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哥,我真没想到康玉仪那个大波妹还真高攀上李学神了。”
“呸,不就是个势利眼拜金女,在老子面前装清高,见到首富儿子就眼巴巴倒贴上去。”
这叁人以邹建斌为首,都是二十一班的体育生,趁着自由活动溜到艺术楼这边来抽烟。
“你们发现了没?刚攀上学神她就换手机了,还是最新款ProMax,说白了就是肉体交易。”
“没想到学神这朵高岭之花也会看脸啊,不过大波妹身材确实很顶,刚才看她跑步,我都勃起了。”
“哈哈我也是,她又摇奶又扭屁股,喘气跟挨操叫床一样,不硬才怪,我要是学神我也受不了。”
“人家玩玩她而已,她那个骚样肯定初中就被人骑过了,说不定小学就被破处,逼都松了。”
他们越说越下流,“刚才学神直接把她带走,肯定是操逼去了,有钱就是爽,在学校都可以随便操逼。”
“操逼就算了,还是大波妹这种极品,奶大屁股大还长得漂亮,羡慕死了。”
“也不知道人家现在是在厕所还是小树林里打炮,哦,不对,人家学神可是有专属自习室的……”
“大波妹肯定很想被学神内射吧,借子上位,不然她八辈子都攀不上李家这种级别的有钱人。”
说完,他们对视着淫笑起来,又猛吸几口烟,吞云吐雾。
可他们却怎么也想不到,他们正在讨论的两个主角此刻与他们仅有一墙之隔。
画板林立的画室里,康玉仪整个人缩在男生宽阔的怀里,双手仍紧紧捂住口鼻,肩头止不住地轻颤。
满腹委屈无法抑制地翻涌着,就像洪水决堤,她眼眶酸胀至极,泪如泉涌。
她也隐约明白为什么现代这个自己会内向自卑到走路都含胸低头,为什么习惯性躲避跑操。
那些人居然这样说她,真是太过分了!
李元珩则紧紧抱着她,脸色阴沉得似要滴下水来,眉宇间隐隐含着股阴鸷戾气。
如果不是担心会吓到她,他都想直接出去暴揍这群龌龊垃圾,把他们的命根子全踹废了。
“别怕,我会处理他们的。”他低头亲了亲少女泪痕斑驳的脸颊,心口像被针扎一样刺痛。
那个邹建斌上次在班里刁难过康玉仪,他就曾向校领导打过招呼,让人警告过他,没想到他还是不知悔改。
等窗外猥琐的调笑声越来越远,康玉仪才终于坐起身来,委屈巴巴地抬手用衣袖擦眼泪。
“他们污蔑我,我才没有!”她越想越生气,整张脸皱成一团。
她才没有故意跑步的时候摇胸扭臀,更没有……那几个贱男思想真下流真腌臜!
“我知道,是那几个垃圾嘴贱。”李元珩眉心拧紧,手掌轻拍着她后背。
康玉仪闻言愣了下,加起来两辈子她还是第一次听他说粗口。
听他也替自己抱不平,康玉仪总算消了点气,“元珩哥你说得对,他们就是嘴贱的垃圾!”
下课铃响起,李元珩从裤兜翻出几片独立包装的湿纸巾,帮她把湿哒哒的腿心仔细擦拭干净。
随身带湿纸巾这个习惯他还是这两天才有的,单纯是因为她。
“出去商场吃饭吧,然后带你回家休息,下午请假。”
李元珩帮她穿好内裤和校裤,又拉着她到后排的洗水池洗手洗脸。
“好,出去吃吧,免得等下在食堂又碰上那几个可恶的贱男。”康玉仪吸了吸鼻子。
“不过我下午还要回来画室,我跟美术老师约好了午休提前来学基础课的。”
一中午休是从11点45到14点30,美术老师让她尽量14点10分前到,每天给她开20分钟小灶。
一中附近就有好几家商场,现在出发稍微吃快点还是能赶回来的。
李元珩眸光微动,抬手捏了捏她绯红的脸颊,“这么喜欢学画画?”
所有身在A市的着名画家都被他在脑中迅速筛选了遍,只要她喜欢,可以想办法请来教她。
康玉仪点点头,忽然又想起李爸爸让她出国留学的提议。
走出画室,两人并肩往校门口走去。
来到上次那家李家旗下的商场,李元珩带她坐直梯上五楼,进入一家以服务周到着称的火锅店。
康玉仪化悲愤为食欲,拿着平板把菜单上的菜品几乎都全点了遍。
趁着还没上菜,她忽然揪了揪身边男人的衣袖。
“元珩哥,如果我考不上大学的话,你觉得我出国留学怎么样?”她试探着问。
“你想出国留学?”李元珩沉眸看她,眼神漆黑而专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