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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良蓁回到自己房里,瑞妈妈看陈良蓁脸色难看,“怎么了?”她问道。
    陈良蓁喝了一口凉茶,“没什么,被隔壁的方大人下了药。”
    瑞妈妈吓了一跳,“什么药,要紧不?”
    陈良蓁呼了一口气,“他看上我了,给本小将军下了一点春药,”陈良蓁现在气还没消,站起来在屋里来回走了几步,“你说我一没身段,二没容貌,他怎么会看上我?居然还使出如此下作的手段。”
    瑞妈妈:“姑娘不要妄自菲薄,我看你就是顶好的。我看你八成在外面露了几招功夫,平常男子哪里见过女子会这个,一时觉得新奇,感觉你这个人特别,想要玩点新花样。”
    说完瑞妈妈又把方大人骂了好几句,就差到他门口指名道姓骂他了。
    陈良蓁本就心烦意乱,听见瑞妈妈的骂声更觉得烦得很,“好了,瑞妈妈,准备汤浴吧。待会儿他就要过来了。”
    ……
    方余墨过了一个时辰才过来,天已经黑了,盼儿还不知道今日为什么不能在小姐房里谁,她被瑞妈妈拉走了。
    方余墨推开门,看见她穿着灰色里衫,依靠在床头,床前有一盏灯,她低着头握着一卷书,头发披散在后背。
    大概知道他来了,她随手把手丢床头矮墩上,也不抬眼看他,手搁在胸前,约摸是气还没消。
    方余墨在她身边坐了下来,伸手握住她的手,她的手掌有一层茧子,指尖都是剑茧。
    “良蓁?别气了,行不行?”他轻言低哄。
    陈良蓁抬头,“我没气,我现在好的很,不像你硬憋一个时辰,我自小练清心逍遥自在功,忍上两叁个时辰倒不是问题,不知道方大人能不能扛过叁个时辰呢?”更多免费好文尽在:myu sh uwu.c o m
    方余墨眼睛闭着深吸一口气,“比起日日思君不见君,独坐到天明,这些都算不了什么。”他拉住陈良蓁的手放自己胸口,情毒烈似火,他的衣裳已经被汗水浸湿,脖颈衣领上都沁出了汗。
    他在隔壁辗转一个时辰才过来,就怕她还在气头上。
    陈良蓁抬手抽了他的发簪,一头白发散开,白发拂满她的手指,她手指并拢,握住了几缕发丝。
    看着自己的头发被她抓握在手里,她无意间的一个亲昵举动让他喘了一声,他的心跳加速,本就硬胀的下体更加坚硬,抬起下巴寻找她的气息。
    陈良蓁微微侧头躲过了他的亲吻,方余墨的手顿了一下,他手指伸向她的领口,灰色的棉衣下穿着藕荷色织锦桃花纹里衣,手指拂过她的肩膀,有几道旧伤疤,他低头把嘴唇落在她肩膀上。
    陈良蓁一直强压情欲,男人略带湿润的嘴唇亲吻她的肩膀,落在她的胸口,那道致命伤看起来很可怖,明显他看见了,她以为他会问,但是他什么都没问,把热烫的嘴唇落在了她结疤的伤口上。
    陈良蓁手抓握住手下的棉被,这男人,太磨人了。
    她本就忍得辛苦,下身涓涓湿意憋都憋不住,偏偏男人耐心极强,即便他额头和脖子上的青筋凸了起来,热汗像火点一样顺着他的下巴低落在她的胸口,他还耐着性子亲吻她的肌肤,肩膀、胸口、小腹、手臂……虔诚得像一个信徒
    要不是他的裤子高高地支了起来,她都以为他是一个清心寡欲的男人,他虚虚压在她身侧,两具身体挨得很近,只要她略微抬手,手背就能触摸到他火烫的阴茎。
    她睁开眼睛看见他隐忍的眼眸,“别折磨我了,难道你忍得不辛苦吗?”
