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乳儿与公爹的胸膛贴肉压着,两条毫无自由的手臂唯有举头曲着。
手臂肘儿似被炽物灼着,随着身后不断顶入,她身儿飘摇,臂儿晃着,与那热物若有若离地碰着。
少女贝齿咬唇,不敢在意手肘不断递来的热度。
然,那愈发升腾的热意不断袭来,令她明白,原来这场荒淫无耻的折辱并非她一人在承受。
侧脸下宽厚阔朗的胸膛不似夫君谢焕的削骨单薄,反倒整个硬邦邦的。
耳畔传来的如鼓擂鸣的强烈心跳,突兀地给她一种异样之感。
是鲜活的,坠入世俗的人……
林贞睁眼,视线自公爹棱角阔严的下颔向上,落到那紧抿的残留着几丝血丝的红肿唇瓣,紧闭的双眼,是麻木冷漠的神色。
一如她对公爹的认知,神祇一般的人。
无欲无求,一心公务,认真严谨,温厚又威严,她敬他,也怕他。
敬公爹身披青袍绣溪敕,尽职尽责,呕心沥血庇护一方,救她于危难领她入谢家。
但贞娘也怕他,是公爹厚重的学识与官威令她敬畏,还是其唯重公务万事不上心的冷漠,她也不知。
但她知道,世间万事皆难不住公爹。
公爹便如那巍峨高山温厚稳重,亦如阔辽东海神通广大。
他那般厉害,犹如神祇,一般俗人不敢亲近,只敢远远瞻仰。
可就是这样的人,神祇一般的人,胯间那炽热之物与她若即若离……
她甚至,甚至能隐约感受到那噬人的喷着热气的顶端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愈发强势地凝着她……
不知是欲体作祟还是被手肘处的炙热搅动了心绪,林贞心儿砰砰直跳,一双桃花眸直直地视着前方。
男人的喉结如小山凸起的高峰,线条流畅又凌厉。
紧绷的喉咙上那颗喉结微微滚动,仿若是沉默中的一种呼唤,散发出内敛与魅惑。
身上热意升腾,陌生的暖流席卷而来。
无措的心悸,少女一双桃花眼儿妩媚又懵然。
欲体不由紧绷,穴儿瑟缩缱绻,不自觉地一绞,一股春潮骤然袭来。
少女粉脸斜偎,垂髻上一朵钗儿斜坠。
那柳枝腰儿春浓,牡丹心春水涓涓,两颊绯色斜飞,眼儿正迷离。
谢焕正插得起劲,杵在花径中的阳物被少女这突如其来的淫水一淋。
再来不及抽出,龟头被咬得又痛又痒,又一股灼热淋上来,酸麻难忍,腹间泄气,阳精瞬出。
“啪。”
一巴掌打在少女白嫩的臀儿上,霎时浮现一个红肿的巴掌印。
谢焕心头怒起,一面恨自己享不来贞娘天生欲体的厉害名穴,一面又恼这淫屄乱咬,竟没经他允许便乱发春潮。
“啊!真是个骚淫娃,怎么教都教不会?白长了张虎穴,只会乱咬是不是!”一巴掌又打在少女屁股上,“亏得是爷,要是常人怎受得了你这样淫?”
原本迷瞪俏媚的少女瞬时被这两巴掌打得回了神,根本顾不及身上之痛,脸上红晕顷刻间消失殆尽,原本一汪水光潋滟的桃花眼陡然灰败。
心儿似要蹦出喉咙,咚咚直跳,两剪睫羽委屈地扇着,垂着眼睑,不敢再视前方。
身下正顺着甬道滑出的淫汁无不昭示着她方才所想违世乖俗,理所不容。
她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底下穴儿夹着夫君的肉棒,却邪想着公爹丢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