清澈灵动如小鹿,鼻子和嘴巴秀气可爱,发际线边缘有着软软糯糯的小胎毛,明明已经19岁了,看上去还像是高中生。
此时的她正在打量未来的住所。
这里说是平房倒不如说是危房,外墙斑驳不堪,遍布裂缝,窗户玻璃经过无数风雨的考验,看不清外面。庆幸的是,屋顶没有塌,住上一两年是没问题的。
“溪溪,进屋洗把脸。”顾永令穿着汗衫背心和大裤衩,端着一盆水放在门口盆架上。
他身姿修长,眉清目朗,瞳仁湿润清亮,很有男儿气概,想来这也是当时她非要嫁给他的原因吧。
屋内,家徒四壁。
粉白墙壁带着霉点,墙皮剥落,水泥地面上到处是油渍,污迹。
没有客厅、没有卧室,一扇窗户,一张床。
墙角的柜子重新刷了漆,泛着光泽,与这里灰调显得格格不入,似乎是今天才搬进来的。
“看着有点乱,我明儿在整理一下。”顾永令看出妻子眼中闪过的讶异。
“不乱,蛮好的,还有个新衣柜。”妻子莞尔一笑,遂低头,水温不冷不热,刚好。
干净白毛巾在瓷盆里浸湿,在她指尖揉搓,两天两夜舟车劳顿,经过简单的清水拂面,散去了滑腻感,她又擦擦脖颈,拭去附着在皮肤上的汗液,鼻腔里捕捉着湿润的水气。
脸色恢复从前的白净。
未等她睁眼,一个黑影压下来,高大身躯紧紧拥住她,顾永令俯身,吻住她的唇瓣。
他的吻很强烈,如暴风雨,裹挟她的唇、舌,让她差点呼吸不过来。
5个月了,可算是团聚了。
妻子那唇如花瓣般柔软,微微上翘的弧度勾人心弦,还有残留雪花膏的味道。
顾永令也才20岁,正值精力旺盛年纪,碰触那微凉的肌肤,浑身更加燥热,他臂膀肌肉线条越发明显。
那凸出的喉结动了一下,脑子一片空白后,他那双大手忍不住伸进妻子的上衣里,一路上沿,翻过带垫子的背心,摸到了微微凸起的小乳,粗糙的指尖揉弄那软嫩的乳头
唔,妻子情不自禁呻吟一声,玉手伸进他那茂密略湿的短发里。
奶头被他不住地捻弄,逐渐挺立,越发硬实,妻子腿心一阵发软,眉眼里多了些迷离。
“阿弟,让你买的蚊香买了嘛?”外面传来熟悉的女人声。
妻子慌忙推开她,涨红小脸,害怕娇羞样子,甚是可爱。
顾永令微笑着,其实刚才吻她时候,她就在惶恐,怕被人看到,胸腔里的心脏砰砰砰跳,现在被嫂子这么一搭话,脸更是火辣辣的。
他刮刮她的鼻尖,暂时放过她,把毛巾敷在她那巴掌脸上,“我去帮帮嫂子,你慢慢来。”
能住上这平房可不是他顾永令的本事。靠的是早几年来南昭打工的哥哥顾永正和嫂子刘萍。
柜子后面那道被重新粉刷过的墙体,实则是好几块长木板凭借而成。这里原先就只有一间堂屋,因为新婚妻子的到来,被隔成了两间小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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