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主教紧贴在姜鸦阴户的唇间漏出些许淫靡的声响,喉咙不停滑动着吞咽穴口溢出的水液。
姜鸦单手捂着自己的嘴,面色潮红地仰起头来靠在椅背上,抑制不住地低低呻吟。
她的另一只手紧握着长椅扶手,右腿压在主教的肩上,时不时挺腰把小批往他嘴里送。
“嗯、主教……好棒。”她喘息着,大脑放空。
“咕呜……你有在好好冥想吗?”厄尔再次分开她夹紧的双腿,抬头看着她问道。
“嗯、嗯?”
姜鸦微微涣散的眼瞳重新聚焦,不满地再次挺腰把阴户往主教脸上蹭,声音有些委屈:
“有的。我有在努力……主教,就快、嗯……就快成功了,不要停。”
厄尔叹了口气。
看来这位牧师的天赋实在是欠佳,只能他多辅导一下了。
于是依言把被打湿的脸重新埋进她腥甜的腿心,舌面用力舔舐过肿起的肉珠,又将它含住啜吸,姜鸦很快泄在他的口腔包裹下泄了出来。
“呜、太……!”
姜鸦剧烈喘息着,快感冲击得浑身一阵酥麻。
恍惚间听到主教反复吞咽的声音,随后透过眼前因刺激而产生的水雾,看到他优雅地用手帕擦掉嘴角多余的水渍,站起身来。
像是吃完了什么夜宵一般自然。
“看来这种程度还不够。”
厄尔双手握着她的腰,轻而易举地把她从椅子上举起来,自己在原位坐下,随后把她放在大腿上。
他不急不慢地整理了一下姜鸦凌乱的衣领,微笑着鼓励:
“来吧,你该试着主动获取更多。”
“噢……”
姜鸦把手放在年轻的主教胸口,看着他气质柔和而疏离的五官,舔了舔嘴唇。
被看起来比她大不了多少人人称作孩子本是十分怪异的体验,但主教带着些许神性的气质很好地弥补了这一点,于是这个称呼在这时便令人有些兴奋了。
“你可以让我喝一点儿圣乳吗?”
姜鸦隔着厚实的布料抚摸着他的胸肌,礼貌而诚恳地询问道。
“我想补充一些营养,亲口体验一下光明神的恩泽。”
厄尔主教的笑容微僵:“是说、乳汁吗?我没有那种……”
话音未落,姜鸦的袖口内阴影蠕动着钻出,覆盖了他的胸口、渗透过布料,最后被胸部肌肤吸收进去。
厄尔感觉胸乳部位传来一阵灼热与冰冷交替的感知,刺痛又酥麻,尤其是和布料摩擦着的乳头,难受极了。
他神情空白了一瞬,停顿了几秒后,抬手一颗颗解开他修身衣袍的扣子:
“当然可以,孩子。”
高领口一点点解开,白皙的皮肤大片露出,一直解开到能把奶子露在衣服外面的地步。
姜鸦吞咽口水,捏了捏主教放松状态下韧而软的胸肌。
很饱满,形状也很漂亮。
虽然胸围比圣骑士小两圈,但是胸肌大小足够她握在手里玩弄。
主教轻轻压着她的后脑勺示意她含住自己的乳头。
他的乳晕是薄红色的,乳头还没有硬起来,软软地陷在乳晕中,顶端竟是溢出了些许乳白色液体。
姜鸦第一次尝试这种玩法,好奇地摸了摸他泌乳的乳头,又捏了捏似乎更鼓胀了几分的奶子,于是乳孔中溢出了一滴乳白色液体。
“嗯……”主教低吟了一声,耳垂泛红,心跳微微加快。
奇怪,泌乳本该是他作为主教的职责所在,为何竟会觉得有些羞耻?
姜鸦舔了下嘴唇,扭捏了一下道:“谢谢你,你真好。”
厄尔主教迟疑了一下,但还是道:“吃吧,孩子。这是我应该做的。”
姜鸦换了个姿势伏下身子,把他的乳头含进嘴里,轻轻啜吸。
舌尖轻卷,味道甘甜的乳汁从乳孔中淌出,口感柔滑细腻,落入腹中
“哈啊……慢一点、唔,不要急。”
厄尔一下下抚摸着姜鸦的发丝,呼吸凌乱,语调却依旧温柔含笑。
不、不对劲……
哪里不对。
乳房因涨奶而微微疼痛,奶头被怀里的牧师用力咬住吮吸,乳汁从身体里流出时酥酥麻麻,激起一阵从未体验过的怪异感觉。
从未、体验过?
