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屿池看着她这副据理力争的模样,喉结滚了滚,“行,我等你。”
慕昭松了口气,裹着浴巾去了浴室,借着浴室明亮的光线,认真地看着这套制服。
上衣刚能遮住胸部,黑白配色的超短裙,黑色的学生袜.....
有点像电视里贵族学院的高中校服,只是款式偏性感。
也不是不能接受......
趁她在浴室里磨蹭的时间,秦屿池也去衣帽间换了件衣服,然后坐在单人沙发上,手里摇晃着红酒杯,另一只手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
“咔哒——”
浴室的门打开,秦屿池侧首看去,眸色瞬间暗下来。
制服款式偏性感,露出女人白皙平坦的腹部,黑色短裙堪堪遮住大腿.根,小腿上套着黑色的学生袜,将她的腿修饰的更加修长笔直。
黑色长发湿漉漉的垂下来,刚从浴室里出来的缘故,也有可能是害羞,她脸上染着层薄红,妩媚性感中混着股清纯天真。
秦屿池眼神是毫不掩饰的露骨,慕昭甚至有种被视.奸的错觉,仿佛衣服被他用眼神扒光...
慕昭被他盯得,心脏砰砰砰的乱跳。
卧室的吊灯没开,只有床头微弱的台灯,昏暗的光线放大空气中的暧昧因子。
秦屿池换上黑色西装外套,还特意打了个领带,一本正经的仿佛现在就可以去开股东大会,长腿随意地交叠着,英俊矜贵衣冠楚楚,但那眸光里的侵略性快要溢出来。
空气中到处都是性感的荷尔蒙气息,被他蛊惑的眼神看的,慕昭的身体慢慢软了下去,像是踩在云端上,软的发颤。
她咬着唇,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甚至有种紧张无措的感觉。
大脑迟钝地想着应对策略,低沉磁性的男低音在安静的卧室里响起:“过来。”
慕昭咽了口口水,探着脚步小心翼翼地往他那边走,结果还没走到沙发跟前,男人忽然伸出手臂拽着她的胳膊,她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头顶响起低沉磁性的声音,他解释了句:“床太硬,坐我腿上。”
“……”
空气慢慢安静下来。
慕昭盯着近在咫尺的黑眸。
他的手搭在她腰间,上衣太短的缘故,没有布料隔着,他手掌的温度传递到她皮肤上,被他触碰的地方酥酥麻麻的,战栗的电流顺着血管蔓延至全身。
粗粝的指腹漫不经心地摩擦着,但也仅此为止,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在一起这么久,慕昭当然明白,这说明他今晚兴致格外高,所以才会不紧不慢地陪她调情。
而不是上来就直奔主题。
熟悉的气息带着股侵略性,无孔不入地入侵她的每个细胞,慕昭的身体紧绷到连脚趾都在蜷缩着。
她是穿到身上才发现,这制服到底有多薄,靠的距离太近,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西装布料的质感。
“好吵。”秦屿池突然哑着声音道。
慕昭的嗓子莫名有些干,不明所以地问:“什...什么?”
“你的心跳声,好吵。”
他带着她的手放在她心脏的位置,“为什么跳这么快呢?”
语气似乎真的很疑惑。
男人眼底带着点笑意,哑声问道:“是因为紧张吗?”
“……”
慕昭的脸更红,不知道说什么好,声音随着心跳的频率发颤:“你...你别乱......”
话音落下,秦屿池停下手上的动作,眯着眸看着她——
衣服是紧身的款式,胸口处有微微褶皱。
她双腿岔开坐在他腿上,双手似乎不知道该放哪儿,握着拳头垂在身体两侧。
光线昏暗,静谧又暧昧,两人的身影重叠,投落在地毯上。
睡就睡吧,新婚夜什么都不发生也不可能,她都主动把衣服穿好了,要是这时候反悔,反倒显得很矫情。
可对着男人蓄着笑的黑眸,慕昭没来由的心慌。
没等她想好回击的措辞,秦屿池的身体突然往后靠,慕昭全身的重量都靠他支撑,随着他往后仰的动作跟着倒在他怀里。
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惊呼了声,慕昭手肘抵着他坚硬的胸膛想要起来,还没付诸行动后腰被男人按着往下压。
慕昭想挣扎起来,但身体软的只能攀附在他身上,两人的心跳体温呼吸交融。
“今天是新婚夜。”他说。
慕昭点了点头,她知道啊,他刚才已经说过一次了。
秦屿池单手扣着她的腰,腾出只手去端红酒杯,酒红色的液体在杯中摇晃着,晃得慕昭头都有点晕。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这个酒味道不错。”
慕昭没搞懂他的意思,就见他又倒了杯递给她,挑了挑眉。
她接过来,刚要抿一口,男人伸手按住她的动作,状似不满地看着她:“不是这样喝的。”
慕昭愣愣地看着他,不知道还能怎么喝。
“酒的用处那么多,”秦屿池玩味的看着她,“你干喝酒多没意思。”
慕昭:“那要怎么喝才有意思?”
