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不要再做了,嗯……啊哈……”
在水深达到腰腹间的冷泉中,慕容肃抬起你的一条腿,箍紧你的屁股,把你压在光滑的石壁上肆意交媾。
他高大的身躯仿若蔽日遮天,把你严实地裹藏在他的身影下。只余在他腰间挂着的一条纤白的腿,尚能彰显你的存在。
“哦?不想做了?那是谁先催眠我再偷偷吃我的鸡巴的?说话!”他在重重顶撞的同时拍了一下你的臀,把你激得春水直颤。
你越说越委屈:“我真是为了治病,怎么跟你说你都不听……呜哇哇哇!不带你这么欺负人的……以前欺负我就算了,现在还欺负我!!!”
你嚎啕大哭起来,哭的特别伤心,脸上身下水儿齐飞,与之前被他肏哭的眼泪不同,这下你是真的被他逼急了。
“呜呜嗯嗯,你还插!我讨厌你……你滚,你滚啊!从我的身上滚下去!!!”
十天了,整整十天,他一刻不停歇地埋在你的身体里。就连进食也要你坐在他的身上,肉棒定住你湿濡润滑的下身,他左手揉捏着你的奶儿,右手给你喂饭,恍惚间,好像回到了当年他喂你喝药的时候。
只是那时你怎么也不会想到,将来有一天,这个冷傲的剑客会用他粗热强悍的阳具捅开你的小穴,与你抵死缠绵,你们的身体会像枝蔓一样相互结绕,亲密无间。
每日,你的肚子里都被他灌满了浓精,涨涨的,撑得高挺。
他却横行无忌,像疯狗一样地肏着你,在山庄的各个角落。
…
他因为你的大哭而失措,好不容易缓下了抽送的速度,吻去你脸上的泪水,温声道:“不哭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说你,也不该欺负你。”他将你的腿拉得更开,“瞧,你现在不也兑现了当年的承诺吗?真的是要弄死我了,小穴快要把我夹死了。”
“……”
你偏过头,就算他沉浸在情欲中的俊颜多么惑人,你现在也只想把他从身上踹下去。
沉默半晌,他忽而很认真地望向你,道:“从出生起,我便背负着剿灭魔族的希望。我不需要成为正常人,只需要被锻造成一个趁手的人形兵器——一旦我贪恋玩乐,懈怠练功,便会被扔到这冷泉中“净心”一夜。”
月光似也流淌在石壁中。
他垂眸,语气平静:“当我十岁时便能孤身一人杀尽一伙山贼时,我觉得这个方法,很好。”
你知道他是在解释当初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地将你扔进水中,因为他也想让你“净心”。
透过他墨色的眼,你仿佛看到了幼年的慕容肃。月光下小小的一个孩子,衣服都湿透了,坐在冷泉中瑟瑟发抖。
没有童年的人,怪不得会这么冷漠。
“嗯啊……那你也、哈呃……不该扔我……”他并没有停下抽插的速度,你完整的一句话被他撞得破碎。
他将你的腿提到他的臂弯上,让花穴把他吃得更深。阴茎斜着向上戳,抵在你子宫里一块敏感的软肉前,让你在对高潮的渴望与惊惧间摇摆不定。
他缓缓道:“你是我第一个不舍得杀的人,但你很不乖,总想着逃跑,我只好用这种方式让你安生些。不过现在……”他眼神极淡地看向你的发间,语带威胁:“若你还想用发簪里藏着的折风翼逃跑,我不介意折断这双腿,让你在榻上度过余生……”
他轻柔地抚弄你的脚踝,似乎在把玩,也似乎在考虑从哪里下手能更利落地将它折断。
你被他漫不经心说出的话一惊,偷偷把发簪扔远了。
他已经知晓了你所有的退路,并一点点折断你逃跑的羽翼。
他满意地亲亲你的脸,旋着肉棒将那处敏感点碾了又碾,反复蹂躏至平展。在如此有技巧又磨人的肏穴中,你承受不住过多的快感,抽搐着攀上了高潮。
已经压着你干了多时,他捏着你挺立在肉瓣上的小核,迅速捣弄了几百下,在你的无声啜泣中又一次将子宫射满。
期间有不少寒凉的泉水随着他幅度极大的抽送流进你的身体,与他贴着你的灼热体温形成对比,让你不由得悄悄往他的方向凑近,汲取暖意。
个头骇人的阳具还堵在你的子宫里,精水、淫液和泉水混合着,无法排解。
小腹中坠坠的感觉令你又酸又麻。
你艰难道:“你出来,我想……溺……”
“溺在我身上。”他稍稍退出,只余肉冠堵在花穴口,望向你的眼神中暗含期待。
你怒目道:“滚啊!我要去茅房!”
