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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顾慨棠本想留在学校,转念一想家里只有窦争一个人,说不定会很寂寞,所以他急忙完成手上的工作,预定了餐厅,准备陪窦争出去吃晚饭。
    两人很少有单独吃饭的机会,因为每次都会带着小野。此时,窦争不需要帮小野布菜,所以显得手很闲。
    顾慨棠说:“我怎么觉得你很高兴。”
    “是啊,”窦争笑道,“今晚就我们两个。”
    顾慨棠:“……”
    第四卷:萌春
    第76章 顾慨棠看见窦争胸前纹了一朵精致的海棠,一瓣一瓣,花开动人。
    北京的春天,来得晚,而且时间短。
    已经到了四月,风吹在人脸上还是像刀割一样。吃过饭,从餐厅离开,走到车上这段距离,顾慨棠想,这里的冬天实在是太过漫长。
    窦争出门时又没有穿外套,他是那种不太怕冷,但很怕热的人。
    顾慨棠看着他被风吹得眯起眼睛的样子,便解开外套的扣子,说:“窦争,给你穿。”
    说着,顾慨棠将外套脱下,就要披到窦争身上。
    窦争一愣,看着顾慨棠外套下单薄的身体,急忙用手一挡,道:“不用不用,我一点都不冷。”
    但挡着顾慨棠的手却是冰凉的。
    顾慨棠说:“快点,马上就到车上了。”
    “我真的不冷。”窦争推却道。
    顾慨棠执意要把衣服给窦争,他说:“你手很凉。”
    窦争急了,他用很大的声音吼:“我就是不冷!我要冷我就拿羽绒服了,你赶紧自己穿!”
    这一声喊得十分嘹亮,顾慨棠差点以为他真的生气了,旁边低头缩脖路过的行人也不由看了一眼,误会可以看两人热闹——他以为这是要打架。
    顾慨棠:“……”
    他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可也没穿上外套,而是将外衣搭在手臂上。
    窦争把衣服拿过来,硬要往顾慨棠身上披。
    “你……”
    “我真的不冷。刚刚在店里吃了好多生蚝。”窦争的声音放得低了些,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低头道,“……谢谢,可是我怕你感冒。”
    顾慨棠沉默了。
    窦争看他好像有些不高兴,窦争着急地挠挠头,说:“我,我就是不想。”
    他伸手抓住顾慨棠的手臂。
    顾慨棠问:“为什么?”
    “因为我,”窦争说,“不想再给你添麻烦了。”
    “……你也不是麻烦。”顾慨棠叹了口气。
    窦争手指摸索着向下,和顾慨棠十指交扣。
    风太急,又冷,两人手都干干凉凉,可牵住的一瞬间,好像又不冷了。
    窦争说:“那就是因为,我想对你好。”
    顾慨棠笑了笑,他道:“既然如此,下次一定要记得穿好外套。”
    他们紧走两步,到了附近的停车场。
    偌大的停车场只有中央一盏路灯,灯光微弱,几乎看不清路面情况。两人一前一后摸索着向前走,天这么黑,也没人说拿出手机来照明。
    他们慢慢走着,好像一点都不着急。
    过了一会儿,走到车子里,关上车门,顾慨棠静静地坐着,没有拿出车钥匙。
    车厢内安静得显得有些冷清。
    窦争坐在副驾驶座,他扭过头,眼睛适应了周围的黑暗,借着微弱到可以忽视的灯光,他看着顾慨棠的脸。
    然后自然而然地接吻,拥抱。
    好像一瞬间就变得燥热,让人有解开衣扣的冲动。
    顾慨棠的手下意识往窦争的衣服里探,然而窦争的衣摆认认真真塞到了裤子里,顾慨棠就伸手去解窦争的腰带。
    窦争‘嗯’的一声,双手搂住顾慨棠的脖子,当腰带被解开时,他低下头,看着顾慨棠的手,问:“在……这里吗?”
    顾慨棠反问:“可以吗?”
