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凌千越并没有给她更多喘息的时间,抓着她的两条大腿,盯着她紧紧包裹着他性器末端的穴口和阴唇,猛得操开了。
没有任何心疼,没有任何怜惜。
性器笔直的插进穴心深处,将她的小腹高高的挑起,再急急地收回,再重重地插进,挑起。男人的两个囊袋,疯狂地拍打着顾惜的腿心,转瞬间将她白皙的腿心拍到泛着红光,拍到开始发涨、变肿。
啪啪啪啪……
音乐声再大,似乎都盖不住耳边都是男人的囊袋拍打腿心的声音。
性器疯狂抽插她的时候,女人紧致到极点的甬道里的软肉,被男人的性器疯狂的挤压着,刺激着,痛苦的裹着、咬着、抵抗着他,可是没有任何作用。
软肉咬得越狠,他的动作越粗暴,来回抽插的性器,不停的带出女人因处女膜破裂而渗出的精血,顺着两个人生殖器的交合处,不停的往地上流去。
痛!
好痛!
顾惜痛到浑身痉挛抽搐,痛到想放声尖叫,可她拼命地咬住自己的下唇,逼自己不要失控逼自己不要叫。
她很清楚,凌千越这么对她,就是想听她淫荡狂浪的叫声,再用她的叫声狠狠地羞辱她。
他们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她爱了他十几年啊!
他怎么能这么对她,还想要用她的叫床声来羞辱她!
她想过无数次,他们的第一次有多美好,可从未有过一次想到会是这样的。
男人明明操得很猛烈,明明该操得她满腿都是淫荡的黏液,操的她小穴里的淫水到处乱喷乱溅。可是,刚才还有些湿润的腿心和小穴,却在他激烈的狂操下,变得越来越干,咬得越来越紧。
干到男人心烦意燥,干到男人头皮再度发麻。
只想凌辱她,没有想过抱她的男人,突然将她的两腿条往地上一放,身子前倾覆盖在了她的身上,大手捏住了她的脸,满目凶狠的逼问:“顾惜,叫出来!你为什么不叫出来!水呢!水呢!水哪里去了!”
“操!顾惜,刚刚你被那几个人弄的还有水,为什么我操你,你却没水了!”
“怎么,你就喜欢被别人操,不喜欢被我操,是吗?”
“凌、千、越,你这个疯子。”面对竹马的质问,顾惜根本不想跟他说话,强忍着剧痛骂他。
水?
他要什么水?
要她的生理反应吗?
要她的身体,在受到他凌辱的时候,还摆出为他发疯的兴奋吗?
生理反应只有在舒服刺激的时候才有,他这么凌虐她,她的下面都快痛死掉了,哪里会为他分泌出半点水来!
“顾惜!顾惜!”
男人紧咬齿缝,恶狠狠的叫了她两遍,突然对着她的嘴巴便吻了过去。
仅是片刻,她又将他的嘴甩开了。
女人噙着泪光,报复性的问他:“我嘴里的味道香吗?”
不等男人说半个字,她笑得比他更疯狂:“想必是香的,刚才那个男人把他的生殖器塞到的我嘴里,他的味道闻起来比你香……啊……!”
话刚说完,女人的脖子被男人大力的掐住了。
顾惜痛苦地扒拉着凌千越的手,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他命令道:“求我!求我放过你!”
顾惜死死的抿唇了嘴唇,就是不求他,她噙着眼泪道:“凌千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凌千越发疯地质问:“那阿柔做错了什么,你要杀她!她今年才十岁,她根本威胁不到你的地位!你为什么要杀她为什么!”
顾惜不想说话了。
因为她怎么解释,他也不会听的。
“不叫是吗?没水是吗?”
他冷笑一声,猛烈抽插的动作也陡然停住了,突然松开了她的脖子,头直接埋进了她的胸前,含住了她的乳尖。
“嗯……”
强忍许久的顾惜,被乳尖上的刺激感刺激到了,喉间深处终于发出了一个细碎的音节,白皙青葱的手指用力的搅在了一处。反应过来的她,急忙又咬住了下唇,将自己吐出的音节中断。
可凌千越还是听见了。
他的眼睛眯了眯,两只大手从下端握住了顾惜的圆润的乳房,两片唇瓣将她的乳尖深深的含在口中,舌尖不停的环绕着她的乳尖吸咬、吮吸,两只手一点点加重力道揉捏着她的乳房。
所有的凌辱感,在男人蹂躏她乳房,咬她的乳尖时退却,酥麻的愉悦感不停的往她的心脏处聚拢,原是红豆大小的乳尖,迅速的在男人的口中变硬、肿胀。
她溢满痛苦的双眸中,也慢慢地闪烁着迷离的微光。
干涩太久的穴心里,也缓缓的溢出了水,湿滑的黏液快速的沿着蜜穴中的甬道渗了出来,转瞬间便将男人的性器裹满,刺激的男人的头皮又麻了。
女人的腿心,湿滑的比刚才还严重了。
她在强忍。
他也在强忍。
蹂躏了她乳房良久的他,终于松开了她,看着她的眼睛道:“还以为,你真的清高。”
男人的嘴角微微一扬,手指往她的腿心一刮,将沾在手指上的黏液放在了她的眼前,羞辱的话张口就来:“看看,你这淫荡的骚水,多让人恶心。”