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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皇帝走时心情不佳,若鹂拥被坐起,神色也是不豫,殿中催情合欢香还燃着,她身子底下已湿了,老皇帝为了重振雄风折腾了不少,只可惜是聋子听戏——白费劲。
    若鹂突然想起几日前冷宫一事,那种无上快感似乎越过了记忆之海,再次席卷全身。
    她颦眉,甩甩头,怎么想到那件事上了。越不去想反而越清晰,花穴一阵收缩,她更湿了。
    正当若鹂烦心得紧时,胸前一双绵乳教人抓住,旋即他揉捏起来。若鹂大惊,转头欲喊,却让来人捂住了嘴。
    “噤声,是我。”元胥笑眯眯低声道。
    若鹂听了却挣扎起来,就因为是他才要叫啊!元胥制住若鹂,他长手长腿的,把若鹂圈进怀中。
    若鹂不得已将头靠在元胥胸膛上,她仰头只见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颌线,若鹂咬牙,用气音狠狠道:“混账东西你放开本宫!”
    元胥从容低下头,怀里的女人雪颊泛红,身上只着了一件薄衫,胸乳两颗红果隐约可见。
    他眸色转深,一边顺遂自己的欲念抓上若鹂的胸,一边笑道,“为何要放?”
    若鹂又气又羞,双手按住元胥在她胸口作祟的手,使劲儿掰他。
    元胥单手揽住若鹂的腰,将她提起,让若鹂坐正,臀部对上他的炽热。感受到身后的热度,若鹂身子一僵,腿心竟又是一阵春水泛滥。
    若鹂恼了,四肢被元胥锁着,她扭头一口咬在元胥脖颈上。元胥也放任她咬,等若鹂嘴酸松开后,他三指扣住若鹂下颚,嘴唇紧贴她耳,语气一分怒气,十分疑惑,说道:“你的血到底有什么魔力,”他一边说着一边抓了若鹂的手往他胯下探去,“让我好兄弟持续了这样好几天?嗯?”
    若鹂直觉热气冲头,手心之物滚烫巨大到扎手,她想收回手,元胥却是不依,硬拉着她仿照冷宫那日上下套弄。
    此时两人靠得极近,男人欢愉的喘息声就在若鹂耳边真切响起。
    花穴不禁又是一缩,透明爱液沾湿了亵裤。若鹂羞恼咬唇,只想立马逃开。
    下一瞬出她意料,元胥隔着亵裤抚上她湿淋淋的腿心,他惊叹一声,尔后动作起来,手指毫无章法地揉搓那两瓣花唇,指尖不时擦过花核。
    身下若有若无的酥麻让若鹂闷哼一声,她通红着脸,柳眉倒竖,从嘴里挤出字来,“登徒子!你再不放开本宫,本宫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元胥不以为意,反而挑起长眉,道:“娘娘大可喊人进来,牡丹花下死……”他低低笑着,像个诱惑书生的艳鬼,“做鬼也风流。”
    若鹂花穴一个紧颤,无意中竟夹紧了元胥作乱的手指。元胥愕然,说道:“书上说的竟是真的么。”
    若鹂来不及想元胥看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书,她已然被元胥放倒,青丝迤逦枕上。
    元胥低头吻住若鹂,她瞪大了眼,元胥趁她惊愕,唇舌深入,夺取她整个心神。
    这是他们第三次亲吻,相较前两次的青涩吻技,这次元胥长进了不少,不多时便把若鹂吻得气喘吁吁。
    若鹂鼻间萦绕着合欢香气,她身子发软,脑袋一片混沌,元胥一路往下亲,勾留在她的锁骨、胸乳。
    他隔着薄衫咬住一颗茱萸,舌细细卷过,牙齿又轻轻研磨,等他吐出来时,薄衫下的乳尖已变得湿亮挺立。元胥也没有忽视另一半绵乳,大手抚上另一边,推拉揉挤并用刺激若鹂。
    元胥扯开衣衫,双手顺着光滑的腰线下滑,寒凉来袭,若鹂裸露的肌肤泛起小颗粒,突然的清凉似刀刺入若鹂混沌心神,若鹂一个激灵,急忙用手挡住身上男人动作。
    “给本宫滚!”若鹂恶声恶气地说着,只是她面色潮红、春光大泄在元胥怀里的模样让她少了几分威信。
    “你不想要吗?”元胥覆住若鹂湿润的腿心,问。
    “不要!”
