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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性欲得到满足之后的身体感到困倦,感官变得迟钝,连带着对时间的流逝产生误差。
    笔电被会议画面填满,以为自己只是迷瞪了两三分钟的应予晴迟钝地盯着屏幕右下角显示的时间,差半个小时到新的一天。
    忽然就有一种早自习犯困,偷偷睡觉,一醒过来发现晚自习放学了的恍惚感。
    刚想去揉僵硬的脖子,男人温热的手掌就覆了上来。
    筹备已久的会议,各方管理人员都准备就绪。国语、英文轮番上阵,分歧争论炸开锅,从屏幕上一直在闪的小喇叭里传出来,再溜进应予晴昏昏欲睡的耳朵里。
    被吵醒,有怨气。
    于是抬起爪子去拍自己脖子的手,好吵,我要睡觉了。
    争吵声戛然而止,小喇叭暗下去,换成旁边的话筒图标在闪。
    那只手慢条斯理地摩挲着她耳后的皮肤,等下结束就让你睡。
    唐生,怎么了?要不要先中断一下?
    说话的是刚才吵得最大声的那位男士,或者明日再议?
    应予晴皱眉,这小心翼翼的语气是什么意思?
    她又不是耽误打工人工作进度的恶人。
    偏某资本家存心要给将红颜祸水的奖杯颁给她,小话筒随着男人低沉随意的语调亮了下:没事,继续。
    多得这些精英见惯大场面,就算汇报项目被boss和他条女当play的一环也从容面对,有条不紊地报告完毕。
    应予晴忍不住翻白眼,她要是这些人,早就拿起手机开始在网上吐槽自己老板在线上会议的时候发癫,装什么霸总啊!
    想到自己或许也是被吐槽的对象,又是一阵恶寒。
    唐雪霁合上笔电,转头看见她拧眉撇嘴,像只皱巴巴的小猫。
    好可爱,想捏,手指搓了两下,忍住了。
    平静的声线:刚刚开会的内容,你听到了吧。
    应予晴还坐在他腿上,两条腿搁在书桌上。
    一小时前,唐雪霁的助理来电,提醒他会议即将开始。高潮过后的应予晴根本不想动弹,被他强行抱到了书房。
    她不是金融专业的学生,听得不明不白,大概知道这是一次关于分蛋糕的会议。
    点头,听到了。
    唐雪霁把她抱到桌上,双手按住她的膝盖。
    身下的肉棒高高翘起,几乎就要戳上去。宽肩压低,灼热的呼吸笼罩着应予晴的身体,没什么想说的吗?
    蛋糕是许钧家的公司。许家从事重型机械制造,去年收购了一家日资的精密器械公司,重组后在新三板进行上市。
    不出意外的话,许家的产业与普通人的生活并无交集,最多只会被股民在网上讨论。
    但是半个月前,许家收购的那家企业被曝出是战犯后代创立,一石激起千层浪,网上接连有自称许家员工的人自曝入职后需要接受精日教育。
    网民的名族情绪被煽动,舆论热度居高不下。许家旗下的诸多公司也被网友大肆审判,股票市场受创严重,不到两周,就已陷入停牌状态。
    难怪许钧那天走得那么着急,原来他已经自顾不暇。
    他给的那张卡,应予晴没用过,但里面的钱恐怕对现在的许家来说只是杯水车薪。
    唐雪霁观察着她的表情,像是在检查一幅古画,试图从中找出一丝破绽。
    但应予晴只笑了一下,很无所谓似的,做生意有风险,许家没控制好,浪里翻船,有什么奇怪的。
    你不想帮他?
    应予晴看了他一眼,觉得荒谬又好笑。
    开会的时候,那几个人吵架的原因就是在争论许家的股票复牌后该如何行动。应予晴惊讶的是,唐竟然握着不少许家的股权,如果他都不愿意出手稳住局面,其他股东很容易动摇,死局便是注定。
    但争论的另一个观点是,和当地政府合作,由唐雪霁手里的公司兜底许家的烂摊子。
    无论哪一样,都不含括帮这个意义。许家在世纪初曾是国内机械设备生产的龙头产业,但如今,已是摆在在唐雪霁面前的精致餐点,先吃甜点还是先吃正餐,没什么区别。
    收购一定份额的股权需要时间与成本,唐雪霁起码从许家收购那家日资企业就开始准备了,或许从收购案开始,就是一场等候许家已久的局。
    应予晴并不认为,自己在唐雪霁心里的地位能让他不吃这一餐。
    不过她倒是想到其他的。
    难道唐和许有仇?