    “可以,”窦争咽了咽口水,他说,“都听你的。”
    顾慨棠琢磨了一下。说:“还是先回家吧。”
    窦争一把抓住顾慨棠的手,在手心里亲了两下,他说:“没关系,我忍不住了。”
    说完,他突然想起什么,伸手去摸顾慨棠的下面。
    顾慨棠任他摸了。
    两人的呼吸同时变得急促。
    窦争狠狠吸了口气,然后急切地堵着顾慨棠的嘴唇,他紧紧抓着身上人的头发,用力往这边搂,好像要把他搂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
    顾慨棠感受着窦争的急切,用手隔着衣服摸窦争的胸膛、小腹,然后缓缓按住他勃 发的地方。
    窦争几乎是呻吟着发出一声咒骂,他仰着头,两条腿紧紧夹在一起。
    听着他的声音,顾慨棠感觉额头有汗流下,他用并不算轻的力度上下抚摸窦争敏 感的地方,过了一会儿,手指摸索着穿过上衣,在窦争左边的乳 头上捏了一下。
    窦争狠狠颤抖着,猛地挺起腰,肩膀撞着顾慨棠的身体,他声音沙哑地骂人。
    顾慨棠都不知道他怎么有那么多脏话要讲,他被窦争剧烈的反应弄得一慌,但很快反应过来,他用另一只手压住窦争的肩膀,张口含住他的耳朵。
    窦争的耳朵……开始是凉的,但很快就热得像炭块,顾慨棠一边咬他,一边用手摸他的胸口。他经验为零,所以和刘浩然出国的时候上网看了不少男同志的资料和视频,这是顾慨棠观看那么多影视资料后觉得最适合他们的前 戏方式,他想了很多次,所以行动起来干净利落。
    但是顾慨棠没想到窦争竟然这么禁不住撩 拨,他被顾慨棠舔了耳朵后,就闭紧眼睛用手套弄自己的下体,没过多久就弄湿了内裤。
    顾慨棠十分惊讶,因为他还没来得及动手。
    北京的春天,来得晚,而且时间短。
    已经到了四月,风吹在人脸上还是像刀割一样。吃过饭,从餐厅离开,走到车上这段距离,顾慨棠想,这里的冬天实在是太过漫长。
    窦争出门时又没有穿外套,他是那种不太怕冷,但很怕热的人。
    顾慨棠看着他被风吹得眯起眼睛的样子,便解开外套的扣子,说:“窦争,给你穿。”
    说着,顾慨棠将外套脱下,就要披到窦争身上。
    窦争一愣,看着顾慨棠外套下单薄的身体,急忙用手一挡,道:“不用不用,我一点都不冷。”
    但挡着顾慨棠的手却是冰凉的。
    顾慨棠说:“快点,马上就到车上了。”
    “我真的不冷。”窦争推却道。
    顾慨棠执意要把衣服给窦争,他说:“你手很凉。”
    窦争急了,他用很大的声音吼:“我就是不冷!我要冷我就拿羽绒服了,你赶紧自己穿!”
    这一声喊得十分嘹亮,顾慨棠差点以为他真的生气了,旁边低头缩脖路过的行人也不由看了一眼,误会可以看两人热闹——他以为这是要打架。
    顾慨棠:“……”
    他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可也没穿上外套,而是将外衣搭在手臂上。
    窦争把衣服拿过来,硬要往顾慨棠身上披。
    “你……”
    “我真的不冷。刚刚在店里吃了好多生蚝。”窦争的声音放得低了些,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低头道,“……谢谢,可是我怕你感冒。”
    顾慨棠沉默了。
    窦争看他好像有些不高兴,窦争着急地挠挠头,说:“我,我就是不想。”
    窦争脸涨得通红,他情绪太激动,说话都有点哆嗦:“我也帮你……弄完回家。”
    顾慨棠说:“我没事。”
    他抽出两张面巾纸,把窦争的手擦干净,然后开始开车。
    终于到了明珠小区,下车时窦争腿都在抖,他拉着顾慨棠的手,手心一片潮湿。
    进入四面能映出人的电梯里,顾慨棠看着窦争发红的眼眶,还是没忍住,他把窦争拉过来,然后低下头,在窦争耳边轻轻亲了一下。
    几乎是在顾慨棠弯腰的同时,窦争就伸手搂顾慨棠的腰,两人拥抱时胸膛相贴,能听见对方心脏‘砰砰’的跳动声。
    窦争说:“快点……操,我要死了。”
    顾慨棠:“……”
    顾慨棠:“这里有监控。”
    “我知道,”窦争急得眼睛都红了,盯着层数,恨不能长出两只翅膀飞到十楼。“我就是想……拆了这电梯。”
    你就算吞了这电梯也不能更快点啊。
    好不容易等上了十层,连打开防盗门的短暂时间都无法等待。
    客厅里一片黑暗,却没人想要去开灯。
    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紧紧搂在一起,彼此急促的呼吸都打在对方脸上。
    顾慨棠搂着窦争的后背,突然觉得他身子一震,不由自主向后倒。顾慨棠知道他是被玄关的台阶绊倒,想去拉他,反而也被拽倒。
    窦争被压在顾慨棠身下,他呻吟一声,骂:“我操……”
    顾慨棠连忙撑手问:“磕到了吗?”
    “没有,”窦争仰躺着,在地板上扭动一下,说,“别管了快点!我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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