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她已经完全习惯了他的亲密,甚至已经到了他凑头她就张嘴,解裤带她就张腿的地步。
当初乱伦的羞耻感消失的一干二净,取代的全是他带给她的快感。
靳柯屿笑着骂她欠干,她就只能被迫夹着他的腰呻吟尖叫着。
她也早已熟知他身上的每一个部位,知道他的哪里最敏感,抬臂脱衣的样子最性感。
紧实的大腿,有力的臀部,收紧的窄腰,平滑又布满青筋的小腹,以及下身让她欲仙欲死的......
她简直要疯了。
每次做爱都在道德和沉沦的边缘上极限拉扯。
如果有一句话来形容她的感受,那就是爽的很痛苦。
这不是一个好兆头,她怕自己被他蛊惑从而失去理智。
可靳柯屿又会如恶魔般在她耳边引诱:“幸福是我们自己的,为什么要因为别人的几句话而放弃?”
“你难道不想永远跟我在一起吗?”
“你忍心几年后我娶了别的女人然后拿你用过的鸡巴再接着插她吗?”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的。”靳柯屿的额头贴着她的:“他们腻了就会把你抛弃。”
“你不也是男人?”她问道。
“我不一样的姐姐。”
靳柯屿舔了舔她的锁骨,吐出几个字:“我是你的小狗。”
“你一直是个好姐姐,从小到大只要是我提的要求你都会尽力满足。”
靳柯屿的手游离在她身上的各个部位:“所以,现在把腿分开,让我进去。”
靳柯絮承认自己是个底线感很低的人,即使说有人践踏了她也只会保持体面一笑而过。
更何况越线的这个人是靳柯屿,她这辈子唯一的亲人。
但他又属实犯规。
他就像是一个擅长蛊惑的男妖精。
满肚子都是收买人心的话术。
他懂得循序渐进,又懂得如何一击毙命。
他会一步步推着你进入他的陷阱,步入他的圈套。
又会露出两颗尖利獠牙让你被迫臣服,倒在他的麾下。
她不知道他是通过什么手段拿到假条的,按理说刚开学的新生是不允许搞特殊的。
但他向来都是捉摸不透的,就比如她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陈阳家的,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对她的行踪了如指掌。
“我再给你买几条金项链好不好?”他这时候果真拿出了几分委屈小狗的模样:“之前我那么用心给你挑的款式结果你都拿出去卖了。”
“不用了,咱们本来手头就紧。”她摇了摇头,有些不想提这事。
“那才值多少钱。”靳柯屿说她懂事,还知道省钱。
但她殊不知自己还被他蒙在鼓里。
说来靳柯絮也奇怪。
或许缺爱的人就是贱。
明明是被他侵犯,却也狠不下心做出让他付出代价的事。
她也想过要鱼死网破,但跑在行动之前的大脑总是抢先一步记得他的好。
她真的觉得自己无药可救了。
软弱又敏感,矫情又没有骨气。
“别人结婚都要五金,我给你翻十倍好不好?”
他总是能轻易的说出些荒唐话,也总是一次一次的挑战她的底线。
两块同极的磁铁都会相斥,更何况两个有血缘关系的人呢。
但靳柯絮显然没考虑到。
人是动物,而动物是可以被驯化的。
先是一步步降低你的警惕再慢慢试探你的底线,重塑你的价值观使其丧失主观能动性,等到他的意识潜移默化到你的各个方面时……
那就是收笼的好时机。
只是靳柯屿显然不像是一个合格的驯化师。
因为他都不知道自己被她驯服多少次了。
他最柔软的地方毫无防备的向她披露。
给她他的把柄,他的软肋,他的阴暗面,他被轻易牵扯的五味杂陈。
他才是一条被驯服的好狗。现在的所做一切无非是为了吸引主人的注意。
每天提心吊胆生怕她的心被别的人勾走,受到她的一点冷眼就要崩溃破防。
他恨不得摇着尾巴被她满大街的拴着走,向全世界宣告他的主人是靳柯絮。
希望她摸摸他的头,顺顺他的毛,表现好了就赏他一次以下犯上的操弄,故意把她弄疼再让她的巴掌扇在他的脸上。
只有她带来的痛感才会让他爽的神志不清。
跪着求她别离开,离开就他妈要死要活。
所以靳柯屿买了条带着手铐的项圈,项圈的另一头拷在了她的手腕上。
做爱时他喉结旁的铃铛随着他的挺弄咣当咣当的响,她的视线也落在那颗摇摇欲坠的银色铃铛上。
他仰头让她含住它,大手抬起她的脑袋往脖颈上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