    所以唐在谋划吞并许家的资产的时候,以为许深爱她,故意勾搭?
    啧,好狗血,好奇葩。
    笑什么?
    唐雪霁用手按着她勾起的唇角,你男朋友要破产了,这么开心?
    许钧是应予晴唯一的男朋友,从确定关系到现在,已经过去近三个年头。唐雪霁旁观过她与他的甜蜜、争吵,分分合合期间她的寻欢作乐,与她的收心复合。
    在唐雪霁看来,许钧对应予晴来说,意义是不同的。这是一段无数次她可以断掉的感情,但她又一次次地选择回到了许钧的怀抱,甚至因为分手自杀。
    如果不是真心喜欢,没有人能强迫她这样。
    可是现在这个想法被推翻了。应予晴啊,像是个出厂设置就不知何为爱意的机器人。看着爱得死去活来,但靠近一看,她心里一丁点缝隙都没有,别说是爱,连真心都不会漏给外人一丝一毫。
    应予晴身体后仰,看着架在他鼻梁上的那副眼镜,这是他刚刚在开会时随手戴上的。
    灯光下,镜片折射出冷冽的寒光,应予晴却看的浑身发热。戴金丝眼镜的斯文败类是她的性癖之一,她抬起腿,脚尖从唐雪霁身上的浴袍领口溜进去。
    唐雪霁握着她的脚腕,覆盖着茧子的指腹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肤,磨着上面的血管和神经。天花板上的灯光将他那张英俊而傲慢的脸照的清清楚楚,连同眼底升腾的欲望。
    脚尖移动,像灵活的小蛇,缠上滚烫炙热的肉棒。
    唐雪霁的肤色很白,有一种常年不见阳光的冷感。性器也是如此。
    勃起充血之后,透出纯净的嫩粉,隐约浮现的几根青筋并不狰狞,反而有一种性感的张力。
    很干净,没有多余的毛发。
    脚心踩上去的触感像是在玩一根裹着丝绒的棒子,又热又滑的触感在脚底蔓延,像是在按摩一样舒服。
    应予晴用脚趾蹭了蹭肿胀硕大的龟头,一缕清澈的液体顺着圆润小巧的脚趾流淌。
    唐雪霁握在她脚踝处的手指收紧,肉棒重重地顶戳着她弯曲的脚心,动作粗暴得如同发泄一般蛮横。
    应予晴只是贪玩,故意逗他,根本不想让自己的脚受累。
    唐雪霁似乎是知道她的恶趣味,折起她的一条腿,肉棒快速地摩擦着软嫩的脚心,就着这个姿势把人压倒在桌上。
    应予晴被他牢牢压着,听着他粗重的喘息,耳朵也有些热,你变态吗?用我的脚?
    唐雪霁把脸埋进她的颈窝里,下身的动作依旧激烈。
    应予晴动弹不得,嘴里骂了好几句变态。唐雪霁发出更加沉重的喘息,手指挤进她盛气凌人的嘴里,指骨按压着她的喉舌,是啊,变态在操你……”
    故意一顿,笑意恶劣,“的脚。”
    浑话说着,手指还不断搅弄。
    应予晴想要咬他,被揪住了舌头,口水不受控地从嘴里流淌出来。嘴唇包裹着他的指骨,吞咽口水时下意识地吮吸了一下。
    强制着压制在她身上的男人忽然一颤,在她的耳边闷哼出声的同时,温热而粘腻的液体也射满了她的脚心。
    喘息与呼吸交融,乳白的液体顺着因为摩擦泛红的拇指,滴落在桌边地毯里,浸出星星点点的白斑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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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议唐去小红书发一份脱毛教程(不是
    本来想写他舔干净那个啥的,觉得有点重口嘿嘿,收手辣
    也不会写女口男,还是因为我不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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