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又忽然被打开,鄂尔多进来后连忙将门关的死死的,还把窗户也关上了,“你在这里老老实实的等着,敢有什么心思,别怪我手下不留情!”说罢就径自坐在桌前看起了书。衣衣坐在地上,心里将鄂尔多骂了千百遍,只求砚荣快些回来,她可不想跟他呆太久。
看了几页书,鄂尔多早就困的受不住,他从箱子里拿出一铁铐,将衣衣的两只手铐在桌角,她有什么动作,必定会发出声响,鄂尔多如此才敢放心。碍于衣衣在,他只好穿着外衣入睡。衣衣盯着他那安然的睡颜,恨不得掐死他。
夜里,鄂尔多又梦见那日看见的双乳,他大力又粗暴的揉捏着,似是要将那乳肉捏碎,嫌不够过瘾,竟将脸埋在了那对嫩乳内又啃又咬,但无论多大力,依旧是只能看却摸不出感觉,心愈来愈急,他忽的抬头,一口咬上了那对让他念念不忘可看不可得的乳肉。
衣衣靠着桌本就睡不舒服,好不容易睡着了,床上那人跟发臆症一般,嘴里一直叽里咕噜念叨着,衣衣还以为他中邪了,斜目看去,只见鄂尔多头上汗如雨下,紧紧闭着双眸,衣衣打起精神,稍稍移过去了点,听他嘴里念叨着:“别走!”“不许走!”“让我揉”“我揉”,之类的梦话,不知道说的什么,衣衣往他身下看去,竟发现他身下鼓着个大包!想起他那天紧紧盯着自己胸的表情,她已然猜个大概,莫不是做春梦了?真是个色鬼!
床上的人忽然睁眼,额上出的急汗已打湿枕头,低头看去,裤子高高支起,里面像是有什么野兽,咆哮着要破开发泄个尽兴,鄂尔多想起房内还有人,他侧头看去,只见衣衣靠着桌角睡熟了。便侧过身闭目,想让那巨根消孽,可不论他如何静心,那孽根都没有要安静下的意思,甚至愈演愈烈,憋的像要炸开一般疼。鄂尔多一咬牙,猛的起身大步向屋外走去,走时还不忘用掌风将门关上。他去打了几桶冷水,将身上的缎袍脱下,猛的往身上浇去,他那狰狞昂扬的孽根终是在这冷水的交洗下慢慢沉睡去了,近日来频频做梦梦到那对嫩乳,那日的刺客到底给自己撒了什么!竟这般祸人心智!想着也睡不好,便擦干身子穿好衣服在院里练起了武,发泄内心还未消减下去的欲望。
第二天午时,砚荣还没回来,鄂尔多在前厅随知府一起吃了饭,衣衣还被拷在他房间内,幸好昨夜没喝水,万一今天憋尿还不知要闹出什么丢人事。她心里盘算着如何让提督在杀了雷家后饶过她,是声泪俱下的控诉自己在雷府如何受尽虐待,还是捏造自己是捡来的养女?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衣衣想着也不觉得饿,她在雷府经常有上顿没下顿,或者连着几天不给饭,还是厨房的丫鬟看不下去,偷偷给衣衣藏了些馒头黄瓜的。思及往日,衣衣只期盼提督能放了她,她还没体验过幸福自由的生活。
鄂尔多随知府在前厅吃着饭,今日的菜由那酒楼的张厨子和几个知府家的老厨做的,味道还是中规中矩,好多菜都没有叫人吃第二口的欲望,这宫中御厨应当是雍正在位间的,雍正喜好清淡素食,宫中御厨都按着他的口味做饭。到了乾隆这里,口味又按着乾隆去做,乾隆口味偏重,喜食肉,鄂尔多自小在宫内长大,其父和乾隆交情深厚,后又为乾隆而死,乾隆破格让他住在宫内,由身边的大太监李玉看养长大,整日同吃,鄂尔多的口味早就习惯宫内的了,出来吃这些清汤寡水般的,或者只有味却无香的菜,自是吃不开心。他不禁想起了那酱焖鸡,还有那葱爆牛柳,那红烧肉烧的也是一绝,思及此,鄂尔多随便扒了几口饭,抓起两个馒头,起身往自己屋里走去。
房门忽的被人打开,衣衣抬头看去,正好对上鄂尔多的目光,鄂尔多扔给她两个馒头,但衣衣的手被铐着,又动不了,那馒头自是滚在了地上,鄂尔多又关上门退了出去。衣衣心里无语至极,手被铐着,扔这两个馒头有什么用,她又拿不起来,总不能趴地上像狗一样吃吧,这手铐铐的这么紧,完全也没有余地。
天色渐黑,砚荣还没回来,鄂尔多慢步进屋,坐在桌前看起了书,低头瞥了一眼地上的人,垂着眸不知在想什么,那地上的馒头已经干硬了,哼,不吃就不吃吧,受苦的不还是她!鄂尔多常年查案追凶,心比铁还硬,即使对方只是有嫌疑,但在心里也已然将他看做犯人,即使抓错了也丝毫不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