他眯起眼睛,低笑道:“好。”
他抱着你出了泉水,信步走在月下林间。看似非常好说话的样子,实则在路上一直坏心眼地用肉根时而轻时而重地挤压你脆弱的花蒂。
你的花蒂本就被玩得肿胀,容不下一点刺激,被如此挤压,自然一阵刺痒。随之而来的是汹涌的尿意,你已经分不清想排解的是尿液还是他的精水了。
如果放松了紧绷的肌肉,那尿液和精液会一起从你的下体里喷出来吧……
光是想想,你都感到一阵脸热。憋得花心酸疼,也要强撑不在他面前尿出来。
刺激太过,你趴在他身上无意识地轻颤:“嗯呃……啊。”
他每一步都走得很慢,阳具便也随着步伐在你身体里乱顶,水液晃荡的声音在你们紧贴的性器里响起。你难耐地用牙齿去磨他的锁骨,无视他含笑的眼。
风过叶间,留下沙沙的回鸣。
俊朗无双的青年将托住少女臀部的手往上颠了颠,将她抱得更紧了些。
少女的耳边只余林间啸啸的风声与他的絮絮低语:“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在我身上溺了又如何?左右这天底下,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
“……哼。”你咬紧嘴唇,用哼声表达自己的不满。
但是肚子真的越来越涨了,甬道都憋得颤抖起来。身下男人却还要一直用鸡巴撞你的宫口。
骤然失神一瞬。
你终究没憋住,在他身上尿了出来。他顺水推舟地将肉具拔出些许,你被堵在子宫里的精液和淫水也就一齐喷了出来,如飞瀑般倾泻而下,水淋淋、亮晶晶的,淫靡得不像话。
你双颊红透,微张着嘴唇,脑袋一片白光。他却在你耳边悠悠吹起了口哨,好像在哄小孩子排尿似的。
未等你肚子里的水流出多少,他就抵在湿滑软绵的穴口,稍稍掰开你的屁股,将又充血挺立的肉棒顶了进去。不顾你的挣扎,边走边抱着你深深操干起来。
激烈的性事间,由于交合而流下的水液落了一地,蜿蜒着伸向你最后被他掌控了一辈子的人生。
昔年,当他终于赶回客栈时,看到了意料之中的人去楼空。
他让父亲发布了悬赏,终于等来了和你重逢的时机。
这是你赏金最高的一个悬赏令,也是最后一个悬赏令。
冷漠的剑客终于还是把明媚的苗疆圣女拥入怀中,随着她走遍了天涯海角。
当事人苗疆圣女你: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为什么当初我会在床上跌那一跤……不对!我连催眠都不应该催眠他,这个悬赏令都不应该接!为了这个悬赏,我后面所有的悬赏都没了,还每天要被他压在榻上这样那样,不分昼夜!!!
冷漠剑客慕容肃,哦不,只要你在身边,他的嘴角时时刻刻都是扬起的,再也不见当初的冷漠。只见他微笑着拿出一沓慕容山庄的地契,光一个山头就够你养好几辈子的蛊虫。
你撇撇嘴,好吧,那就原谅他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