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用纸先勉强把自己脸上的精斑收拾了一下之后,还是气不过,伸手给了那根现在又半勃的肉棒一巴掌.
真是绣花枕头,还不如硅胶玩具好使。
看来自己伟大的养男宠计划,还没开始就直接结束了,真是白瞎了把他捡回来。
慕卿烦躁地转身准备出房间门,去储物间找两件男人的衣服给他套上,把那糟心的鸡巴给遮住,免得尽在眼前,让人心烦。
打开门准备房间的时候,兀的就被那只不知道去哪儿浪了的狼狗给扑到了,它龇着牙,庞大而具有压迫感的身躯带着强势朝着慕卿压过来。
像是头孤军奋战的独狼,被狼族抛弃背叛了一样的愤怒。
之前它在慕卿面前从来都像只收敛了爪牙的大老虎,温顺而无害,甚至在犯错时还会像大狗狗一样,装模作样地摇尾乞怜,渴求她的关注和疼爱。
现在不再装的像狗一样,浑身的凌厉气势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
那女人身上满身的被别的雄性标记过的腥臊味儿,强烈到简直要掀翻它的头顶。
尤其是那令人厌恶的精糊,还在它最喜欢,每天都要去蹭一蹭舔一舔的皮肤上留下了精斑,甚至连下面最会流水的小逼嘴口子上都沾染了。
明明每次它极为小心地吃一吃那个珍贵娇嫩的地方,她都会生气,把自己赶出去。
现在这个地方竟然也被别的雄性侵占标记了,还射上了腺液。
而它留在她身上的味道已经被覆盖地淡到几乎闻不见。
这个女人是准备放弃它了,养别的狗么?
她怎么敢的?
它那幽深到发亮的眼里似乎有暗金色闪动,晦暗如迢迢长夜,带着些冷血动物的冰冷,看得慕卿有些毛骨悚然。
好像真的只是一只野兽,暗狠狠得盯着自己手下的猎物,准备伺机而动,用锋利的獠牙将她的脖颈一口咬住,再也不能挣扎。
刚刚它在院门外的时候就闻到了不属于它的强烈雄性气息,侵略性极强。
它还以为是有外人入侵,极为防备警惕地竖着眸子进入屋内,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结果在房间门外的时候就听到了里面的动静和声响。
那个女人是自愿的。
一种难言的怒火涌上了心头,她背叛了它。
但房间门打开后,它并没有察觉到另一个雄性动物的存在。
没有另一个人的呼吸,没有另一个人的温度,只有浓烈的精液腥臭味,从床上到地毯上,在这个女人身上的味道最浓。
它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被烈火灼伤,四肢都紧绷到开始发软,特别想一口咬上去,咬住她后颈那块软肉。
让她雌伏在自己身下,像发情的母狼一样接受自己的打种灌精,即使被它粗粗壮的鸡巴和滚烫的精液刺激到想逃跑,也只能被他死死咬住接受,动弹不得分毫。
“阿衍起开你在干什么?”
慕卿被扑到在地上,身上还压着这么大一只危险性极强,像是没有了理智的野兽,虽然是极为信任它的不会咬自己,但还是忍不住心跳加快,肾上腺素飙升。
而且极为羞耻的是,她发现自己刚刚才不再躁动的小逼又开始流骚水了。
像是在这头狼身上感受到了之前被那群男人扑到操逼一样的压迫感,闻着味儿知道有着一根能让小妹妹爽上天的粗鸡巴。
狼兽看着身下这个浑身沾着别人信息素的女人,不但没有一丝心虚和给他梳毛补偿之意,被他压得挣扎动弹不得还叫春一样发着情,喷涌着香甜的骚水勾引他。
或者,勾引别的男人。
他有些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和想将那一切尽数焚毁的冲动。
张口向着那柔嫩漂亮的天鹅颈部咬了上去。
“啊”
慕卿应激反应,下意识地催动着异能往他身上打去,却像泥牛入海一样没有伤害。
果然,她的异能只对丧尸管用,对人类和动物一点防备都没有,上一世不就这么死的么。
她紧闭着双眼,但心里还是有几分成算在的,比较,自己养的狗怎么会咬主人呢。
要是它真的敢伤害她的话,哼,那就没有养的必要了。
在狼兽眼里,她整个人外露的姿态不像是在防备御敌,更像是紧绷着身子在索吻,让他来疼爱她。
果然,意料之外的疼痛感没有到来,取而代之的是温热的唇舌吻上了她的脖颈,柔软的红舌像是舞动着的小蛇,在她的肌肤上细细的游移含弄着。
濡湿而缠绵,没有倒刺。
到底是不舍得弄死她,甚至不舍得弄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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