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已得意趣儿,全身上下如同在温泉中泡着,小穴里阵阵翕动抽搐,哪里还顾廉耻,不由得依着前番宁思俭教她那话,呻唤叫道:“谢哥哥,啊!好大的鸡巴!要弄死我了!快些儿射给我。”
那张畴见他俩大干,自家也不甘心只做些玩弄双乳、抚摸玉体的事儿,下头阳物高高翘起,柱头淋漓滴着清水儿,没个处儿发泄,谢景握着微微纤腰闷头大抽,正看见她杏眸紧闭,樱唇微启,半露着丁香小舌,粗喘道:“你倒喂喂妹妹。”
说着将微微翻了个身儿,教她如牲畜交尾一般样儿跪趴在床上,从后面将粗长阳具入进花房,只觉得比前番更为紧窄,湿滑紧缩的内壁将他那话儿狠狠逼住,不由得连连吁气道:“好妹子,快把我的东西夹断了。”掐住柳腰,狂风骤雨一般猛顶猛戳,插得微微玉壶深处酸麻不已,不住声地哀叫呜咽。
她一对乳儿原是不大不小,因了俯卧在床而显得饱满了几分,后边谢景大开大合着力操干,前边一对饱乳儿不住地晃动。张畴依言而行,双手托着她白嫩嫩奶儿摇晃几下,又将那一根火热的肉棍儿抵着微微小嘴儿,道:“请妹妹裹上一裹。”往口中直顶。顾微没奈何,张开小嘴,由着他顶入。她嘴儿小,张畴那鸡巴却大,被微微小口儿箍住,教她轻啜龟头。微微给他顶得说不出话来,口内只是嗯嗯呜呜的,尽力地吸吮了几口,吸得张畴酥麻不已,几乎当时出了精,所幸强行忍住精关。两个人一前一后,将顾微夹在中间,狠干了一回。微微前有狼、后有虎,原是无奈万分,撅着屁股勉力奉承,却仍不由自主频频掀凑,花穴儿中丢了又丢,通不知是该羞耻还是该快活。
那谢景享用了大半个时辰,又道:“张兄,我们换一换,尝尝滋味。”两人对调,各自又爽利非常,春情如潮勃发,一直弄了一个多时辰,谢景一股精水尽倾入微微口中,呛得个女孩儿咳嗽不止,花房也缩了一阵,激得张畴一泄如注。叁人气喘吁吁,精疲力尽,竟相互搂抱,七手八脚倒在一处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