    元胥忽而一笑,俊脸带邪,手掌一滑,他解开裤头放出蓄势待发的硕大,赤裸裸抵住若鹂。
    “这可由不得你。”元胥嘴上这样说着,身下狠狠往前一挺,阳具前端已埋入若鹂幽湿小径。
    “啊……!”若鹂不料他突然动作,花穴密密裹住他,酥爽的快感从身下传来,她不由得弓起腰身,变相将元胥纳得更深。
    元胥展眉,送上门的若鹂哪有不吃的道理,他扶住若鹂纤腰,缓慢地将硕大进得更深。
    “唔啊……啊啊……停下,你住手啊!”若鹂叫出声。
    “偏不!”元胥撂下这话后开始冲撞,窄腰往前顶,若鹂被他弄得小腹酸软,一阵又一阵的快感洗刷全身,连圆润的趾头都蜷缩起来。
    元胥粗喘大气,若鹂的水穴不断绞紧着他,他几乎爽得快大开精关,但还不行,书上说得持久女人才高兴。
    “嗯……你滚啊……啊”若鹂嘴里喃喃有词,元胥俯身寻到她双手,插入她指间,他附耳对她说道:“为什么要我滚?你不也很开心吗?”
    男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花穴含着他大力抽送的男根,若鹂被这两处刺激弄得失了神,她该推开他的,可这般美妙滋味却让她舍不得抽离。
    “不开心,我不开心,啊……”饶是如此,若鹂还是下意识地反驳道。
    元胥还是第一次与女子真枪实弹地交合,他听见若鹂如此说,又想起看的书,书上说唯有女子尽兴了,男人在床上才算成功,元胥长眉一拧,打定主意得让若鹂高兴才是。
    他学着书上看来的姿势,架起若鹂的两条腿,跪坐着让肉刃进得更深。元胥是新手,每一次抽送都又重又深,搅得花穴爱液咕唧作响,声音十分淫靡。
    若鹂眼尾泛起艳红,她如漂泊江上的一叶扁舟,身子随着元胥激烈的抽送摇摆,双乳似浪成波,乳尖在空中画过一个又一个弧线。
    她一手掩住红唇,一手揪紧底下绸被,努力压抑着喉间呻吟。两人交合处一片湿滑,沾满了若鹂花穴涌出的汁液。若鹂纤细的小腿挂在元胥肩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
    花穴收紧的频率越来越快,若鹂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她一个扭身想离开,双手撑起,屈起小腿,白嫩的脚掌划过元胥胸膛。元胥被她滑嫩嫩的脚掌这么一弄,反而是快感加倍,前端小孔几欲要射了,他掐紧了若鹂的腰身,硕大又是重重地律动,加速让若鹂登上欲山高峰。
    “啊——”高潮的快感让若鹂腰身弓起,花穴急剧收缩着,元胥也放纵自己在若鹂花穴里喷洒白浊,她禁不住尖叫出声,元胥此时吻了下来,尾音消失在两人贴合的唇舌里。
    鸣金收兵,元胥抱着若鹂,二人都是汗淋淋喘着气,若鹂从欢爱里回过神,一把推开身上的男人,还来不及说些什么,敲门声响起。
    “娘娘,可要奴婢进来服侍?”是贴身婢女秋云。
    若鹂被吓得小腹一个缩紧,白浊被挤出体外,顺着腿根往下淌,“不用,”若鹂出声才发觉她嗓音是多么娇媚,她急忙清嗓,“你先下去吧,啊!”若鹂忽而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娘娘?”秋云闻声疑惑,欲推门进来,若鹂的声音旋即响起,“本宫无事,你……嗯,出去吧。”秋云这才转身离去,她又回头疑惑看了一眼,总觉得娘娘声音不太对。
    若鹂侧身被元胥揽在胸前,他抬起若鹂一条腿,刚刚发泄过的男根竟又充血兴奋起来,元胥就着他之前射出的白浊,挺腰再次插入若鹂花穴,开始律动。
    “你疯了?啊……出来!”若鹂骂道。元胥含住她耳珠,气道:“为何要推开我?”
    若鹂让他给气笑了,她忍着呻吟说道:“本宫让你出来就出来!”
    元胥也来劲了,他按住若鹂扑腾的手脚,狠狠地顶弄若鹂,若鹂很快身子发软,嘴里也逸出些娇啼。
    看着若鹂动情的模样,元胥心中不解,“你不也是很开心吗?我比那老皇帝中用很多不是吗?为何还要我出来呢?”他问她。
    若鹂身子一僵,“你都看见了?”元胥用身下那作恶的阳具回答了她。若鹂咬唇,羞耻感弥漫了全身,而这也让她身体更加敏感。
    偏偏此时元胥又在她耳旁说道:“我弄得你很舒服不是?比老皇帝好上许多不是?”
    “嗯……啊……你闭嘴嗯啊……”花穴绞紧了里面的炽热,元胥的话让她清楚意识到她此时在做甚,偷情的认知让她瞬间达到了高潮。
    “啊啊,不行了,你出来啊……”若鹂身子痉挛,元胥却不放过她,在她身后持续抽送,延长着她的欢愉。
    这波刚完,下一波紧随其后,若鹂又尝到了这般美妙。
    若鹂力气失了大半,眼角带起点点泪花,媚色浸透眉眼之间,元胥竟还没松精关,他将若鹂翻了个身,纤细小腿圈住他窄瘦腰身,继续埋头苦干。
    而这一夜,还很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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