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跟年轻人相处少了,同僚之间喜欢话里藏话,恨不得一个字能曲解好几种意思。
他也渐渐习惯暗讽明喻,跟下属说话更是方便,他们是最能揣测命令的。
于是跟她的这种模式让他觉得新奇,并且也很乐意陪她玩这种逐字逐句的游戏。
“我很想要这个孩子的…也不会觉得负担,我想如果他的爸爸是您,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徐少虞的孩子…是她能给这个孩子带来唯一的至高利益。
这是在安慰他么?
这种夸赞比他以前得到的任何一个成就都要有含金量,有什么能比孩子母亲,自己爱人给的肯定更幸福的事呢。
男人觉得这个年纪能找到收容自己不肯示人的敏感情绪的庇护所,算是幸运至极,他该让她再快乐点的。
那句短暂的爸爸让他下腹紧了紧…
“不过还有一件烦心事”
“是什么?”
“还有两个月…才能”
才能做那种事,她听懂了…胸被男人握住,放在手心里捏了捏,短平干净的指甲若有若无剐蹭着她的奶头,被他调教盛开的身子,下意识就娇弱呻吟出声。
男人宽阔的臂膀完全圈着她,低下头亲了亲她的小脑袋。
言语里藏着一丝丝的捉弄,他喜欢拂妙为他红透耳根的模样。
孕妇有时候的性渴求在激素的刺激下,会比平时来的更加猛烈,但他现在依旧可以凶狠的插入她,带给她极致的高潮快乐。
想着肉棒被她骑着的样子,内心升起诡异的满足感。
“今天在医院再观察一天”
“想吃什么?让阿姨给你送过来好不好”
原本的那个家是不会去住了,里面毕竟有拂若华生活过的痕迹,孕妇不能多思,加上她身体又不是特别强健,住在人言众多的地方,难免不会被人影响了情绪。
照理说,他本来也是应该住在山上,层层受到保护,与尘世要稍微隔绝些的。
不过他一直不喜欢大张旗鼓的特殊化,就搁置了起来。
现在那地方正适合她现在养胎,他要是出了些小差错,最起码住在那也没人敢动她。
她正好也饿了,现在这个身体不仅仅只是她一个人的,对于男人要求报菜名的行为,想了想还是把想吃的说了出来。
她听到头顶男人轻浅的笑意,有些不好意思,缩着身子想往被子下躲。
孕期口味就是这么奇怪,她想吃各种口味的小笼包,姐夫会不会觉得很麻烦。
男人只是纵容的摸了摸她的发顶,为她找了句借口是“小包子”爱吃包子而已。
门外有人敲门,送来了一份东西,她看着档案袋的边角被里面坚硬的撑起,有些好奇,但还是别开了眼,不会去探究他的工作内容。
但这份文件的主人明显是她。
她摸了摸袋子里的东西,隐约知道了,不敢在放任自己想下去。
“不打开看看么?”
男人握紧她的手,像是给她传递着勇气…
“户口…”
“我一个人的”
她突然就克制不住的滚落泪珠,落在男人紧紧抱着她的臂弯处,片刻间泪痕已经划过白润的脸颊。
她用了十九年,终于迎来了光明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