厄尔的神志有些恍惚。
姜鸦吃够了奶,行径愈发嚣张,也不再遮掩什么。
触手从衣袍的阴影中探出,勒住主教的胸肌和乳头,深深陷入肌肤。
她舔掉嘴角的奶渍,扯着主教的衣领迫使他低头,笑着抬头凑上去。
厄尔脸颊泛着情潮的红晕,垂眸正要低头亲吻近在咫尺的唇瓣,却见她突然停了下来,换了副傲慢的口吻。
“主教平日便是这样布道的吗,那些信徒怕不是用这淫乱的身体勾引来的?”
姜鸦坏心地尽情污蔑他的清白,抬起的蓝瞳直勾勾地盯着他,眼中满是恶意。
“不是吗?为什么要穿成这样?这套衣服将主教的身材修饰得很好啊,领口那么高、还系得严严实实的,是在故意勾引我吧。”
厄尔骤然一愣:“我、没有……”
这是教堂统一为红衣主教们量身定制的制服。
“在教堂站街的骚货。”
姜鸦打断他,不屑地笑着,指尖用力掐住他被吮得微肿的乳头。
“这里这么小,竟然能产这么多奶,贱不贱呀。这样玩你,也能出奶水吗?”
厄尔微微睁大了眼睛,角色转换的暗示强行赋加下,思绪一片混乱。
他的呼吸加快,胸腔剧烈起伏着,似乎想为自己辩解些什么。
片刻后,却是敛下眼睫,温和而平静地说:
“抱歉,我无法控制我的身体……它太淫荡了。你可以更用力一些,孩子。”
姜鸦眼睛亮了亮。
她对其施加的暗示只是一种引导,最后呈现出的效果因人而异。
这个主教的反应很有趣。
于是她解开了他的衣服下摆,命令他自己脱掉裤子。
主教温顺地照做了。
柱身泛着水红色的阴茎早已勃起,青筋贲张着缠绕其上,顶端湿润地淌着水。
随手扇了它一巴掌,主教便吃痛闷哼一声,眼眶微微泛红。
姜鸦笑了笑,抬臀用小穴吃掉硬挺而粗长的鸡巴,一下坐到了深处。
“呃!”
刚挨了一巴掌还有些疼的鸡巴受不了突然的吞吃,主教似愉悦似痛苦地低吟着,却抬手抚摸她的后脑勺,扶着她的腰臀,扯出一个无奈的微笑。
“慢一点、哈啊……不要、不要掉下去……你喜欢吗?”
姜鸦眯眼享受体内满涨的快感,奖励似的舔了舔主教软而薄的嘴唇。
“要接吻吗?”厄尔喃喃道,被迷惑般低头试着主动舔吻她的唇瓣。
啪!
他侧脸一疼,毫无征兆地挨了一耳光。
“被人操烂的东西在说什么呢。”
姜鸦轻飘飘地泼脏水,继续给他下暗示。
玩起劲儿了,便什么角色都想试试。
比如把圣职者和性工作者的身份混合一下……
“我肯上你是你的荣幸,主教。”
姜鸦哼了一声,耸腰吃着肉棒磨了磨他的小腹,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捏捏摸摸。
“这幅皮相倒是算得上上等货色,可惜是个烂货……”
“不要…这么说。”
厄尔主教忽然拉住她的手,眼瞳淡金色的神圣色泽此时像是蒙了一层灰雾。
他的声线平稳,却似是有几分委屈和哀怨。
“我是第一次做这个的,孩子。”
姜鸦愣了愣,没想到他在这种奇怪的地方维持了清醒的自我认知。
一时间觉得有些好笑,便笑出了声。
“噗嗤……第一次?”
她笑了好一阵,乐得都快萎了,随后双手捧着他的脸,愉悦道:
“我是不是该给你点奖励?要亲亲吗?还是想多做几次?”
“……”
厄尔主教没有说话,视线落在她柔软却恶毒的唇瓣上。
“那就亲亲。”
姜鸦笑眯眯地张开唇,吐出殷红的舌尖,随后才慢慢凑过去,把舌探入年轻主教的唇间,勾缠他无措的舌。
主教握着她腰肢的手愈发用力了些。
漆黑的触手越来越多,勒住他的腰、缠住他的脖颈,如同越挣扎陷得越深的沼泽。
如果这不是梦的话。
厄尔仅存的意识闪烁着。
那么他将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