“今天可是我们的新婚夜。”
慕昭挑了挑眉:“所以,你要跟我喝交杯酒?”
“是的呢。”
“……”
交杯酒,他可真有想法。
话音落下,他用眼神示意,两人双臂相交,挽酒而饮。
秦屿池的双眼始终盯着她。
喝完慕昭舔了舔唇,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看着他手里的酒杯,怎么一点儿都没少?
他没喝吗?
“你怎么不喝....啊!”
高脚杯突然倾斜,酒红色的液体从她脖颈往下浇,沿着锁骨向下滴落,最后打湿她身上的白色制服。
半杯红酒浇上去,本就不厚的布料更透,配上她此刻愣怔的表情,两种不同的风格融合,既娇媚又清纯。
湿身/诱惑的效果被拉到极致。
慕昭还处于懵懵的状态,他这是在往她身上倒酒?他是什么时候养成这么变态的习惯?!
质问的话还没说出口,唇就被男人堵住。
秦屿池将她手里的酒杯抽走,撬开她的唇舌肆意入侵,舌尖扫过她口腔的每个角落,味蕾尝到她口中香醇的酒味。
慕昭被他亲的头皮发麻,他不像是在亲吻她,而是在...品尝她口中红酒的味道。
昏暗安静的卧室被渲染的湿润暧昧。
他迟迟未放开她,慕昭觉得快要失去呼吸,自救般地用力咬着他从唇瓣,男人这才从她的唇齿间退出。
唇上传来的点点刺痛,将暧昧因子放的更大。
秦屿池唇瓣上沾着血红,艳丽的颜色使得他温和矜贵的俊脸更加性感蛊惑。
他舔了舔唇,嗓音沙哑低沉:“你是不是真属狗的,动不动就咬人?”
“谁...谁叫你往我衣服上倒酒的......”
秦屿池低笑解释:“抱歉,刚才手有点滑,没拿住酒杯。”
慕昭:“……”
他是蓄意还是无意,她还能看不出来?
真把她当成三岁的孩子哄?!
这酒沾在身上黏黏的,慕昭瞪着眼睛看他,嗔怒道:“你把我的衣服弄成这样......”
“我倒的酒我当然要负责。”秦屿池开口打断她的话。
她只是因为生气瞪着他,但落到男人眼里有种说不出的风情万种。
隔的太近,四目相对。
慕昭看着他,等着他要怎么负责。
募地,男人突然低下头,慕昭不明所以时,脖颈传来湿濡的触感,她如触电般要退后,但像是早就预料到她的反应,秦屿池一只手扣着她的腰,不让她有动弹的可能性。
慕昭大脑一片空白,伸出胳膊去推他,“秦屿池!你…你变态!”
他居然在舔她脖子上的酒!
脏死了!
光是想想,慕昭浑身的战栗就没停过,更何况他的舌尖调情般地触碰她脖颈处的肌肤,舔舐干净后还要用牙齿慢慢地撕咬她。
慕昭坚决抵抗:“...不准舔我...也不准咬我......”
她也想正常说话,但她说一个字他就要咬她一口,导致慕昭说出的话都不连调。
好说歹说他都充耳不闻,不管慕昭威胁他还是乞求他,他都自顾自地对他的失误“负责”。
慕昭疼的只觉得大脑空白,恨不得把这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坏蛋给咬死。
“秦屿池你给我停下!”
秦屿池抬头看她,漆黑的眸子里染着欲望,“酒沾身上很黏,不弄干净会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