    他把额头抵她额头上,他怎么舍得折磨她?他只是心疼她满是的伤,他抽了自己的腰带,褪了自己的上衣和裤子,他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另外一只手撑在她脑袋旁边。
    看着她的眼睛,腰开始慢慢下沉,圆润滚烫的肉棒接触到一个滑腻水润的穴口。
    感受到他的阴茎进入,陈良蓁喘息的幅度大了,胸口起伏着,高热的肉腔紧紧包裹住他的肉茎,方余墨刚才还本能地遵循世家大家族的那些克己复礼,阴茎进入半截,他喉间发出一声闷哼,右手紧握成拳放在陈良蓁的脑侧,紧紧抓捏住床单,手背迸出青筋。
    陈良蓁只觉得锦被里闷热异常,她伸手掀开被子,她常年锻炼出的肌肉线条十分流畅,汗湿的黑发粘在她闪着水光的皮肉上。
    方余墨只觉得她很美,像训练有素的某种凶兽,暂时没有表现出强烈的恼怒,她紧绷的腰腹和大腿收敛了力道,一只手乖巧地放在身侧,另外一只手轻轻搭在他的腰上。
    他腰腹一紧,仰起脖子深吸一口凉气,“啊……别吸,我有点受不了。”陈良蓁受不了他温吞缓慢的动作,抬腰收腹吸压体内烈烫如火的肉物,他受不了呻吟出来。
    他的眼尾立马变得通红,竟含了几分湿润的泪光,清贵的玉面流出几分易碎的脆弱。
    他等那股热暖般的快意散去了才睁开眼睛,“我是第一次,蓁儿,别逼我……”
    陈良蓁还以为他慢慢吞吞故意折磨自己,没想到他是第一次,怪不得如此生疏,进出间凝滞不前,把她逗得抓心挠肝一样难受,阴茎插进去大半根也不知道继续操她,还得她抬起臀瓣一点点往上抬动,吞吸他的性器。
    她扣住他的腰,摆动胯部,从下往上操他的鸡巴,男人的支撑起身子,垂眸看向自己和她身子相接处,看见她抬起胯部,那根肉茎进去了,根部都没了进去。
    她的腰胯再下坠,他的肉茎又出来了大半根,整根肉棒都带上了她的体液,看起来光鲜水亮,他的阴毛也湿润起来。
    她在主动和他交欢!吞吸他的鸡巴,把胯部贴向他的胯部,小腹紧贴他的小腹。
    这个认识让他相当高兴,这比他强迫她,他去操了她还高兴。
    他的身子不再迟疑,肉棒也不再犹豫,她抬上来的时候,他挺胯,鸡巴冲了进去,她使力的时候,他也往里进,用力地结合,两人都用了力道使劲碰撞彼此的性器。
    交合的地方顿时传来“啪”的一声闷响,方余墨听得耳朵发热,更加情热难耐,只觉得那声音又美妙又淫靡。
    鸡巴再次进出,“啪啪啪”的声音逐渐连贯起来,一声比一声大声,带着水声,连绵不绝于耳。
    身下的人儿一只手紧紧扣住他的腰,脑袋贴在他下巴边喘息,他嘴唇贴在她的发迹,用力地把自己一次次送入她的体内,此时的她完全没了抵触情绪,他若是进慢了,她的手还会压着他腰往下带,让他不要那么慢动作。
    青丝和白发纠缠在一起,他操了几百下,一个姿势经久不息,次次深插到底,被药物影响的同时也带着食髓知味的留恋。
    灼热的精液喷射进她的体内,他浑身都在颤抖,感受她的下体收紧了,死死咬住他的阳具,她的阴腔吸纳的力道很大,他的囊袋都吸得生疼,腰窝发麻。
    眼前闪过阵阵白光,太阳穴突突地跳,他即使泄完精也感觉那阴穴还有一股力道拽着他,他拔都拔不出来。
    他由着她粘着自己,继续动着,操着她还没松懈下来的身体,里面已经灌输了大量的阳精,操起来滑腻腻的,深一下浅一下地缓解疼痛紧绷的身躯,伸手按摩她的腰腹。
    陈良蓁被他内射的时候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不知道是不是他禁欲太久加上吃了春药的缘故,最后操的那几十下快得她腻在了一阵白光中,后又被高热的淫液填满,他徐徐爱抚,慢慢插进去再慢慢抽出来,比刚才激烈操她时显得更加情意绵绵,余韵经久不去,她浑身在一个热湖的水面高高低低地起落,像要窒息了一般随波逐流,那种无抓握的感觉让她本能地收紧小腹,把他的阴茎紧紧吸纳进体内。
    浑身那股蚀骨的痒褪去了一些,她伸手扶住他的肩膀,“方大人,好了,我没事了。”
    方余墨抽出肉棒,今日第一次交欢已经完了,他也没有避着她,当着她的面穿起了衣服,走之前把自己的玉笛和玉佩留了下来。
    他不能留下来过夜,陈家其他院里的下人知道了就不好了,即便他想留下来,他也知道她并没有接受他。
    她只是受药物控制才那么主动,她清醒的时候不会吻他,还叫他“方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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