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索着,一圈圈解开缠在性器上的丝袜。
身侧女人咕哝了一声,她停下动作,余光瞄上一眼,便再没离开。
女人并没被她的小动作吵醒,只是吐出几句含糊不清的梦呓,她静听了一会儿,耳朵不自觉颤动几下,饶是这样也没听清女人说了什么,丝袜绕开最后一圈,从性器转团到手心,滑潺潺的黏腻感,她悄悄往被子里闻了一闻。
有皮肤热烘烘的气味儿,还有……
这样的清晨,两人共度过数百次。
她很快被别的味道吸引。
自女人脖颈和乳房漾出的……方语将鼻尖凑近了,却未挨碰到,留出一丝极细的气膜在颈间游走,肌肤透出莹润的浅光,热度蒸暖了鼻尖,她闻到那颗小小的痣,一路嗅下去,在乳房沟壑里停止,喉头提拉几下,终究没舍得吻下去。
裸露在外的茸毛突然镀起一层金边,方语不觉仰目,只一眼,便浑然忘记呼吸。
女人一直美得夺目,此刻更圣如神女,纵有万般不是……她也愿谅,遑论报复。
方语将头落回枕上,性器持续发胀发疼,轻易不能消解了,她就着手上的丝袜团住性器自渎了一会儿。丝袜昨夜就破得不成样子,龟头自破洞里上上下下探出,棱边时不时勾住一角,快感也一并勾住似的厚积难发。
因怕吵醒枕边人,动静不敢弄得太大,数十分钟过去,性器只胀得更肿,袜上挂了不少昨夜射出的浊液,滑溜溜几次脱手,方语小腹急促起伏着,难耐中生出几丝羞愧。
她很少自渎,只有沉知墨离家上学那段时日……不过解手时草草了事,如今正主就躺在身边,反倒……
方语竭力平复好呼吸,侧身贴近了一点,女人依旧睡得很沉,她不免有些幽怨。
沉知墨向来醒得比她早,怎的今天……往常这时候,已经又是一场酣战。
可是夜里叁点才歇,omega又不会起……她重重捏了一把阴茎,疼中带爽,像是报复,沉知墨更喜欢它!
她挪得更近了,差点压到枕面散开的长发,又心虚地往后挪了一点,心里有了主意。
不可亵渎神女。
但……神仙可自己下凡。
方语往上蹭了蹭,佯装睡梦中不经意翻身,性器直直向内裤怼了过去,她立马紧张闭眼,等半天也不见反应,又睁眼,沉知墨还在酣睡,她泄愤似的掰起阴茎贴紧肚皮,再放手——
“啪!”
肉棍毫不留情地击打显出马蹄状的底裆,她半眯起眼睛观察omega的反应,这一下打得眼皮有些松动了,她再次掰起肉棍——
“啪!”
“啪!”
“啪!”
一连用肉棍拍了屄口叁下,疼……但畅快,方语脸颊开始升温,欲再一次,沉知墨忽然抬手揉眼。
“唔……”
方语吓得赶紧闭上眼睛,肉棍颤了几下,龟头对准骆驼蹄陷进去,隔着布料微微湿润的布料,她悄悄咽下一团唾沫。
不过几秒,性器就被一只纤美冰凉的手握住了,在被窝里温暖了一夜的手算不上凉,但跟性器的热度比起来……方语感觉腿根一麻,命根子至此交付出去。
“……小语?”
晨起浓浓的倦音绕得方语心尖儿酥麻,但不敢应声,毕竟刚才“打”了主人,被发现免不了一顿责罚,她回忆起玻璃棒子的冰冷,不自觉一抖,才发现是五指一路滑到根部捏住了蛋蛋。
Omega把玩了一会软而滚烫的卵蛋,手也搓得热乎起来,又顺回握住龟头,轻轻擦弄自己湿透的裆部,龟头来回摩挲着阴唇瓣,裆部印出的形状一次比一次更加明显,方语听见下巴底下传来低低的喘息,又一次滑过裆边时,她腰一使力,龟头顺势滑进裆内,水汪汪的唇瓣与小穴口浅浅吸住茎身,方语头皮一麻,差点直接缴了。
“呃……”
“醒了?”
方语装作才睡醒的样子眨巴几下眼皮,接着才完全睁眼朝下身看去,过程中偷瞄到沉知墨理亏的表情,嘴角忍不住扬起,又立马压下。
大半根阴茎都包在内裤里面,绷紧着,与阴唇不留一丝缝隙相拥,射精的冲动也被这一下“意外”打断,方语作势慌张后退,腰不出意外被拥住,她攀住沉知墨小臂轻轻扭腰,阴茎随之滑擦,一下下烙得omega心痒难耐,拥得更近:
“硬都硬了。”
方语泫然而出半颗泪水在眼角晃荡,沉知墨捧住方语脸颊使大拇指为她拭去泪水,再开口已有商量的意思:
“就蹭蹭,不进去,不疼,我轻轻的。”
“唔……哝……”
眼角落下一吻,方语趁势拥omega入怀,掌心在肩胛骨细细摩挲,眼尾挂上笑意,却听怀中人还在哄:
“保证轻轻的……”
“恩……”她将脸埋进omega肩窝,下身跟着前后晃荡的动作摇摆起来,内裤那层薄薄的布料不一会就湿透了,方语感觉穴口翕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下半截龟头次次陷进小穴,又被向后的幅度拉扯出来,她不露声色,只管在肩窝轻蹭,omega腺体溢出的香气越来越浓,又一次后退时,她伸舌轻舔了一下腺体。
“啊!……”
与omega惊呼相伴的还有一声闷响,胯骨沉沉相撞,半截阴茎已然插进小穴,紧致细密的包裹瞬间袭来,方语情不自禁往后退,拉扯出一点媚红的穴肉,omega再次惊呼:
“别……”
她听话地撞回去,龟头直直插进生殖腔,方语长吁出一口气。
这才叫亲密无间。
小心思却暴露无遗。
“贱狗……耍我……”
沉知墨夹她翻身,方语不肯倒下,扯过被边搭到沉知墨肩上,床上耸起帐篷似的叁角形,方语分开腿,胳膊反撑到床面,沉知墨勾住她颈子:
“算你懂事,姑且饶你……”
胸部紧紧相贴,臀肉又准又狠地撞击着大腿根,拍打声持续了几十下,方语一手拽紧床单,一手搂住胯部起伏的蛇一般的腰肢,准备和omega一起进行最后的冲刺,门突然被人叩了叁响,沉知墨自已淫言浪语还未收住,却率先捂了方语嘴巴。
欢愉的汗液混杂体香一齐向面颊飞来,潮湿、带点咸味。重重压上嘴唇、制住鼻息,方语也不躲,揽腰痴痴嗅着掌心的汗味,沉知墨喘着气向门外喊道:
“什么事?”
“小姐,老夫人回来了,正在院儿里等您。”
甬道猛然绞紧,精液几乎瞬间喷射,连同蛋蛋都提高了几分,沉知墨吃痛一嘶,一甩手,掌心赫然现出一枚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