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禾眼神微热,看得白宝灵害羞了起来。
哪天你有这样的感觉了,就告诉我!白宝灵要求。
好!阿禾答应了下来。
阿禾抬手无意中摸到了白宝灵的脸蛋,上面带着点不寻常的热度。
我看看。阿禾说着要抬起白宝灵的头查看。
白宝灵只当做是阿禾要看她的笑话,埋在她的胸前不肯抬头。
阿禾也不强求,悠悠地说:要生病了。
白宝灵满心激动,没有听到阿禾的这句话。
夜深时分,阿禾缓缓睁开了眼睛,摸了摸白宝灵发烫的额头。如她所料,白宝灵的确病了。
想到这里,阿禾缓缓抬起白宝灵的下巴,两唇正要接触,阿禾突然停了下来。
她知道白宝灵的心里有她,只是不知道这爱意能坚持多久,不如趁着现在让白宝灵多经历一些事,看她是不是还坚持这个选择。
阿禾松开了手,把怀里的人儿又搂紧了一些,她的心底里,到底还是有点希望白宝灵能坚持下去,毕竟她有点厌倦了一个人的生活了。
第二天,白宝灵醒来的时候就觉得自己头晕脑胀的,身旁已经不见了阿禾的身影,挣扎着要起床的时候,阿禾从厨房里端来一碗白粥。
哪里不舒服?阿禾搬来一张椅子,把粥放在了上面。
头疼,也觉得有点冷。说着白宝灵便裹紧了被子。
阿禾微微点头说:大概是着凉了,先吃点东西,等会给你熬点药。
白宝灵一脸的不高兴,嘴巴嘟了起来。
阿禾无视她的不满,问:以后还敢洗冷水澡吗?
白宝灵更不高兴了,装作虚弱地咳嗽了两声:人家都病了,你还取笑我!
好好好。阿禾应着,端起粥送到白宝灵的面前。
白宝灵气还没消,徒然张开嘴说:你喂我吃!
阿禾也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可爱的女孩子,也拿她没有办法,只能顺着她的意思去做。
一碗粥乖乖吃完,白宝灵打了一个饱嗝,拉起被子又要睡觉。
阿禾连忙拉住了她,柔声说:消消食再睡,不然要积食。
这话让白宝灵觉得阿禾跟祖祖很像,两个人都讲究养生,说不定能聊到一起去。
白宝灵听话靠在床上坐着,眼见阿禾收拾东西要走,她连忙拉住了阿禾的衣袖问:你今天要出去吗?
家里有个病人,我还去哪里?阿禾笑着反问。
让白宝灵一个人在家她肯定不放心,而且田里的事情缓一天也没什么,还不如老老实实在家把白宝灵照顾好。
那你可不能走远!白宝灵要求。
阿禾答应了下来。
坐了一会,白宝灵的眼皮就已经在打架了,阿禾刚好也熬好了药,热乎乎地送到了她的面前。
白宝灵远远就闻到了那股中药味,原本想着捏着鼻子一口灌下去就算了,没想到等阿禾送到跟前时,她已经干呕了起来。
不想喝白宝灵撒起娇来。
不管对谁,白宝灵的撒娇总是百试百灵。
我亲手熬的也不想喝吗?阿禾佯装生气。
白宝灵顿时像是霜打的茄子,弱弱地说:那不一样。
之前殷殷说:当你真正爱一个人的时候,连他端来的毒药都能一口干了。
遇见阿禾以后她觉得这句话是真的。阿禾做的饭很好吃,让她吃一辈子的粗茶淡饭她也愿意,但是如果是这药,她宁死不屈。
阿禾,你先放着,我等一会喝。白宝灵心里暗暗盘算等阿禾去忙别的了,她就把药给倒了。
白宝灵先天不足,自幼体弱,身体比不上普通人不止,天冷天热还得特别注意,平时也要多进补身体才能好些,生病是家常便饭了。
在家的时候她也不爱吃药,祖祖和青萝想什么法子也没用,之后也只能是食疗或者慢慢把病熬好。
药冷了药效会变差的。阿禾劝说,随后突然一笑问:你对我的喜欢连喝一碗药都不行吗?
白宝灵欲哭无泪,没想到阿禾这么快便懂得拿捏她。好在她很快想到了一个法子,自信地说:药苦除非你肯亲我一口,不然我不依。
阿禾想了想,觉得也行。毕竟白宝灵着凉其实自己也是有份责任,加上她发现自己不讨厌跟白宝灵亲近。
先喝。阿禾把药举到白宝灵的面前,示意她。
白宝灵知道这是他们这些大人的惯用手段,也知道阿禾是一心为了她好,便仰起头,捏住自己的鼻子,把嘴巴张得大大的。
阿禾,你直接灌进我的嘴里就行。
阿禾捏了捏白宝灵肉嘟嘟的小脸蛋说:乖,不能这样喝,等会呛到了。
白宝灵闻言只能不情不愿地端起药碗,皱着眉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
嘴里的苦味散发开来,苦得她立马吐出了舌头。
阿禾勾起她的下巴,俯身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