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均春知道后极为不满,不是真想要这个孩子,而是这是于露第一次反抗了他作为男人的意志。他的种,却没让他说了算。
他给了于露一次机会,让她低头。
于露心里却是矛盾的,她在物质和身体上依赖他,心里却极不喜欢,处于极端的矛盾中,她没低头。沈均春让她去接客,她破罐子破摔,接就接吧,客人压在她身上,她哭,就是不反抗。
沈均春站门口,走进来,一脚踹上客人的屁股,滚。
客人屁滚尿流地滚了,沈均春一把拽起于露的脖子,你他妈叫个鬼,我逼你了吗,你自己犯贱。
这是于露第一次被人骂贱这个字眼,在这之后,沈均春骂她的次数越来越多,他骨子里就是暴力,那年当他妈棺材前,他冲她那一笑,迎着太阳金光,却阴鸷到骨子里。
他开始有其他女人,于露睡在他们隔壁,听到他们的叫床声,女人开始叫的很爽,但后来变味了,越来越痛苦,尖叫,哭着求饶,这些沈均春都没管,发泄够了叫女人滚。
关门声没响多久,于露房间的门被人踹开,沈均春沉着脸走进来,抱着她一块睡觉,把脸埋在她乳房里。沈均春说过,喜欢她的胸,又大又软。
于露心里清楚不是的,他在想他娘。但这跟她与什么关系,从头到脚,她一点也不喜欢他。
后来沈均春玩出人命了,他让于露滚,滚得越远越好。
于露高兴得滚了,跟陈嘉治在一起,是她度过的最单纯简单的日子。日子不得就这样过,一生平淡。
但很快,她遇上杨峥,需要找东西发泄,她不能找陈嘉治。
陈嘉治是个好孩子,她不能带坏了他。刚好沈均春花钱私了官司,就来找于露,于露跟他玩了几天,用了他几万块钱,事后他趁火打劫,让她写下欠条,逼着她还,甚至找到陈嘉治的家里来,当杨峥的面侮辱她。
最后沈均春拿钱走了,但这远不是结束。
陈嘉治头七过后,杨峥跪在陈家门口,沈均春就在公寓里堵着于露,他看到她收拾行李,脸一下子沉了,问她是不是要跟野男人私奔。
于露知道他要发疯,不想惹麻烦,就说去外地避几天。于露故意挑逗他,大老板,能不能借我点钱。她说着话,脚步慢慢往门口移,眼看要冲出去,脖子被沈均春从后面捏住,一下打抱而起,狠狠扔在床上。
于露尖叫求饶,都不管用,沈均春早看穿她心思,解开皮带,脱了裤子就压上来,他拿摄像头拍二人连接的下体,袒露的乳房,她高潮发红的面孔。拍完了,他也做完了,抽身离去。
沈均春知道,于露会来找他。但于露一直没有,她似乎铁了心要跟杨峥离开。
离上火车两个小时前,沈均春出现在火车站,人来人往,于露远远看到他,脸色发白,身体僵硬,她趁杨峥不注意,跟着沈均春走,走出车站,一处偏僻废弃的地方,她站在台阶上,轻轻说,“我东西忘拿了。”
沈均春下意识回头,于露把手推来,发了狠力,将他推下好几层台阶,看他还能勉强站起来,于露拿砖头砸他后脑勺,沈均春发狠捏住她手腕,她叫疼,脸色都白了,他下意识松开,却被于露再推一把,这次没好运,摔断了腿。
他眼睛快闭起来,看到于露要逃,拿手拽她裤腿,面孔扭曲,贱货,老子被你害惨了,你逃哪去,死都甭想。
于露被他逼急了,失控之下,骂他,神经病,你怎么还不去死,神经病。
沈均春时她堕落的源泉,他逼迫她,勾引她。
于露一直恨死他,拿了块板砖,用力砸他腿骨,这一下,沈均春听到什么东西断裂的声音,再也恢复不过来了。
看他彻底晕了,于露才知道后怕,下意识探他鼻息,还有气,她手颤巍巍再去拿地上的板砖,又无力地放下,摸了他身上一遍,找到U盘才放心离开。
但她不知道,沈均春电脑上还有无数份,每个晚上,他可以看到她高潮漂亮的面孔,但在人群里,找不到她了。她真是个贱货,忘了根,不知道跑哪去,再没回过阳水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